这几个字王悍再熟悉不过了。

王悍第一次听到这几个字的时候,人还是在藏地。

当时那个谶语出来的时候,王悍还没有任何多余的想法。

但是随着时间的流转,再加上接触的任何事情逐渐多了起来之后,王悍就不得不多去想一想这件事情了。

王悍蹲在台阶上叼着烟,“你听清楚了吗?”

马星剑非常肯定道,“听清楚了,就是这几个字。”

“他还说了什么没有?”

“没听清。”

王悍转过头看向了红莲禁地。

结合之前的那个谶语,再加上红莲境地里面之前碰到的东西。

王悍不由得记起来红莲教的红莲老祖创建红莲教的时候,从禅宗那里搞来的那个大宝贝叫什么不祥火莲。

不祥两个字已经足够说明很多事情了。

好像这一切都能够对上了。

王悍夹着烟,盯着红莲禁地。

谶语之中所说的,地狱火莲重降人间的时候,将会是整个人间生灵涂炭的时候。

如果在红莲禁地的那个东西真的是地狱火莲的话,到时候这一切都将会从这个地方开始。

王悍脑子里萌生了把这个地方想办法给毁了,但是转念一想,当时甲央上师给王悍很明确的说过了。

这种东西是难以避免的。

整个时空的时间轴就像是一个人的骨架一般。

关键的事件就像是每一根骨头。

蝴蝶效应之下,很多事件会发生改变,但归根结底,改变的只是一个人的长相,但是改变不了这个人还是个人的样子。

所以说该发生的还是会发生的。

王悍有点蛋疼。

可以预防但是不能避免。

思绪至此,王悍灵机一动,发了个消息出去,让人整一批监控过来,安装在红莲禁地附近。

忙活完已经中午了。

腆着个脸跟竹红鹿甜蜜午餐之后。

在红莲教教众猪嫌狗不爱的目光之中,王悍才慢悠悠的朝着外面走去。

临走之前,还顺走了红莲教的一辆好车。

王悍给唐元基那边打了个电话,春秋草庐那边还在闹事,王悍告知唐元基这边事情已经定了下来,唐元基长长的松了口气。

“你这个小王八蛋快点回来收拾残局!”唐元基骂了一声之后挂了电话。

王悍掏了掏耳朵,又给朱栋打了个电话过去。

“一晚上加一早上了,追几个残兵败将还追不上吗?”

“教主,那两个狠人堂的人已经追上,让人送回去了,但是...”

王悍一听这话,当即吹胡子瞪眼道,“你别他妈告诉我,方正平这个最垃圾的你没追上!”

“我们的确是追上了,但是被人截胡了。”

王悍愣了一下,“被人截胡了?你扯淡呢?没告诉他你是山河会小太保的人?”

“说了,但是人家是官方的人!”

王悍再度一愣,“官方的人?”

朱栋解释道,“好像是叫什么灵曜行动处的人。”

王悍听到这个名字之后,咬着烟把儿,烟头高高翘了起来,“灵曜行动处?这名字该不会是瞎编的吧?”

“教主,我们的确也怀疑过,但是人家的的确确是有官方身份的人,我找冯仁贵打听过了,很确定。”

王悍有点焦躁,“好端端的,他们为啥抓方正平?”

“本来他们是在追其他的人,方正平半路上不知道怎么了,忽然就狂性大发,伤了好几个普通人,然后让那帮在附近执行任务的人给顺手抓了人,现在我们正在跟着。”

王悍稍加思索之后,“对方算是军部的人吗?”

“有这一层关系!”

“你追上去,就说是你是奉青龙特战队少校的命令提人!”

“明白!”

挂了电话,王悍开着车往市区开了过去,准备坐飞机回山河会那边,跟春秋草庐那帮老逼登好好吵一架。

打是这会儿肯定没法儿打的,毕竟双方要是发生大规模火拼的话,肯定是要死人的。

有些事情只要是不到一定程度,盘子做大足够大家大业大的时候,很多事情能用嘴解决就用嘴解决,实在不想就让下面的小弟碰一碰,能不大动干戈还是尽量不要大动干戈,毕竟大家都想要和平发育做生意。

开车驶入市区。

王悍加油的时候,朱栋的电话又过来了。

“咋了?”

“教主,人家说你级别太低,根本不认。”

王悍当场眼珠子一瞪,“老子是少校都不认?”

加油的工作人员看了一眼王悍,王悍立马和善的笑了笑。

朱栋接着开口道,“对方带队的与中将同级。”

王悍付了款,“你就告诉他们带队的,南部军区统帅聂临渊是我好大哥!”

没多久,朱栋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王悍吃着雪糕,“把人接上就快点过来,别墨迹,我马上到机场了。”

朱栋支支吾吾了半天后开口道,“教主,人家还是不放人。”

“你没说聂临渊是我好大哥?”

“说了,但是人家说...”

“说啥?”王悍把雪糕棍儿仍在烟灰缸里面。

“人家说,再敢冒充聂统帅亲近,依法处置!”

王悍刚扯开一袋子拖肥,一听这话,当即给聂临渊打了个电话过去,没想到没人接,王悍叼着拖肥袋子。

给朱栋发了个消息过去,“把位置给我!”

车头调转,王悍朝着市区开了进去。

寨湖市算是个四线小城市,除了房价高,除了物价高,除了工资低,除了留不住人才,是个挺好的地方。

这会儿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

王悍把车停在路边。

朱栋拉开车门钻了进来,指着远处的一个老旧小区,“教主,他们人就在这里,好像在执行什么特殊任务,方正平就被他们关在里面。”

王悍下了车,“带路!”

老旧小区里面人不多,道边的椅子上,坐着几个老太太,各自抱着自家孙子,叽叽喳喳的八卦着不在这里的好姐妹家里的糗事。

老小区基本上都是六层,朱栋指着一个方向,“在9号楼,2单元501。”

王悍抬起头观察着四周,随后钻进了单元楼,墙壁又黑又黄,墙壁上还贴着或喷着一层叠加着一层的开锁广告。

昏黄的感应灯使劲咳嗽一声才会亮起来,这两天已经挺热了,但是这个单元楼里面冷的一批,甚至是还有那么一点阴森。

每家每户的门都不一样,楼梯中间的窗户都生了锈,阴面采光并不好,玻璃上都是泥点子,不知道多少年都没有被擦过了。

王悍快步上楼,到四楼的时候。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王悍总觉得四楼一户人间门口有人正在通过猫眼盯着楼道里面的人。

王悍随意扫了一眼接着往上走。

到了五楼之后王悍敲了敲门。

没人开门。

王悍正要敲门的时候。

对门的门忽然打开了。

“王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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