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影枭只是发过来了一个链接。

王悍也没有多想就点了进去。

打开之后王悍愣了一下。

竟然是一个视频。

视频之中。

正是小日子坐在劳家商议事情。

劳鸿鹏端起来茶杯喝了一口。

“渡边先生,您觉得我的提议如何?”

翻译给小日子把劳鸿鹏的话转述了一遍。

小日子听到之后笑着开口说话,翻译坐在旁边口译,“劳君,这件事情还是再考虑一下,我们的意思很简单,多一个敌人不如多一个朋友!”

坐在一边对着镜子整理中分头的冯仁贵听到翻译的话之后笑道,“这个小鬼子前怕狼后怕虎的真操蛋呐,嘟囔个逼脸和被西门庆踹了一脚的武大郎一样,像是老劳说的,直接把乔家端了不就完事了吗?”

说话的时候一转头看到了翻译要给小日子口译,冯仁贵立马开口道,“唉!别乱翻译!有些话能给太君说,有些话不能给太君说,你妈的你还想不想干了?你想害死老子啊!别你妈毁了老子再太君面前忠心耿耿的光辉形象!”

劳鸿鹏接了个电话之后脸色阴沉,扫了眼劳鸿鹏,“咋了老劳?脸拉这么长,老婆跟人跑了?”

“我派人去抢满大师的剑,被乔逢春的那个长子乔温书给截胡了!”

冯仁贵把梳子揣进兜里,掏出手机开了一把斗地主。

“你们家这两天和老乔家还真是犯冲啊!隔三岔五就能干到一起去!”

劳鸿鹏神色阴沉,“那乔温书为为什么阻拦?这么针对我们劳家,乔家该不会是知道我们劳家的打魂石丢了吧?”

冯仁贵举起双手,“别他妈看我,我的嘴巴最严了!劳家打魂石丢了的事情要么就是咱们几家知道,其他知道的基本上都是死人了。”

说到这里,冯仁贵抬起头,“你说,王悍那个小玩意儿该不会是把劳家打魂石丢了的事情搞得到处都知道了吧?”

“这也说不准!妈的,不计代价!必须得把满大师的那把剑得到手!”

说着话,劳鸿鹏再度打了个电话出去,“你亲自去一趟,把满大师的那把剑抢来!马家敢反抗的话!直接血洗!别留活口!省的日后报仇!”

放下手机,劳鸿鹏再度看向了小日子。

“渡边先生,我还是刚才的那句话,血盟社已经和我们六家结盟了!我们六家现在是铁板一块!山河会的蛋糕就这么大,少一家分蛋糕,我们就多吃一口!这对我们而言都是共赢的事情!乔家也没少分蛋糕,咱们直接把乔家端了,他们的那一份,我们六家吃...”

冯仁贵咳嗽了一声,劳鸿鹏扫了一眼,“还有老冯,我们七家吃了不好吗?少了一个对手,我们还夺得了利益,一箭双雕的事情,何乐而不为?然后我们再慢慢蚕食另外几家!最后整个山河会都是我们的了!这样多好?”

“是啊太君!”冯仁贵也跟着附和。

小日子摇着头,边说话边让翻译口译,“这样不妥,我还是刚才的那句话,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我和冯君明天去找乔逢春拉拢他!”

冯仁贵瞥了一眼小日子,“你妈了个巴子的!又让老子去跑腿!老子这些日子两条腿都快跑断了,第三条腿好久没有抻一抻了,一点不让老子闲着。

你说你倒是给老子一点好处,成天就尼玛给老子画大饼,又想马儿跑得快,还尼玛不给马儿喂草吃,你妈了个巴子的。”

一转头发现小日子在看他,冯仁贵立马舔着个脸看着翻译,“你告诉太君,我滴明天就跟他老人家去乔家滴干活!我就是太君的一条狗!他让我咬谁我咬谁!快给太君翻译啊!一定要把我忠心耿耿日月可鉴的情绪转达给太君!”

小日子听着翻译的口译之后笑着点头,还冲着冯仁贵竖了个大拇指。

冯仁贵也冲着小日子竖了个大拇指。

劳鸿鹏还是不死心,“渡边先生,那个乔逢春就是茅坑里的臭石头,他肯定不会跟您合作的!渡边先生,现在山河会的形势您也看到了!十三太保之中,我们六家和你们是站在一起的,另外几家不是在观望,要么就是乔家这种肯定不会和我们合作的。”

冯仁贵接过话茬,“太君,我觉得老劳说的也在理,要是把乔家给吞并了的话,还能起到一个敲山震虎的作用,这样另外几家观望的就会屈服于我们的威压之下了!”

劳鸿鹏点头,“到时候,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小日子接着道,“劳君,我知道你们劳家和乔家之间的过节,不要公报私仇!我们明天先去一趟,要是乔逢春不同意再议!冯君明天一定要发挥你的三寸不烂之舌把乔逢春拉拢到我们的行列之中!”..

冯仁贵冲着小日子竖了个大拇指,“去你妈了个巴子吧!可给你聪明完了!太君说的太好啦!我明天就跟着太君去!只给太君翻译后半句!”

视频到这里就戛然而止了。

王悍捏着手机。

欣喜若狂。

从这个时间线来看,这个视频偷拍于那天小日子和冯仁贵来乔家之前。

自己搁这儿绞尽脑汁的想着离间计,这个视频才是最有力的东西啊。

要是乔逢春看到了这个东西之后,绝逼会和劳家翻脸的。

不仅是乔家,其他几家没有和小日子站在一起的。

看到这个视频之后,不说会结盟,最不济也会对劳家产生怒意。

王悍看着手机,不得不说,还是帝佬攒劲,姜还是老的辣。

手底下的人这种东西都能搞到手。

王悍正琢磨怎么把这个视频交给乔逢春的时候。

怒吼声从门外传来,“让开!都让开!”

王悍一转头,就看到几个人抬着一个担架冲了进来,担架上躺着乔家长子乔温书,此刻的乔温书浑身是血。

“老爷!老爷!”

一行人朝着后院冲了进去。

乔逢春在后院被乔雅雅整的头疼,忍无可忍让乔雅雅感受了一下父爱如山。

正揉着眉心从后院走了出来,迎面就看到一行人朝着这边冲来。

当看到担架上躺着自己最得意的大儿子之后,乔逢春目眦欲裂,冲了过来,杀机冲天而起!

“这他妈谁干的!”

那几个抬着乔温书的都是吞了口口水。

“不知道,今天我们在咱们乔家堂口发现公子的时候,他就成了这样了!”

乔逢春抓着儿子的手腕。

“大夫!快去请大夫!”乔逢春怒吼一声。

大夫没多久就过来了,没有生命危险,但是失血过多,得休息个把月了。

饶是如此,乔逢春还是气炸了。

堂堂山河会二太保的亲儿子,竟然被人打成了这个样子,作为父亲,作为二太保,都令他怒火万重。

王悍看着这一幕。

这一切来的太是时候了!

眼中闪过一丝绝决。

天时!地利!人和!

都已到位!

此时不干!

更待何时!

王悍拿出手机,搞了个虚拟号码,把刚才的视频发给了乔逢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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