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是说好放过我吗!你们,你们不能这样!啊!!!”
一声惨叫划破天际,让人听了,浑身直冒冷汗。
芬兰酒吧外,一辆黑色奔驰停在那里,神里橙上了车后,冲着驾驶位说道:“开车,去东京最好的服装店,我要购物。”
驾驶座上,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应了一声,启动了车子。
“嘻嘻,终于溜出来了,老爹那个老古板管的太严了,我得好好玩玩。”
神里橙张开樱桃小嘴,笑了笑:
“区区上杉家,有什么可怕的?敢得罪我们神里家,就是在找死!”
“上杉琴里,你的这座酒吧,权当支付给神里家的利息好啦。”
黑色奔驰在东京的街道上疾驰而过。
“小姐,这样做是不是有些欠妥当?”
老者一边开车,担心的说道:“上杉家在东京的势力很广,我们神里家又是大阪的世家,出来之前,老爷特地叮嘱过,非必要时刻不要招惹上杉家,咱们这一来就把她的酒吧砸了……”
“嗨,福伯,你就是太小心了。”
神里橙不知从哪里掏出一面小镜子,一边补着口红,一边说道:“老爹就是处事圆滑惯了,谁都不想得罪,他也不想想,上杉家都欺负到咱们家门口了,还要忍?别说舅舅忍不了,婶婶也忍不了!”
“话虽如此……但还是不要太招摇了,上杉琴里是个疯女人,真逼急了谁也不知道能做出来什么,而且这一次,可不光我们一家出来了,东瀛的所有世家,全都动了。”
福伯皱紧眉头,忧心忡忡。
“全都动了?那东野家呢?他们这次出来的是不是东野南屋?”
神里橙的眼睛瞬间亮了,“真的是他吗?”
“应该是吧,这一次那几家出来的,全部都是小辈,东野家最出色的小辈不就东野南屋一个么。”
“耶!那太好了,能联系上他吗,我对他挺有好感的。”
神里橙迫不及待的问道,东瀛的少年神医,这个名号可太响了。
尤其是东野南屋长的又高又帅,是神里橙心里为数不多能配得上她的人。
“这……我打听打听吧。”
福伯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好耶!”
神里橙在座位上有些手舞足蹈,她自言自语道:“听说东野南屋喜欢粉色,那我要不要把头发染成粉色?嗯,过几天就染!”
“唉……”
福伯忍不住摇了摇头,神里橙是他看着长大的,从小爱护的紧。
这一次他之所以能同意神里橙派人砸了上杉家的酒吧,也是因为他根本就招架不住神里橙的撒娇。
“但愿不会把这个丫头给惯坏了吧……”
福伯的心里也没底。
至于砸了上杉家的酒吧这件事,福伯的心里倒是没什么波澜。
区区一个酒吧罢了,上杉家不至于因为这种事就来找上门。
要知道,神里家也不是好招惹的。
在这一点上,福伯有着足够的自信。
……
东京,上杉集团。
这里是上杉家的集团,从这里路过的人,哪怕是上杉集团的员工都不敢过多逗留。
在东瀛,惹怒了上杉家,和直接惹怒了东瀛的帝王没什么区别。
顶楼总裁办公室。
一个穿着职业ol装,肤白貌美的女人,坐在会议桌旁,翻看着什么。
女人的颜值很高,属于一眼看去,这辈子都忘不掉的绝世容貌。
明明像个少女,却穿着和她年纪极为不符的职业装,看起来不但不突兀,反而充满了一种异样的诱惑。
可现在,她却紧锁着眉头,美眸中冒出浓郁的杀气。
“该死,神里橙到底是要干什么?!”
女人正是上杉琴里,一拍桌子,手中的文件被她狠狠摔在地上,“一个小丫头片子,敢这么大张旗鼓的砸了我的酒吧?谁给她的勇气?”
“这……属下也不知。”
一名身着黑色西装,头戴金丝眼镜的男人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回道:“老板,这会不会是……神里家的意思?”
“神里家的意思?它一个大阪的世家,手还能伸到东京来?”
上杉琴里气炸了肺,青葱般的玉指连敲在桌面上,“多少年了?我们多少年没被这样打过脸了?这次我要是忍了,底下那些不服我们的,还不得都反了?!”
“那,老板的意思是?”
“我已经有了那个丫头片子的行踪,你多带几个好手,给她一点教训,神里福那个老家伙也在,多带几个身手好的。”
“神里福也在?”
男人一惊,眼中顿时明暗不定。
表情也紧张了起来。
神里福的大名,整个东瀛都知道。
曾凭一己之力,打的整个东瀛武道抬不起头。
大名鼎鼎的垂天之叶,就是他的封号。
那可是垂天之叶啊,谁能在他的手上讨了好?
“嗯,你虽然不是他的对手,但神里福太老了,实力下滑厉害,现在的他,你足以和他打平。”
“让你多带些人,是为了防止神里家派出的有暗中守护那个小妖女的高手,那个小妖女毕竟是神里家的掌上明珠,神里家家主不会让她出事的。”
上杉琴里给自己倒了杯洋酒,瓶身上大大的xo夺人眼球,她抿了一口,放下酒杯,淡淡道:“去吧,天亮之前把事办成。”
“是!”
男人转过身,金丝眼镜遮挡住的,是男人兴奋的瞳孔。
这次的机会难得,即使神里福已经老了,但名声可还在!
如果这次能拿下神里福,他的名号将会彻底取代对方!
垂天之叶……
这个封号压着东瀛武道太久太久了。
久到……这块招牌都有点腐朽了。
男人轻轻带上房门,在即将关闭的那一刻,一道声音传了出来:
“注意一下,给神里橙一点教训就可以了,不要真伤了她,还有,尽量挑神里福不在她身边的时候下手,垂天之叶……能避则避。”
“是,属下明白。”
房门被彻底关上,留下倚在靠椅上,嘴唇微抿的上杉琴里:
“这酒可真难喝……跟喝垃圾一样,东瀛的酒什么时候能像华夏一样好喝?烦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