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伙计拿上来的画作,掌柜一脸不可思议:“这就是今日泼墨公子的选妻之作?”

伙计:“掌柜,传言是真的呀!泼墨公子每年生辰是用画作选出心灵相通的女子来作为人生伴侣的?听起来很不错,这样以后结婚了一定很幸福;小的也想找个心灵相通的。”

“你这样子的还心灵相同,能有人嫁都不错了!”

站在一边的韩木看着掌柜手里的画作:李公子是受啥刺激了,能画出这么奇葩的东西;话说,这真是李公子的作品?

“是李长风画的吗?”

“不错,正是泼墨公子的作品;而且是一笔合成,画的极是流畅,看来李公子在做这幅画时心情很不错。”

伙计:“哪我们收吗?”

掌柜看看韩木:“韩爷做主吧,虽说此画是李公子所作,不过这个内容也太那个啥了?我不敢做主。”

韩木:我就知道留在京城还不如去北地。

“一般他的画收多钱?“

“这么大尺寸的,最少四十万两。”

“这么贵,就这两只破鸡?”

掌柜:“破鸡?您确定这是只鸡,街上的人可都说的是只雕。”

半个时辰后,看着从楼上下来的伙计;少年人开口:“如何?”

伙计:“掌柜说最多二十万两,您看?”

少年人:“好,成交。”

伙计:这么快!还以为要磨价的。

少年人拿着二十万两的支票出了当铺直接进了隔壁的钱庄;一盏茶后来到北城的乞丐聚集地,拿出一袋散碎银两说了几句;就把钱交给为首的一个乞丐!

林书看着红妈妈带来的女子舞蹈队,简直太爱了;有了这一只专业的队伍,就不用再委屈来福和如玉了;

现在林书再也不用遵从楼里的安排,海棠又搬回了后院,柳弯弯时不时的也会过来与他们一起排练。

两日后一个阴云密布的清晨,摆好摊子等待顾客上门的小贩们纷纷聊起了京城每日的娱乐八卦;

“听说了吗?那天买走泼墨公子的是个男人?根本不是什么姑娘?”

“我也听说了,好像是泼墨公子的老相好!”

“我就说呢,就泼墨公子的年龄要是那天真是姑娘,祭酒府上早派媒人去提亲了。”

“感情是相好的男扮女装演这么一出。”

“你说他演这么一出是为啥?”

“为啥?还能为啥?不就是弄给家里人看吗?要不那姑娘跑那么快,到现在都找不到。”

“要事祭酒夫妇知道了真相还不得扒了他的皮;我听说祭酒大人最反感这种。”

“是呀,这种事那事严重败坏家风的,祭酒大人这种身份自然最是厌恶。”

“”

国子监祭酒大人跪在御书的地上:“太子殿下,您要是不下旨让铁亦忠放了这些学生,下官就长跪不起。”我容易吗?一把年纪了还得被那些博士、司业、学政、教授协迫进宫请旨;

等长风婚事办了,我就辞官回家带孙子;你们这帮人爱去哪,去哪!

太子:“老师可别再跪了,有什么话起来再说。”说着伸手扶起跪在地上的祭酒大人。

看着终于肯好好坐在椅子上的祭酒大人,太子一脸心塞的继续开口:“老师一向专心钻研学问,今日却进宫请旨,莫非令郎也参与此次斗殴事件?”

“令郎,那个令郎?”

“长风呀?”

“太子说笑了,长风可不是打架斗殴的年纪了!”

“话不能这么说,男人吗成了亲才能长大;长风虽然年长,但是毕竟未婚,心里没长大也是有的。”

京兆府尹的花厅里坐着大大小小的官吏夫人;京兆尹夫人毫无压力的和这些达官贵人寒喧;

“少卿夫人真是年轻啊!”

“侍郎夫人身材好呀!”

“兵马司夫人的发钗选的精致呀”

京兆尹的府衙外排着长长的申冤队伍;京兆尹做在堂上熟练又不走心的听着底下的案情;无非就是些偷鸡摸狗的的案子。

韩墨风上辈子一定是他儿子,这辈子他才要这么辛苦的为他的出行扫平障碍;也不知道哪个混小子路上是否顺利;把这么多人关在牢里,虽说天天有这么多案子要审不用去应酬那些被关起来的犯人家属;保不齐太子那儿撑不住会下旨放人呀!

听说国子监的那些教书的天天去祭酒府上闹,要求祭酒进宫下旨放了那些被关押的国子监学生。

还有夫人那边是否可以应付自如,昨日都是各府上的管家或管家娘子倒是好应付些;今日听说来的都是各府上的当家主母,虽说都是些四五品以下官吏的妻子,但到底是人多势众;

二皇子府上二皇子气急败坏的摔了桌上的砚台:“一帮子废物,儿子被关几天就不敢动了。”

“王爷当真气性大了些!”

“像这样能顺利除掉韩墨风的机会可不多,本王怎么能不生气。”

“本王觉得这次的事情太蹊跷,你好好查查?”

“王爷怀疑铁亦忠在暗中帮助燕世子。”

“不光铁亦忠,哪个叫石榴花儿香的书生也好好查查;刚巧就要在韩墨风去北地前断番,实在可疑?要不是他搞事,后面的一切都不会发生;韩墨风一定会死在哪个山坳中,哪会活到现在;不过韩墨风想顺利到达北地,本王还没同意呢!”

说完接着又道:“有人进宫请旨放人吗?”

“国子监祭酒入宫了。”

祭酒大人:“太子殿下,说的可是真的?”

“你知道长风生辰画的两只鸡的事情吧?你看,这说明他的内心还是很孩子气的;我觉得老师当务之急是尽快给长风择一门良配才是;”

祭酒大人:“老臣这就回去给长风办婚事;那个放人的事,您记得给铁亦忠下旨。”

“学生知道了,老师快去吧!学生与长风也是好兄弟,自然也是心急的。”

“听到了吗?还不出来。”

“你就不能说个别的话题,非要每次都说这个。”

“这个最好使;你也真是的,看看老师的满头银丝,你这个不孝子一点愧疚也没有?”

“我又不急着传宗接代,结婚那么早干嘛?”

太子看着波澜不惊的李长风突然开口:“你真是哪个?”

“哪个?”

“你进宫之前没去集市走一圈。”

“你有病吧,我一大早跑集市走圈。”

“哎,你进门之前探子来报。”说完抚着胸口沉重的摇头。

李长风忽然有一种很不好的感受,难道关于他的流言来了;

“大家都在说你喜欢男人?是不是真的?”

看着满眼放光的太子,。

李长风转过头看着窗外:“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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