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杨家可有来人?”郭义问道。

“没有。”段飞飞摇头。

“嗯!”郭义微微点头。

砰!

门被人推开,段小萱和两个小姐妹闯了进来。

“小萱?”段飞飞看到了自己的曾孙女。

“太奶奶。”段小萱脸色通红,略显尴尬,道:“你,你来了怎么也不招呼一声?”

“快进来。”段飞飞急忙迎了上去。

她拉着段小萱朝郭义走去。

她闺蜜和罗晓雪也好奇的跟了过去。

段飞飞急忙对郭义说道:“主人,这是我的曾孙女。请主人帮我看看,她是否能入主人法眼。”

“太奶奶,你这是干什么?”段小萱顿时怒了。

什么主人,什么法眼?

眼前这男人莫不是骗子吧?

要不然,以太奶奶的精明,岂能被人所骗?他一定是一个厉害的骗子,所以才把太奶奶骗的团团转。段小萱怒火冲天,一开始她还不信罗晓雪的话。如今听到太奶奶这一番瞎话。她哪儿还能沉得住气。

段小萱‘噌’的一声站了起来。

“我不管你是什么人,请你立刻从这里滚出去。”段小萱火气暴躁。

太奶奶是她一生之中最尊敬的人,她绝对不容许任何人欺骗自己的太奶奶。

不仅从理性上不行,连情感上也不行。

轰隆!

段飞飞双目圆睁,脑子里一片空白。

这小丫头与自己年轻的时候简直如出一辙,只是,她还未见过世面,不懂这个世界山有多高,水有多深。当年,自己因为无意冒犯了主人,以至于段飞飞领教了那种死亡的痛苦,而且是万箭穿心死亡的痛苦。她绝对不希望自己的曾孙女也承受这样的痛苦。

别人也许不知道郭义的厉害,但是段飞飞一定知道郭义的厉害。

那一刹那。

现场顿时安静了下来。

郭义坐在古椅之上,目不斜视,双眸盯着那一盏冒着热气的茶杯。

突然,他抬头看着段小萱。

“小萱,你闭嘴!”段飞飞吓得魂飞魄散。

她飞扑过去,挡在了段小萱的面前,并且哀求的看着郭义:“主人,小萱她年少不懂事,请……请你看在我和小雨的面子上不要和他一般计较。”

哒哒!

郭义的手指在椅子的扶手上轻轻敲了两下。

“下不为例。”郭义轻声的吐出了四个字。

“谢谢主人。”段飞飞急忙点头。

“太奶奶!”段小萱急了。

段小萱不明白,自己的太奶奶为何这般冥顽不灵,竟然被一个这么年轻的人唬得一愣一愣的。

“闭嘴!”段飞飞怒斥,眼眸中凶芒毕露。

段小萱吓得浑身颤抖。

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看到自己的太奶奶如此面目狰狞的样子。而且,她还是为了一个自己素不相识的人对自己大发雷霆,甚至扬言要把自己赶出去。

“太奶奶,今天是我十八岁生日啊。”段小萱眼眶里蓄满了泪水。

“滚出去!”段飞飞咆哮道。

“好,我出去。”段小萱咬着红唇,飞奔而走。

闺蜜和罗晓雪迅速的追了上去。

三人一走。

屋子里的气氛似乎立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沉迷,诡异……

扑通!

段飞飞突然跪了下去:“主人,对不起,是我教子无方。”

“与你无关。”郭义抬手。

“我段家到第四代,就这么一个女孩儿了。”段飞飞哽咽,她哀求的望着郭义,道:“我不求她继续大富大贵,只求她能够平平安安,不想她卷入太多是非。”

“嗯。”郭义点头。

“主人,你就收她为徒吧。”段飞飞哀求道。

郭义并未答应,也未拒绝。

而是端起了茶杯,杯中无水,却在下一秒,杯中的水竟然就满上了,还散发着白色的蒸汽。

郭义轻轻抿了一口。

####

段小萱的房间里。

段小萱滔滔大哭,好不容易化好的妆容此刻竟然全部毁掉了。

“小萱,你别哭啊。”罗晓雪安慰道。

“你这么哭也没用啊。”闺蜜无奈的宽慰,道:“我看那个男人十有八九是骗子,现在当务之急是要赶紧把这个骗子的真面目揭露出来,让你老夫人知道。”

段小萱一听。

她立刻停止了哭声,一双美目之中流露出一丝狰狞。

“太奶奶从未这么凶过。”段小萱咬牙,道:“她一定是被这个骗子洗脑了,我一定要想尽一切办法揭穿这个骗子。我一定要让他不得好死。”

太奶奶是她最尊敬的人。

她怎么舍得让太奶奶被人这般行骗呢?

口口声声让人称呼他主人?

他真当这是封建社会?还是奴隶社会?

段小萱十分的恼火,也无比的气恼和郁闷。

“对,一定要揭穿他。”闺蜜点头。

段小萱立刻就沉静了下来。这家伙肯定不是什么简单之人,能够把向来精明的太奶奶骗得团团转,必然有他过人之处。所以,这种人不应该主动出击,而是应该等他露出狐狸尾巴。

“可是,怎么揭穿他?”罗晓雪抿着嘴,道:“我们现在见都见不到他了,我们要是闯进去,怕是要惹得老太太不开心。”

“不!”段小萱立刻摇头,道:“我们不应该主动出击,而是要等他自己露出狐狸尾巴。”

“小萱,那我们该这么做?”闺蜜问道。

“哼,今天我们这么多帮手。”段小萱眯着眼睛。

“看来,你已经有办法了。”罗晓雪耸了耸肩。

段小萱嘻嘻一笑,道:“我们走,今天可是我的成人礼,十八岁的生日,岂能怠慢了?今天我们一定要好好闹上一场。”

说完,段小萱昂首挺胸的走了出去。

另外一边。

屋子里的气氛显得极为诡秘。

郭义在沉默了半晌之后,然后说道:“收徒的事情,还是算了吧。”

段飞飞似乎早已经预料到了。

七十年前,郭义就已经立下誓言,此生只收一徒。

七十年后,此誓言并未变化。

这一切,仿佛都是预料之中的事情,段飞飞显得无比的沮丧。

谁料,郭义的手指敲了敲木扶手,道:“她若有天赋,我传她一些心法倒也未尝不可。若她只是凡人之姿,我便没有太大的兴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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