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回了家之后,有幸真的是忙了整整两个小时,何其则乖乖的站在门外看着,为什么不帮忙,很大原因是有幸嫌弃他帮不上忙,还嫌弃那么大一个人站在那里占地方,索性把人赶到隔壁了。
何其不肯,像个傻瓜一样的站在自己家门口,看着有幸打扫和整理,自己想搭把手,有幸还担心伤手,他甚至觉得可以的话,有幸是不是会给自己的手买个保险。
“有幸,你不觉得杂乱无章有家的温馨吗?”
“温馨可以,但是能不乱丢你的裤子吗?”也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条白色的裤子,上面都沾着灰了,他都没见何其穿过这颜色,“我觉得,应该找个阿姨,帮你打扫一下。”
“有阿姨,只是不打扫这里。”何其轻声嘀咕,有幸抬头想问什么,何其却说:“没事。”
好不容易搞得整洁了,何其看到自己的书房,完全震惊,因为有幸放东西的地方,就是自己能抬手拿到的,而且是习惯的地方,“有幸啊,我觉得你真的有这方面的天赋,你好会观察人啊。”
是的,这是有幸自认为的唯一优点,小时候要观察阿姨什么时候生气,喜欢什么,讨厌什么,什么时候心情好的…不然遭殃的永远是自己吧。
“对了,刚刚你的手机亮了。”
有幸拿过手机看了一眼是于淼淼的信息,何其也看了眼,“找你干吗?还学不乖。”
于淼淼:同学会的事情记得在群里回一下,我不是通知过你了吗?艾特你多久了,都不理人。
他们是有个同学群,有幸和他们关心一般,再加上群里太多只是在攀比,所以有幸一直都是屏蔽状态的,打开同学群,果然是99+的信息,有几条艾特自己的。
班长:@有幸,同学会是1/6可以吗?收到回复
班长:@有幸,人不在吗?
班长:@于淼淼,你通知一下@有幸吧。
于淼淼:我通知了。
班长:@有幸,收到回复,去还是不去,我们要提前定位子。
有幸其实很不想去,关系又不好,但是他们喊了自己好多次,都没去过,此时看向何其问:“你觉得我要去吗?”
“去呗,又不是啥见不得人的,就当全了这几年的同学情谊呗,毕竟他们知道的也不是真实的你对吧,何必让他们误会你呢?”何其也是希望有幸多出去走走,那些同学都是被她那个后妈误导了的,他自然希望有幸有自己的生活。
“恩,好的。”
有幸打开班级群,赶忙回了消息:收到,之前在忙,可以到。
班长:1/6晚上7点XX碰头
这个XX看着名字像一个酒吧的名字,“你们同学聚会去会所?怎么得?还要点几个公主咯?”何其虽然不是玩的人,但是这些还是懂的,只有有幸不懂。
“会所?我还以为是酒吧呢,公主是什么?”
“就是高级点的酒吧,没啥区别,可以唱唱歌的地方。”不想和有幸解释公主是什么,他可不想吧有幸带坏了,知道是这种地方,就不该让有幸去的。
何其忽然发了条消息给香芋,香芋此时正在努力直播补时间,这就是月初不努力,月底徒伤悲,上个月还没被累到的关系。
何其:1/6要不要去XX转转,团建?
香芋看了看,自家队长也知道要团建了,自从出去跑了个澡,他们多久没出去玩了,两个月啊,而且难得比赛完了,大家都闲着难受了。
香芋:好呀好呀,我问问经理他们吧,小幸幸去吗?
何其:不去,哪天她有事情,去会所你带有幸?是想给她叫个鸭?
香芋忽然觉得很有道理,赶紧回:好的好的,趁着小幸幸不在,我们也可以出去玩的,还是队长想得周到,爱你,我去找经理了。
香芋很快回了消息,全票通过,何其嘴角上扬,想着的就是,我可以顺便去看着有幸了,可不能让那些乱七八糟的人欺负有幸,他家的,自己欺负就好了。
“哎,我都有些后悔,这种地方,我不想去,去了也没啥人和我说话啊。”有幸再次开始纠结了,何其也呆了,你不去了,那我还得取消团建?
“去吧,就当玩玩呗,别喝酒,早点回来,太晚了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何其自然不用接这个词,因为那天,他也在,直接带走就好了呗,只是喝酒…万一醉了认不清出人,那就不好了。
“我尽量…尽量好吧。”
之后回到基地几天,他们还是之前的相处模式,人前工作状态,人后卿卿我我的,就连经理都觉得可能香芋和有幸关系更好一点,毕竟香芋会撒娇。
“你去同学会的时候,记得好好打扮一下,不然又要被笑话了。”何其给有幸简单建议了一下,他们看不起有幸很大原因是,因为他们觉得有幸比不上他们,学习一般,家庭不好,还性格奇怪。
“我知道了。”有幸才说完,何其忽然抓有幸的手,往有幸手上到了一个镯子,“也别管价格,你带着就好了,反正你朋友知道你有男朋友吧,就说男朋友送的,气死那个于淼淼…”
何其的占有欲也比较大的,不能公开还是宣誓主权的代表人物,看了看那个镯子,光板的样子和简洁,但是以自己对何其的了解,应该不便宜。
“我知道了。”
会所不想夜店,吵闹的让人头疼,每个卡座都有独立地地区,但是却有镂空隔板挡住,既能保持隐私,也显得很高雅,XX分为静区和闹区,静区就是放一些爵士或者轻音乐,闹区就是蹦迪呗。
有幸准时到了门口,一眼就看到了于淼淼,还是打扮的那么惊人,但是今天似乎显得更加的高傲了一点,看到有幸打了个招呼,身边还有几个男生,其中一个就是他们的班长。
“啊哟,有幸这几年不错么,原来还看不出,现在看看,倒是比大学的时候好看多了,到底是人靠衣装啊。”旁边的男生打量了一下,这个在学校时最不起眼的有幸,似乎感觉像是当年看走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