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他的参照之下,又能将叶铭衬托得更加无能!
这样一来的话,岂不正是满足了他想要给叶铭好看的想法吗?
想到这里,付凯文心里的不爽,顿时消失全无。
反而变得无比高兴起来。
回头朝着叶铭说道:“小叶,听到莫主任的话没有?咱们一起进去参加面试吧?”
“好啊!那就请吧?”叶铭说道。
二人就这样进了校医室。
到了里面之后,就看到顾校长和莫问坐在一张桌子后面,正看着他们。
顾校长倒是满脸是笑。
看着比较和善。
而莫问呢,面无表情。
一脸别人欠了她钱不还的样子。
特别是当叶铭进屋的那一刻,她的目光落在叶铭的身上时,那眼神像是蕴含着极度冰寒,快把叶铭给当场冻成冰雕一般。
付凯文信步走到校医室当中站定。
风度翩翩,自信满满,微微一笑,不卑不亢地喊道:“顾校长,莫主任,二位好,我叫付凯文!”
叶铭跟着说道:“我是叶铭!”
“呵呵,你们好。”顾校长十分和蔼地笑道,又对付凯文问道,“付凯文,我看了你的简历,上面写着,你是漂亮国哥大医学院的毕业生,是吗?”
付凯文点头:“是的,顾校长。”
“不错!真是不错!你的学历,是所有应聘者之中最高的。”顾校长毫不吝啬地夸赞道,同时又问,“不过,付凯文,既然你的学历这么高,为什么要来我们学校当校医呢?”
“自然是因为……”
付凯文正准备好好表现一下自己的口才,莫问却开口打断:“好了,不要说这些废话了。我早就说过,今天的面试,看的是医术高低,而不是什么学历高低。而只要医术高,学历再低也没事。可如果学历再高,医术不精的话,那也不行。所以,现在我要考你们的医术,希望你们做好心理准备。”
付凯文原本对莫问打断他的话,让他不能完美表现而心生不满。
此刻听到莫问的话之后,却将不满暗藏心底,自信满满地笑着说道:“莫主任,我早就准备好了,你随时都能考我。”
“好,那我就开始出题了。”莫问说道。
而她居然问都没问,叶铭有没有准备好。
好像对叶铭完全漠不关心。
接下来,她就开始出题。
第一个题,难度就超高。
这让付凯文终于明白,为什么之前那些应聘者们,会称呼莫问为魔鬼了……
不!
不对!
虽然这个问题,出的比较难。
可也不至于被说成魔鬼那么夸张啊!
这是怎么回事?
是这个莫主任还没有问出魔鬼级别的难题呢?
还是那些应聘者自身实力太差,又不愿承认自己太无能,所以才故意夸大其词,危言耸听呢?
付凯文心里感到疑惑。
同时却也非常得意。
莫问提的问题,固然难度不小。
可却难不倒他。
付凯文立刻就开始作答。
自信满满。
答题如流。
哪怕顾校长对医术可以说是一窍不通。
也听得满脸微笑,连连点头。
莫问虽然依旧面无表情,毫无反应。
可是却也没有流露出丝毫不满的神情。
可见对他的表现还算满意。
等到付凯文回答完,顾校长笑得更加满意。
莫问依然是神色如常。
从她脸上,完全看不出她对付凯文表现的看法。
接下来,莫问又提出了第二个问题。
这个问题的难度,在第一个问题的难度上,直接翻了一倍。
付凯文面不改色。
心里却是微微一惊。
没想到这莫主任提出的问题的难度,提升幅度如此之大,按照这样的情况,第三个问题的难度,岂不是第一个问题难度的四倍?
如此一来,如果说第一个问题,还只是中等难度的话,第二个问题,就可以算是中高难度,而第三个问题的话,那就真的是高难度级别。
在此之后,如果还有第四个问题,第五个问题……甚至更多问题的话,那肯定就是噩梦难度。
到那时,提出这种噩梦难度问题的莫问,还真是称得上魔鬼!
付凯文自认为已经猜到了莫问被称之为魔鬼的真正原因。
心里也微微有些紧张起来。
不过,他同时也依然充满自信。
因为这第二个问题,也根本难不倒他。
付凯文又开始回答起来。
自信满满,语调流畅。
顾校长笑的更加灿烂了。
对付凯文的表现一如既往的满意。
莫问却还是老样子。
面无表情。
这让付凯文心里的成就感,都不禁大打折扣。
等到付凯文回答完第二个问题,莫问果然又马上提出了第三个问题。
这第三个问题,也果然是达到了高难度。
这个时候,哪怕是付凯文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也还是差点被难倒。
好在他不愧是哥大医学院的毕业生。
还是很有真本事。
最终还是比较顺利地回答了这个问题。
随着付凯文回答完,顾校长竟然忍不住鼓起了掌。
大声叫好。
“好!非常好!付凯文,你还真不愧是哥大的毕业生,真是不错!莫主任,你觉得呢?”
本以为对于顾校长的询问,按照莫问的脾性,应该是不置可否,不予作答。
没想到莫问竟然语出惊人地开口说道:“嗯,是不错!”
“啊?”
顾校长反而被惊到了。
在此之前,莫问对那些应聘者们,只有诘难和不满,从没有说过一句肯定的话。
所以她现在说出这么一句还不错,真可谓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付凯文虽然不知道这方面的情况,可是却也暗自得意。
从刚才那些应聘者们口中的魔鬼,就能得知,能够得到莫问的一句“还不错”的认可,到底是多么不容易的事情。
可见,他的实力到底有多强大。
那个叶铭,哪里可能会是他的对手。
对了!
想到叶铭,付凯文突然意识到,从进到校医室到现在,叶铭除了自我介绍,说了个名字之外,就一直都没有开过口。站在那里,就像是座雕塑一样,又像是个旁观者,没有半点参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