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们刚才听到没有?那个老人还称呼他为主人,看来应该是他家的下人。这个叶铭,原来是个富家少爷啊。难怪一副巨婴的样子!把下人不当人使唤!”
“看他刚才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感觉真禽兽,简直不是人!如果不是看在梁州认识他的份上,我早就忍不住想要教训他一顿了!”
……
一群同学义愤填膺地对叶铭横加指责。
如果是以前,梁州肯定也会和这些同学一起指责叶铭。
可是自从上次见到叶铭那个老人徒弟,面对一群壮汉,却将对方打得哭爹喊娘的景象之后,他着实是被狠狠震撼了一把。
从那以后,但凡是见到老人,他都怀疑对方会不会是个功夫高手。
年纪越大的老人,怀疑人家可能功夫越高。
正是因为有了上次误会叶铭的经验教训,现在的他,哪怕觉得,却也。
而是劝:“你们可能误会了,他应该并不是你们说的这种人……咦,对了,他不是和我们一样登机了吗?怎么没有看到他啊?”
叶铭和宋崧山一前一后走进了头等舱,并不知道梁州正在经济舱内到处寻找他们的身影。
本来叶铭是准备独自前往西部的。
可是上次的秦山之行,让他意识到带个人在身边,关键时刻能够作为照应,还是很有必要的。
正好宋崧山之前四处游历修炼,去过多次西部,对那里情况还算比较了解。
于是叶铭也就将他带上,一起前往山川市。
进入头等舱,宋崧山放眼张望,然后对叶铭恭敬说道:“少爷,我们的座位在那边。”
特殊的称呼,令附近其他的乘客,以及空姐们,都不禁朝着他们好奇望来。
等看到他们这一老一少的组合之后,都不禁在心里暗暗猜测叶铭的身份。
叶铭在座位上坐下。
接下来将会是一段三个多小时的旅途。
与其坐着无聊,不如闭目静修。
不一会,他就进入冥想状态。
可哪知道,就在这时,一道极其温柔的声音,忽然自耳畔响起。
“先生,请问您是身体不舒服吗?”
叶铭瞬间醒转。
一睁眼。
看见一名空姐保持膝盖一上一下的姿势,蹲在面前,正满脸关切地望着他。
哪怕见多了美女,此时面对这位空姐,叶铭也不由得眼前一亮。
她年纪并不大。
刚刚二十岁出头的样子。
可一头乌黑的长发盘在脑后,给人一种成熟的感觉。
她的眼睛很亮很大,犹如一对明亮的宝石。
身上粉红色的空姐制服,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凹凸有致的美妙绝伦身材。
透明丝袜包裹着优美浑圆的修长玉腿。
尽显迷人风姿。
好一位美女空姐!
简直满足了男人们对空姐的所有美好想象。
难怪此时整个头等舱的男乘客们,目光的焦点全都聚集在这名空姐的身上。
也有人看着叶铭。
可眼里全都是赤裸裸的羡慕嫉妒恨。
叶铭扫了眼空姐胸口的名牌。
却被那里的弧度稍稍吓到。
“罗星棋……”
星罗棋布?
很特殊的名字。
一边想着,一边淡淡回应道:“不是。我很好。只是在休息而已。”
“对不起,先生,我不该打扰您休息。”罗星棋连忙道歉。
“没关系。”
“先生,您还需要什么服务吗?”
“不需要。”
“好的,先生,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话再叫我。”
“我会的。不过,如果没事,请不要打扰我。”
“是,先生,我明白了。”罗星棋笑着说道。
目光异样地深深看了叶铭一眼,起身离开。
等回到同事刘莎莎的身旁,刘莎莎偷偷极其小声地取笑道:“看上那个帅哥啦?有没有给人家留号码?”
罗星棋脸一红,连忙小声说:“哪有,我只是看他刚上飞机就一直闭着眼睛,以为他不舒服,才会上去询问情况。”
刘莎莎不信:“别狡辩,狡辩就是掩饰。现在飞机都还没起飞呢,就算晕机也不会这么快就有反应啊。”
“你肯定是听到那位老人喊他主人,知道他应该是个大少爷,所以才上去搭讪的。”
“本来我都准备下手了,没想到居然被你抢先了!”
“星棋,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啊。遇到那些追求你的人,你比兔子都逃得还快。”
“今天怎么就偏偏一反常态,主动出击了呢?”
“是真的对他一见钟情了?”
“还是想要利用他来摆脱庆总的纠缠呢?”
“你不会真的准备找个男朋友,让庆总彻底死心吧?”
罗星棋张了张嘴。
原本还想着开口辩解。
可知道身边的同事兼闺蜜,对自己非常了解。
就算辩解也是毫无意义。
于是放弃了。
叹了口气。
苦笑着说道:“我是有这样的想法。”
“你也知道,那个庆总一直缠着我,哪怕我已经跟他把话说得非常清楚了,可他还是一直对我纠缠不休,让我不厌其烦。”
“我用了很多种办法,都不能摆脱他的纠缠。”
“现在都快无计可施了。”
刘莎莎迷惑的问:“星棋,其实那位庆总人挺好的啊,高大帅气,年纪轻轻就有了自己的事业,身家不菲。简直就是典型的金龟婿。”
“他对你也非常用心和专情,认认真真追了你这么久,遭到那么多次拒绝,却都一直不曾放弃。”
“如果换成是我,面对这么好的追求者,早就已经被打动了。”
“所以我一直都搞不懂,你干嘛始终不愿接受庆总,甚至连个机会都不肯给人家呢?”
“这……我有我自己的考虑。”罗星棋眼里闪过一丝异色,似有难言之隐,却不好明说。
故意绕开话题。
说道:“如果你真觉得他这么好,那我把他让给你好了。”
“我求之不得!可问题是,人家心里只有你,压根就看不上我啊!”刘莎莎翻了个好看的白眼。
“不过,星棋,难道你真觉得找个男朋友,就能让庆总彻底死心吗?”刘莎莎又问。
罗星棋苦笑道:“其实我觉得这样做很幼稚,但这已经是我目前能够想到的唯一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