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觉的时候,夏小软高兴的在被子里面,拱了好几下。

“夫君,咱们新做的酱油什么时候出香味啊!”

“咱们还有两桶酱油酿造好的,还没开始卖呢。”

她语气中掩饰不住的兴奋。

知道家里的木桶,一桶能装下四百两之重,按照十文二两,两桶可以卖两千文,将它们穿起来就是两贯钱,二两银子。

感觉好多钱。

就是不知道啥时候卖这两桶,这两天都已经闻到了酱香味。

秦夜看她这么高兴,自己也心情颇好。

他说:“新酿造的酱油大概一个月时间差不多,至于剩下的两桶,这两天就开始卖!”

“一个月啊……一个月就又要有好多好多钱了!”

夏小软高兴地翻个身,拱进他的怀里。

秦夜顺势抱住她,在小豆芽的小背上轻轻拍打。

“睡觉吧,咱们明天把院子的围墙加固一下。”

苏小软好喜欢夫君拍打自己,感觉很舒服。

她嘴里笑嘻嘻地说:“夫君,讲故事好不好呀——”

秦夜笑了笑:“好!”

说着,清了清嗓子。

故事。

他脑子里太多了。

无论是现代的事情,还是看过的各种神话故事,真的是数之不尽。

外面,在月光的照射下,整座村子显得比较安静。

张白手握一把菜刀,一瘸一拐。

后面跟了两个大汉,手中都有一把明亮的武器。

借着微弱的月光,刀口在月光中反射着森森寒光。

“张白,你还真够窝囊的,咱们好歹是两村三霸,看看你的脸,要不是你说你是张白,老子差点没认出来。”

光头突然说道。

“还有咱们说好了,你说的那两个女人,老子做第一个。”

后面的壮汉瞧了眼鼻青脸肿的张白,也小声插上一嘴。

“放心吧,说让你们先上就让你们先上,钱财咱们平分。”

“这小子最近发了不少财,又卖酱油又卖狼,昨天还拉了一车东西。”

说着,张白指了指一户人家:“就是这家了,这小子灯居然还亮着。”

张白看着这户人家,心中就染上了一抹恐惧与愤怒。

但想到自己被打得不省人事,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

一股羞辱感就直冲天灵盖。

这让他以后还怎么在村子里待?

想要报复可有感觉害怕。

在家越想越气。

自己打不过可以找人。

于是就把隔壁村的朋友找过来了。

众所而知,赖皮的朋友肯定是赖皮。

“草,一定在和你说的那两个女的折腾。”

旁边的壮汉开口:“想到自己要玩的女人,被别的男的折扣了一番,心里真特么难受。”

光头:“……”

张白:“……”

“他们家有狗,咱们等等,等他们睡着了先把狗弄死,不然它一叫全村都听见了!”

三人蹲在路边的草丛,耐心地等待。

这一等就是半个时辰。

三人等的瑟瑟发抖,寒风呼呼。

屋子里的灯还亮着,光头挑眉:“煤油灯不要钱嘛,这小子睡觉没吹灭灯吧。”

壮汉说道:“这男人肯定在调教,给老子娶两个,也会深入观察。”

“想想都难受,明明是老子的女子,却被摆弄到大半夜,真特么的憋屈,咱们别等了……”

壮汉闪过一丝凶光,悄悄的摸索过去。

两人腿脚都站麻了,又冷风呼呼,于是也跟了上去。

他们刚到围墙,院子的灯就灭了。

三人相视一笑。

这么好!

张白从怀里掏出一小块儿鸡肉,顿时就有一股腐烂的臭味。

“嘿嘿,这可是我在镇上转了大半天,好不容易捡到了一块,就是用来对付他家的狗的,上面撒了药。”

张白说着就在两人的帮助下爬上去,刚到围墙上就看到院子里一双幽绿的眼睛。

他吓了一跳,若不是早已经有所准备,必然会在慌乱中掉下去。

“这狗怎么不叫,眼睛也怪怪的。”张白感觉奇怪,却还是把肉块扔了过去。

他的嘴角立马露出一丝阴沉的笑容:“吃吧,吃吧……”

做完这一切,他跳进院子,后面的两人也紧跟其后地跳了下来。

光头见到地上的狗,露出计划得逞的笑容。

他又挺了挺鼻子:“这什么味道,奇奇怪怪的,不过闻着怪香。”

张白说:“这是酱油味儿,这段时间,村民吃的就是这个。”

光头眼睛一亮:“等下先别杀他,老子要问出制作酱油的方法。”

“还有那两个女的,等下玩过之后,直接卖到窑子里,还能大赚一趣÷阁。”

三人嘿嘿一笑,就好像已经得手了一样。

他们完全不担心以后有什么意外。

只要做过之后,一把火将院子给烧了。

官府来人,也查不到他们头上。

这年头,谁家遭遇抢劫都是常事。

毕竟马匪,土匪,山匪,在这一片也不少。

到时候嫁祸在他们身上。

天衣无缝。

光头舔了舔刀背,提着大砍刀,率先摸索过去。

“吱!”

到了地方。

他试探性的推开门,没锁。

里面漆黑一片,脑袋刚伸了进去,结果就看到一条板凳迎面砸来!

突然又快速的打击,光头没有任何准备,脑袋硬生生挨了一下。

“嘭!”

他连吭声都没有吭,身躯一瞬间挺直直,双眼一翻,大脑摇晃了两下,失去知觉,直直地倒了下去。

秦夜从屋里走出身影,略有微笑的看着来人。

后面的两人看傻了,反应过来的时候,结实木头坐的板凳已经飞了过来。

“嘭!”

张白脑门挨了一下,痛叫一声,身躯便向后倒。

壮汉人见状,上去就要拼命,他知道秦夜手上没有武器。

自己占有强大优势,拿下他,这局他们没输。

于是提着刀大喝一声。

然而右脚刚踏进。

一道疾风袭来。

青年还没有看清,就感觉左眼一痛,伴随着“扑哧”一声。

眼球爆裂,血水流出。

随后一道不可抗拒的力道传来,将他的身躯推飞出去。

整个人飞出两丈之远,随后重重地砸在院子的地上。

溅起了一抹尘烟。

莫漓收回拐杖,螓首微抬,眼神中尽是不屑,冷艳的嘴角轻翘。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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