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铛。”

“怎么了姐?”丁铛在警嚓离开后走进病房,她很疑惑:“警嚓找你什么事啊?是不是你在的公司出问题了?”她只能往这方面想。

丁晓面无表情的摇了下头,伸出左手在丁铛面前:“你手机给我一下。”

“啊?”丁铛把手机拿出放在丁晓手上。

“这个吊饰以后别戴了,以后手机上也不要挂吊饰。”丁晓把丁铛手机上毛绒的兔子摘下,丁铛见此十分不解:“姐,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你告诉我啊!”

丁晓伸手帮丁铛把长发捋到耳后,答非所问道:“一会回去路上把你这长头发剪了吧。”

“……”丁铛感觉很生气。她看着丁晓手中的手机挂饰,那可是她们一起买的,一人一个。而如今丁晓却把她手机上的吊饰摘了,还让她剪短头发。

她生气的起身,离开了医院。

而丁晓在丁铛走后无奈的叹了口气,她这样做完全是在担心凌晨发生的事情。她担心凶手看到了她手机上的吊饰;担心凶手看到了她的身形。

她不敢跟警嚓说实话,也是因为害怕凶手会在暗处盯着她。她要是说了,凶手肯定会报复。她现在只祈祷警嚓赶紧列出嫌疑人,到时候她可以出面指正。

只能这样了。

十二月三日晚上七点。

冬在漆黑的夜晚愈发得寒冷,距离案件发生已经过去十八个小时。

丁晓借着生病的理由请了三天的假,回到家后她就躺在床尚静静的看着手机,关注着警方那边的消息。

丁铛虽然还在生气,但丁晓毕竟是姐姐,而且现在还生病了。于是她也请了两天假,在家里照顾丁晓。

“明早儿我就去把头发剪了,行吧?”把热气腾腾的面端到茶几上,丁铛走到丁晓房门口气嘟嘟的说。

丁晓点头,丁铛门哼了一句:“面煮好了,先出来吃点东西吧,你一天没吃饭了。”

“好,就知道丁铛最乖了。”丁晓嘴角轻轻往上扬了个弧度,关掉手机掀开被子下床去吃面。

而与此同时另一边——

凌晨发生的事情可是惊动了樊城一半的人,住在周家坊的居民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

一到晚上家家户户都把门窗关严实,也不让小孩去串门玩。

只有凌晨起床尚厕所的大妈还没有回家。她是在傍晚边才知道周家坊发生的事情,知道事情后她立马去了警局,跟警察说她在半夜上厕所的时候看到了一个古怪的男人,她还以为是强盗,便只呵斥了一句把他吓跑。

“我真没想到那竟然是个杀人犯!”大妈在回去的路上跟她女儿打着电话。一路打着电话便走到了家门口,她拿钥匙开门进屋:“所以说啊,现在的社会很乱,你一个女孩子在外面真得小心。妈就你这一个闺女……”

“我也真是搞不懂你,为什么要多一事的去报警?警嚓既然没有上门找你,你就不能装作什么都没有看到吗?”电话那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烦躁。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发生在自家巷子里的事还能坐视不理?”大妈有些诧异女儿的反应。

“你都说了这社会很乱,在警嚓还没有抓到凶手的时候你就不能当个哑巴吗?!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有多危险!”

“算了,我到家了。你老爸那老家伙又不在家。先挂了,我给你老爸打个电话。”大妈懒得跟她吵,反正每次打电话都会吵架。

她有些烦躁的挂断电话,顺手打开灯,屋子比她出门之前更乱了。

“这老家伙,又在家里乱搞什么!”大妈低低的骂了一句,给她丈夫打电话。

她家住在三楼,有两个房间和一个厕所。房子装修的很简单,但是东西却摆放得很乱,地上也满是烟头和酒瓶。

电话没人接,一连打了好几个都是这样。看着满地的烟头和空酒瓶,大妈气不打一处来。她把手机丢在木桌上,准备进屋把她丈夫的烟全拿出来丢掉。

而就在她走进屋准备去翻柜子时,却怎么也拉不开柜子的门。

‘铃铃铃——’

放在客厅木桌上的手机有电话打来,大妈感觉很烦躁,但又不得不去接。

“喂?”来电显示没有号码,上面写着未知两字。“你是谁啊,说话。”

又过了几秒,电话那边传来很大的噪音,紧接着一个不男不女的声音从里面传来:“你老公在工地上出事了,你赶紧过来一趟。”

大妈一愣,烦躁变成了错愕。她赶紧问:“你是谁?我丈夫怎么回事?”

“你来了就知道了。”声音急促的结束。大妈赶紧给自己丈夫打电话,又是无人接听。难道真的出事了?大妈心想自己丈夫做事本来就毛手毛脚,以前就经常这里伤那里伤的……

越发得不安心,大妈拿起钥匙和手电筒便出了门,往她丈夫上班的工地走去。

大妈丈夫的工地在樊城外的郊区,几乎是乡下了。那边有一个名人的故里,她丈夫在故里里当工人盖房子。

去往故里的路上得穿过一片片荒废又偏僻的路径。那里属于乡村,到处都是坟墓不说,路都是坑坑洼洼的泥土地,所以几乎没有出租车愿意开过去。

把大妈送到距离故里还有两公里的地方,出租车打转往回开。大妈没办法,只好走路去往她丈夫的工地。

打着手电筒走在冬日的冷风中,走着走着天空竟然下起了冰璃子。

耳边寒风呼啸,带着冰粒子的风扑哧到大妈身上。她没带伞,所以身上沾染了不少雪粒,耳朵和鼻子也被冻得通红。

她一边走一边想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她丈夫会不会已经被救护车送到了医院?如果送到医院的话,怎么也没人打个电话通知她一声呢?

不管怎么样,大妈还是想去工地看看比较好。也许不是出了事故,而是跟人打架呢?她之前就总听到她丈夫抱怨对工地的不满。

“嘀——”

一辆灰色陈旧的面包车从后面驶来,大妈往路边靠,伸手招了招:“大兄弟,能不能捎我一段带我去前边的故里?”

男人带着口罩,他摇下车窗看着大妈点头,表示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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