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彦青静默地望着她,在他这样的眼神注视下,以甜竟生出一种自己罪孽深重的感觉。
他没有说话,似乎陷入思考。
笼罩在这样安静诡异的气氛中,原本被以甜压抑住的那一丝不安以燎原趋势迅速蔓延开。
终于,他朝她走了一步,她下意识朝后退了一步。他又朝她走,她依然往后退。
退无可退,以甜靠着沙发扶手,身体后仰,伸手抵住他,挑眉凝神发问。
“先问清楚,你是要揍我,还是要睡我?”
她话音刚落,就看到夏彦青的眉宇间陡然皱起的纹路,仿佛要夹死蚊子,那墨眸中的深黯之色大有将她活埋之势。
但下一瞬间,他的眉头却又忽然舒展了,甚至唇角还现出几分莞尔。
“每当你害pà
的时候,就会口不择言。”他瞳仁晶亮,熠熠生辉地望着她。
怎么的她就突然取悦他了?
以甜还没来得及细琢磨,唇便被他堵上。
夏彦青的唇略带凉意,应该说他整个人给她的感觉就没热情过。
两人接吻也不是一次两次了,驾轻就熟得让以甜甚至都没来得及考lǜ
反抗,或者说矫情一下,就被他侵占了个深入彻底。
“嘤……”
以甜唇上刺痛,鼻子一哼气,竟然被他咬了一口。
果然是不会叫的狗,咬起人来闷不吭声招呼也不打。
她睁开眼,盯着他。
夏彦青似乎对这齿间这柔软的口感十分满yì
,他闭着眼,睫毛像是两把蒲扇,轻触到她的脸颊上,有点痒。而他牙齿咬住她的下唇,竟像上瘾了一样不松口,手臂还勒着她的腰,像是观音的紧箍咒般一点点收紧。
以甜受不了这刺激,呼了声痛,夏彦青这才松开牙齿,豁然睁开眼,直勾勾盯着她。
被他这眼神看得背脊上密密麻麻爬了层寒意,以甜身体颤了一下。
果然,他眼神幽深,薄唇轻启。
“昨天的洞房花烛被搅了局,我们现在补上吧。”
从他的脸上,以甜清楚地读出了他的认真,还有强势的蓄力待发。
“我觉得有点不舒服,我们还是改天吧。”她试图缓和气氛,先用缓兵之计。
“不舒服?”
夏彦青重复了一遍她的话,却放在口中回味一般语速极缓慢。
“据我所知温穆许天生身体有顽疾,在温家并不受宠,他们家只想把这个儿子卖个好价钱。你说……我有没有耐心在知dào
他跟你私交不浅以后,还留着这个隐患?”他不疾不徐地说。
他在威胁她,这一点毋庸置疑。
以甜危险地眯了眼,下一秒钟,她的一只手如藤蔓般妖娆缠上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抬起用食指轻点他的鼻尖,唇角一弯笑着说道。
“你想要我就直接说,我真不喜欢你用这种方式,好不可爱。”
还不等夏彦青说话,她就足尖一点吻了上去,双手一起环住他的脖子,把他拉了下来,两个人一起陷进沙发里。一下子屋子里又静谧下来,泉水流淌的声音逐渐远去,耳边只听得到彼此唇舌纠缠和呼吸的声音。
以甜将手伸向他的衬衫,她的手指灵巧,很快就将剩余的纽扣全部解开,手摸向他的光滑的肌肤,腿缠上他的窄腰。
摘掉眼镜的他,没有平日的冷漠严肃,白色衬衫解开后松垮地搭在臂上,大片的肌肤裸露在外。紧致的肌肤白皙却不觉瘦弱,蕴着无限张力。西裤笔直,稳稳系着皮带。配上他极俊美的五官,倒像是拍平面杂志的模特,整个人透着股子游走于矜持和性感间的矛盾诱惑。
(不是故yì
卡在这里,我要拿捏一下尺度,太久太久没写H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