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宴上,切蛋糕,倒香槟。

在场宾客们纷纷向夏彦青和以甜这两位男女主角敬酒。

知dào

这一遭挡不过,以甜起码喝了小半瓶酒,她面颊发烫地看向身旁的夏彦青,发xiàn

他的眼神也有些虚茫,不若平时的犀锐。

再后来,酒劲上来,以甜意识就有些扛不住酒精的攻击力,迷迷瞪瞪过去。

等到她再次醒来,已经躺在这家酒店蜜月房的水床上。

落地窗,皎洁的月光如水银般,将入眼的所有物什铺上一层粉霜。

雪瓷花瓶里插了大束百合花,散发着怡人的清淡香气。

白色的纱幔被风撩动,床垫很软,躺在上面轻轻一动,便能感觉到水的晃动,让人有种漂浮落不着地的虚无感。

不经意间,她的手碰上另一个人的手臂,肌肤微凉的触感让她一瑟。

以甜按压着昏胀的太阳穴,转脸朝一旁望去。

是夏彦青。

他似乎已经睡着了,西装都没脱,衬衫胸口的扣子解开了三颗,露出大片紧实莹润的肌理,领带扯开了一半,随意地搭在前面。

就算睡着了,他的眉头也有些轻蹙,似乎总有想不完的心思。

但是摘掉眼镜的他,浓密的睫毛,如蝶翼般翘着,显出一分平日没有的清隽和稚气来。让人看了,好想欺负一下。

不过,这个念头显然只能是一闪而过。

以甜理了理思绪,对了,今天是他俩订婚的洞房花烛夜。

就在以甜思索是否应该埋头睡过去,还是顶着房间里躺着个男人的压力去洗澡时,身旁原本安静的人突然一个翻身。

他的手臂横搭在了她的腰上,那闭着的双眼唰地睁开来。

幽黑,深邃,睿智,冷静,没有一点酒醉的茫然。

“你……唔……”

有些迟疑的字眼犹还含在唇齿间,却不想,他手臂一个收拢,已经将她完全囚禁在他的掌控下。

他的唇果duàn

堵上她的,却并不凶猛,而是夏彦青专属的耐心,细致,专注,钻入她的口中,用他的舌描绘着她的一颗颗牙齿,弥补着她的一丝丝空隙。

他看起来是有预谋的想圆房了。这个念头猛地涌入以甜的脑海。

她刚想抬手推开他,手臂却已被他牢牢的压制住。眼下的情形,似乎根本没有让人喘气缓和的余地和退路。

以甜当然不会天真的认为夏彦青娶她会不碰,而把她当做瓷娃娃一样搁在夏太太那个位置上供着。但是,只是没有预料到会如此猝不及防,在她还没做好思想准bèi

的时候。

他的大掌不同于以往,温度格外灼热,如烙铁般在炙烫着她一寸寸的肌肤,略微粗糙的触感,在这个漆黑而陌生的房间里,激起身体出乎寻常敏感的反应。

思索间,他的唇舌显然已经不满足于此,开始往下挪去,从她的脖子,到锁骨,紧接着朝她的心口袭去。所过之处,都留下濡湿的痕迹,那温热的触感如烙印一般挥之不去。

以甜就好像被困在梦魇中的人,原本消褪的酒意,在这样的头昏脑热中又‘嗡’的一下发作上来,而且一发不可收拾,让她在与他的纠缠中一点力qì

都使不出来,徒劳地攥紧手指,指关节僵硬发麻。

“等……”以甜咬得嘴唇发疼才找回一点声音,从那种即将沦陷到什么里的可怕气氛中摆脱些许。

而这时,她的身上一凉,礼服的拉链竟然早已被他拉下,在她发愣的短暂时间里已被夏彦青从她肩头脱去。

以甜仿佛惊弓之鸟一般,嗖地坐起身,双臂交叉,望着黑暗中的夏彦青。

他就像一个浓郁的暗影,这张床明明很大,但是她却好像是被猫逼到了死胡同的小老鼠,喘着粗气,在做放qì

前最后挣扎。

以甜强迫自己冷静,大脑飞速地旋转着,在做各种权衡。

而夏彦青似乎一点也不着急,耐心地等着她束手就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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