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甜整个人压在温穆许身上,不准他动。
“你从还是不从?”
她细长的眸射出犀利的光,仿佛千年女妖要将他剖开,挖出他的心肝来吃一般的狠辣。
温穆许是男人,力qì
又岂是她能压得住的。
但是,他只是静静地躺在她身下,不挣扎不反抗。
他的唇线抿出温柔的弧度,眼眸如水,丝丝脉脉地将她缠绕。
一把无名火烧在心头,以甜躲开他这样的眼神,手已经顺着他的胸口滑了下去。
当她的手从他的腰部延伸到腿根处时,他终究忍不住阻止她为非作歹的手。
“甜。”穆许的声音有些暗哑。
“干嘛,还怕我真吃了你不成?”
以甜唇边挂着坏笑,眼睛也笑笑的,可被他抓住的手却僵硬了。
“我今天就想要把你办了,穆许……你让不让我吃?”
她腾出来的一只手在他胸口慢腾腾画了个圈,覆下脸来,红唇无限地朝他的唇趋近。
在这个过程中,她的眼睛一瞬不瞬地望着他,想要从他的眼里,一直穿透到他的身体里,入侵其中,勾魂入髓。
温穆许手上的力道不自觉松解,以甜挣开他的掌控,手捧着他的脸,唇毫不犹豫地贴了上去。
她如在蚕食桑叶的春蚕,细细密密地啃咬着他的唇,一点点的侵占,一点点的吞吐,撬开他的唇后,他的齿间却阖紧,让她在齿关外徘徊。
而这点阻拦,以甜完全不放在眼里。
她细长的眼眯着,轻浅的笑意,慵懒的媚态让她风情万种。
“穆许,你有反应了。”她附在他耳边轻吹口气,软舌在他耳廓处若有似无地擦过。
似乎嫌这样的挑衅还不够,以甜扭动了下腰肢,光洁的长腿从丝绸的裙摆里滑出来,隔着薄薄的布料在他腿间蹭了蹭。
温穆许只觉脑中嗡的一声,万千斑斓蝴蝶哗啦啦同时飞起,将他的思绪搅得混沌一片。
“甜……”
这个字犹被他含在口里怕化了一般,小心翼翼地低唤。
“嗯。”
以甜的唇又吻了上去,这次,她的舌轻而易举地攻了进去,对手毫无招架之力,节节败退,丢盔弃甲。
耳鬓厮磨,唇舌交缠。
两个人的身体在厚厚的地毯上,如同天生的默契一般纠缠在一起。
渐渐的,被动的人变得主动。
面对温穆许仿佛被点燃的焰火般,突然间爆fā
燃烧出来的无限热情,以甜温顺地闭上眼,接受他掌心熨烫下带来的敏感,他温热的唇舌在她肌肤上流连所掀起的阵阵颤栗。
突然,身上的人停住了动作,就像突然被冻住一般,身体炙热的温度也冷却下来。
察觉到他的异常,以甜睁开眼。
“怎么了?”
“谁做的?”
以甜顺着温穆许的眼神,发xiàn
他一直盯着自己的锁骨处。
她意识到,那是夏彦麟那个小混蛋之前留下的痕迹。其实已经消退了不少,而且之前她用遮瑕膏掩盖住了,但大概在刚才俩人的亲昵缠绵中,不小心擦掉了,所以显露了出来。
“喔,你说这里,没事,夏彦麟咬了我一口而已。”以甜轻描淡写地解释道。
“不要对我说谎。”
温穆许深深地望着她。
突然,像是幡然醒悟到什么,温穆许身体轻颤了下,表情明显笼着忧伤和痛楚。
“你觉得自己有可能没办法全身而退,所以才……所以才要跟我……对不对?”
以甜与他对视间,犹豫了下,她还是点头答道。
“对。”
“我阻止不了你,对不对?”他苦笑。
“嗯。”这次,她回答得更果duàn
,甚至带着点决绝的意味。
温穆许看着她,不放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所以,他读出了她的认真。
看他面容苍白,难掩的凄惶之色,以甜心内一窒,想安慰,身侧的手动了动,却怎么都抬不起来。
“好,我帮你。”温穆许突然出声,像是做了决定。
听到这句话,以甜望着他,两个人就这么无言地对看了良久。
“扑哧!……”
这样的气氛下,以甜却偏偏忍不住笑出来。
“穆许,你知dào
你现在脸上的表情有多么幽怨吗?”她调侃道。
被她这样一搅和,穆许脸上原本僵冷的表情一滞,显出几分天真和无措。
“好啦,我一定会保护好自己的,我这不是以防万一嘛。”以甜搂住穆许的腰撒娇道。
“你记得你对我的保证,就算真的发生什么……记得,不要让自己受伤。”温穆许回拥住以甜,两人贴在一起,静静地感受对方身体的温度。
润物细无声所蕴含的力量,可以让喧嚣散尽,尘埃落定。
就算时过境迁,以甜也永远记得温穆许当时看她的眼神,她知dào
他相信她,不管她做什么,他都会支持她的选择。
虽然她不知dào
这样对不对,但是命运并不会给你那么多可以选择的余地。
回到夏宅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
以甜若无其事地走进家,屋子里没有开日光灯,水晶灯橘色的柔光从大厅照射过来,屋子里很安静,这个时候佣人早已睡下。
走到客厅时,她意wài
发xiàn
夏彦青和夏彦白都在,他们分坐在两侧的沙发上,距离比较远,一个拿着本书,一个端着杯酒。
“你们这是在给我等门吗?”以甜不由觉得这温馨的画面有些好笑。
“甜甜,有没有觉得像是两个乖老公正在等爬墙晚归的妻子呢?”夏彦白似乎已有些醉意,桃花眸中水雾朦胧,举着酒杯话语不无轻佻地说道。
“哈哈……这个笑话可真冷。”她随意踢掉脚上的鞋子,光着脚踩在木地板上,朝他们径直走过去。
夏彦青将注意力从书本上移到她身上,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后,他不由蹙起了眉。
在他的眼神下,以甜视若无睹地走到夏彦白身旁,一屁股坐下。
“我也想喝。”她将腿盘坐在沙发上,直勾勾地望着夏彦白手里的红酒杯。
说完,她嘴唇凑过去,抓着他的手,就着杯沿将残酒一饮而尽。
随后,她一臂搭在夏彦白的肩膀上,哥俩好般地凑到他耳畔说。
“便宜儿子,你哥跟我求婚了,你说我要不要答yīng
他呢?”
声音不大,在安静的客厅里,却清清楚楚的传到每一个人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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