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县首对金门村的发展,同样给予了很大的支持,这一点毋庸置疑。

事实上,这个电话冯县首一直想打,而且每天都在想,只是碍于身份,他绝对不可能去跟张大彪低头。

终于,张大彪打通了这个电话,冯县首还是很开心的,而且俩人也都很识趣,没有聊那些不愉快的事情,交流了一下,便终止了通话。

虽不能和以前一样,开着玩笑就把事情办了,但要说感情淡化太多,似乎也不成立。

总之大面上过得去,就可以了。

挂了电话,张大彪又和刘雨婷商量了一下。

毕竟她这个总裁要比张大彪这个老板说话好使,而且张大彪也信任她。

试想一下,若是没有刘雨婷,他张大彪能想去哪儿就去哪儿?能那么省心?公司能如此稳定?

该说不说的,就他一会儿一个主意,而且都是花大钱的投资,哪怕再赚钱的公司,也架不住他那些不成熟的小想法啊。

张大彪原本以为还得浪费一些口舌,万万没想到刘雨婷得知需要费用以后,竟然磕巴都不打一个。

没办法,就是那么豪,拿出账单给张大彪一看。

张大彪嘴都哆嗦了,“这就成千万富翁了?”

他仔细数了数尾数,个,十,百,千,万……,千万,一千七百多万的现金,就在账户上存着。

这一刻,张大彪恨不能给自己脸上来俩大嘴巴子助助兴,看是不是真的。

而且这些钱还是在投资肉牛养殖基地,致富小笨鸡合作社,以及拓宽两条饲料生产线之后剩下的钱。

换而言之,这笔钱一旦拿出来,致富公司随时都能上高速。

“我攒这么多钱也不容易,好钢就得用在刀刃上。”刘雨婷淡淡的说道,只是脸上那份得意却根本不假掩饰。

一个小村企,短短几月的时间,在她刘雨婷的手里,从无到有,带动一个村子就业,就凭这一点就值得她骄傲,况且还积累了上千万的流动资金。

人家凭什么不骄傲?

“对对对,就得用在刀刃上。”张大彪舔舔嘴唇,“这样,我就要个余头,其余的你还存着。”

余头也有七百多万,足够他张大彪完成许多梦想了。

只是想法很美,现实却给了张大彪狠狠一暴击。

“你想得美,这些钱,你最多只能拿走一百万。”

“为什么啊?”张大彪瞬间瞪圆了眼。

“你说呢,大名镇凤凰饲料厂被查封了,正在启动拍卖程序,这么好的机会,难道咱们能眼睁睁的看他溜走?”

闻言,张大彪又是一愣,浓浓的钦佩之情直接化成了行动,直接用力抓住了刘雨婷的手,“雨婷,啥也别说了,有你真好。”

“呸……我才不吃这一套。”刘雨婷也干脆,用力抽回手,鄙夷的哼了一声。

凤凰饲料厂可是一块大肥肉,曾被丰收饲料暗中收购,不过因为丰收饲料东窗事发,所以这件事已经瞒不住了。

那么大一厂立在大名镇,又是大名镇的支柱产业,指着凤凰饲料吃饭的人没有三千也有两千。

如果厂子真黄了,两千人下岗,恐怕县里都兜不住。

虽然私企倒闭,成立,这是很正常的事,问题出就出在凤凰饲料厂太大了,涉及的人也太多。

一两百人下岗待业还有情可原,两千人就是政绩问题。

刘雨婷已经得到确切消息,县里已经启动了拍卖计划,此时放眼整个大名镇,有能力的老板不是没有,但随着致富饲料强势崛起,横扫渤北养殖市场,谁也不敢接下来背水一战。

而对致富公司而言,如果能把凤凰饲料厂收入囊中,这将会彻底奠定致富饲料在渤北的龙头地位。

这也将会是致富公司里程碑式的一次投资。

从无到有,从弱到强,从被人欺负到全面收购,每每想到这里,刘雨婷都会兴奋的睡不着觉。

当然,她也清楚,眼下的机会很难得,打铁还得自身硬。

一旦致富公司的名气推广出去,确实也比收购一家倒闭的厂子更重要。

厂子就立在那里,她想不到除了致富公司以外,还有谁有这份魄力。

况且,即便有又如何?没了凤凰饲料厂,只要有钱,他们完全可以建立一个更大的饲料厂。

而这次机会一旦放弃,恐怕就再没下一次了。

所以她准备拿钱给张大彪试试水,咬死一百万,其实也只是想告诉张大彪,钱,一分都不能乱花,让他花钱时心里有杆秤。

二人正聊着,却听窗外传来一阵汽笛声,听声音就知道是袁冰绫来了。

没办法,这丫头几乎要趟破致富公司的门槛,勤的时候一天不知多少趟,而且每一款车的汽笛不同,听习惯了,自然也就知道是谁来了。

袁冰绫一身米色长裙,看起来落落大方,却又多了几分书香气息。

“切记,稳重。”刘雨婷走上前,帮着张大彪整理了一下领带,语重心长的看了他一眼。

张大彪点点头,就感觉身体里仿佛有一缕热流涌动,情不自禁的抱住刘雨婷的小腰,二话不说就在她那精致的俏脸上亲了一口,“我心里有谱,把家看好,等我回来!”

“又占我便宜……”刘雨婷使劲一推张大彪,而后抬起手,很是嫌弃的在他亲过的地方狠狠一擦,只是那张羞红的俏脸足以说明一切。

张大彪呲呲牙,又整理了一下领带,转身,迈着稳重的步伐朝着外面走去。

这一刻,成功人士张大彪准时上线。

……

“耨,这是入场证,咱们兴山县只有这一张,记住了,你代表的不仅仅是致富公司,同样也是兴山县的脸面。”袁冰绫将一个蓝绳拴着的证件直接就挂到了张大彪的脖子上。

张大彪拿起一看,也没什么稀奇的,就跟他当年去考驾照发的准考证没啥区别,真要说有,那就是这上面没有照片,没有名字,只有入场证三个字。

放下证件,张大彪戏谑的瞥了袁冰绫一眼,“袁小姐,我记得你是渤北人啊?啥时候成我兴山县的人了?莫不是你以后打算嫁到兴山县来?”

“那也不一定,如今我就在兴山县工作,万一遇到一个兴山县的帅哥呢,说不定还真就嫁了,不过到时候,你得给我随份子,少了我都不依。”

“必须的,等你孩子办满月酒的时候,别人随一千,我给你上两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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