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武十年春节大明休息三天,哎幼,朱元章是真的太苛刻了,这位皇帝呀,真的是将自己的一切都扑倒在这个大明朝之中,可能是因为朱元章吃过这样苦,所以他对百姓也是十分的好。
基本上朱元章是以民为本,元章在元朝的压迫之下,从贫苦百姓走上了统治者之位,因此他深知生活的艰辛以及得民心者得天下的道理。在治理国家的过程中,无时无刻不以身作则,即使对自己严苛也要为百姓的生活忧虑。
《明史》记载:“乾清宫御床,若无金龙在上,与中人之家卧榻无异“。朱元章的床与寻常人家无异,很难看出那是一位统治者的床。除此之外,他宫中的装饰都不饰金,以免劳民伤财。正如他所说:“珠玉非宝,节约是宝“。
朱元章不仅自身节俭,更是要求明朝宫廷上下都遵循节俭之风。除节日外举国之内不允许举办大型活动,奢靡浪费之事是朱元章最不能容忍的。因此朱元章在位时对贪官的惩治最为严格。
朱元章常告戒各地方官吏:“天下初定,百姓财力俱困,尔等宜戒之“。又在颁布的《醒贪简要录》中规定:“官吏贪赃六十两以上的枭首示众、剥皮楦草。“明初刚历经战争不久,是需要休养生息的时候。
因此朱元章体恤百姓的不易,用自己的节俭和对官员的约束来帮助促进民间的发展,使百姓的生活能够尽快有所缓和。
为了能够使百姓能够更加生活的井井有条以及便于管理,朱元章建立了里甲制度,即以一百一十户家庭组成一个里。在其中选择十家作为里长,其余的一百户则为甲,将每一户统计成册,由里长负责手中十户的日常需求分配。
又创造了鱼鳞册,将每一户人家所拥有的土地全部标注出来,按照不同范围缴纳不同的税额。这样一来,明朝的百姓能够有组织性的生活,有问题也可以及时向上反馈,不会再向从前那样杂乱无章。
百姓若有什么困难,朝廷也会尽量帮助。尤其是对待年长的人,朱元章则更加敬重。《明太祖实录》中记载对老年人的照顾:“八十以上者,酒三斗,肉五斤;九十以上者,加帛一“。
除了经常赠送日常所需之外,还特意建立了养济院、漏泽园等安排老年人居住。朱元章对于老年人的重视由此可见,所以明朝在此后的百年间都始终遵守着对年长之人的照顾政策。
还记得朱元章因为建立漏泽园没有银子,跑去找朱朗打秋风,朱朗也说自己没有银子,朱元章罕见的第一次耍赖,就坐在朱朗的书房中不出来,抱着朱允焕和朱允煊,就这么和抱着朱允煠的朱朗对峙。
什么时候,朱元章这样和自己的孩子们对峙过,基本上朱元章哼一声,朱元章的那些孩子们都会将朱元章想要的东西乖乖的拿出来。
没有办法,一直耗了小半个时辰,朱朗只好同意先捐十万两,一下拿到十万两,朱元章就像又一次大胜的大将军,那开心劲呀,回到了宫中说了好多天。
跟着朱元章就将十万两全部投入到了漏泽园,所谓的漏泽园就是墓地,在古代,由于战乱、灾害、病患等原因,经常出现“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的萧条景象。
明朝虽然已经社会安定,但是也有不少人迫于生计,在外漂泊时,因为患病或者其他原因,客死异乡,倒毙于路旁,无人收埋。
朱元章就是看到过这样的景象,也遇到自己的事情,所以建立的漏泽园这是朱元章爱民的表现之一。
除了爱民,朱元章也是对教育提出了自己的一点建议,他是第一个提出基础教育的皇帝,希望适龄的学子充分进行基础教育之后,再开展科举考试。
建立国子监后,朱元章下令让“俊秀通文义者“进入国子监学习。
同时在全国的州县设立官学,为全国的学子铺就了一条求学之路。此后,越来越多的士人通过科举考试脱颖而出,进入朝廷效力。
注意是全国州县哦,这也是一个大手笔,这就是朱元章爱民的一种表现
今天是除夕之日,朱朗,汪大娘,二香,朱二保,大狗,二狗,其中大狗的媳妇严世花,沉清奕,徐妙云,丁梦瑶,朱允焕,朱允煊,朱允煠一起来到了大明皇宫。
除了朱朗一家,朱标,朱樉,朱棡,朱棣,朱橚等众多的皇子也是齐聚一堂,今天是朱家的团圆之日,马皇后早早的就在宫中忙碌了起来。
等大约是中午的是,朱朗一家到达,朱雄英一个激动的高喊:“允焕,允煊,允煠!”跟着一群孩子就玩在了一起,太子妃常氏笑着走了过来,跟着主动的去搀扶起了汪大娘,随后一群女人,包括朱二保都前往了马皇后的所在地。
朱朗则是带着大狗二狗,一起前往了谨身殿,这个时候,朱元章正带着自己的儿子们在谨身殿中说话,朱朗进入谨身殿之后,除了朱元章之外,所有的皇子都站了起来,其中也包括朱樉。
现在这位秦王朱樉已经被放出来了,自从邓乐儿被斩了之后,朱樉老实多了,朱元章下旨让观音奴也回秦王府了,并叮嘱观音奴看好朱樉,现在朱樉可没有以前那样对观音奴了,因为观音奴有对朱元章密奏的权利,只要观音奴说了朱樉的错事,那么朱樉就完了,所有朱樉现在也是老老实实的。
“朗儿来了,坐咱这里!”朱元章对朱朗招招手,朱朗也就来到了朱元章的身边,大狗和二狗没有进来,他们是站在殿外的。
“你可是最晚的!”朱标笑着拍了拍自己的弟弟。
朱朗微微一笑:“我也不想呀但是女人太多了,一直都在打扮,还要给奶奶打扮!”
“这还不是你新出的那些什么化妆品给闹的!”朱标看着朱朗无语的道:“太子妃已经花了很多钱了,哎幼,你可真的是太厉害,不但是化妆品,还在秋心湖小镇弄了一个女人一条街,里面全部卖的都是女人的东西,你这脑子是怎么想出来的?”
朱标一个感叹。
朱棡则是笑了起来:“朗哥可是赚疯了呀我上次去那个什么女人一条街看过,哎幼人山人海,都是女人我想进去还不给进去,说除了陛下和太子,朗哥去了都不行。”
“哈哈!”朱元章和朱标一起笑了起来。
朱朗则也是笑了起来:“这是为了女人的私密性,里面卖肚兜,你也去看。”
“嘿嘿里面卖的可不仅仅只是肚兜哦。”朱橚坏笑了起来。
“那里面卖什么?”朱檀有些迷惑的看着朱橚问道。
朱檀是朱元章的第十子,今年七岁,他的母妃就是郭宁妃,就是郭达的表弟,这个家伙可不是个好东西,朱檀是明王朝的第一任鲁王,朱元章在洪武三年大批册封藩王,鲁王朱檀是其中年龄最小的一个,年仅两个月,在册封典礼上,全程被保姆抱着。
按照当时的情况,王子受封藩王并不急于一时,完全可以等到他稍微长大一点再来册封的,毕竟纵观朱元章的这二十六个儿子,是分成三批进行分封。
第一批为洪武三年时册封,分封的藩王有秦、晋、燕、吴、楚、齐、潭、赵、鲁等;
朱元章之所以连尚在襁褓之中的朱檀也要赶紧分封为王,可能是为了确认长子朱标的储君地位,断了部分朝臣想要以此结党营私之念想。
朱檀的封地在山东兖州,此地比较靠近孔子之老家,儒家气息浓厚,可惜这里的氛围并不能将朱檀熏陶成一个温文儒雅的文学家,其长大后前往就藩,便开始了他的荒唐人生。
朱檀丝毫不理会这里的儒家风气,各种玩乐,弄得整个兖城乌烟瘴气的。如果朱檀只是贪玩的话,那倒还说得过去,毕竟此时的他身为青少年,正处于活泼好动贪玩的年龄。
可后来玩着玩着,朱檀就沉迷了一个永远不可能实现的愿望——长生不死,并且得到了他妻子,开国功勋汤和女儿的同意,真是印了那一句老话,不是一家人便不进一家门。
夫妻两人想方设法地从各地招引来了各种方士,让他们齐聚在鲁王府内炼丹。
后来,有一个方术告诉他,要想练得长生不老丹,必须要抓一批男童来阉割才能够炼制出这样的神丹。
朱檀心里也知道这种方式很残忍,但为了尽可能地实现长生不老的愿意,他可就管不了那么多了。
朱檀赶紧派出自己的亲信护卫,四处去抓男童,弄得准备整个兖州城天怒人怨的,顿时成为了一个妥妥的人间炼狱,不少人为了躲避他的魔爪而逃出城去。
兖州城突然变得这么混乱,身在南京的朱元章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呢?他马上派人过去调查,一查就立马发现这原来是自己的儿子干的他完全没想到朱檀会突然变成这副不争气的样子。
朱元章立马下令让人将朱檀夫妻给抓了起来,怒不可遏的他甚至产生了想要将其砍了的意思,可毕竟是自己的骨肉儿子,终究还是下不了杀手。
但如此滔天罪行,不重重地处罚他一番,如果能够平息众怒,对朱檀施以“髡刑”,基本是亚于死刑的重刑了,而他的妻子可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朱元章起初想要将其处于凌迟的极刑,但最终还是心软了,让其体面地自尽了事。
《天阿降临》
朱檀的妻子是开国功勋汤和的女儿,为了平息这位老将军心中的情绪,朱元章做主,又让其次女嫁给了朱檀,他汤和依旧维持住了自己皇亲国戚的高贵身份。
原本以为,经过了这一次的教训之后,朱檀至少能够稍微老实一点了吧,然而当他回到自己的藩地兖州城时,依旧追逐着自己长生不老的梦想,继续疯狂让人连各种仙丹,并毫不怀疑地服下,而新的鲁王妃在有了姐姐的前车之鉴后,自然不敢参与这样迷信的事情,但她也劝不动自己的丈夫,只能任由对方继续这样吃下去。
以现代的医学来看,这些所谓的仙丹,都是一些对身体有害的化学制品,吃一颗往往就相当于吃了大半个元素周期表,所以长期吃这种玩意的朱檀终于在有朝一日,突然双目失明了。
即便到了这般危急的时刻,朱檀依旧选择继续吃下去,因为他根本就不认为自己双目失明,是因为吃仙丹的缘故。
如此长期以往,朱檀的身体终于扛不住了,就此一命呜呼了,年仅二十岁,成为了朱元章所有儿子中最早去世的一个。
当朱檀的死讯传到南京去时,朱元章是既伤心又痛恨,他老朱家的儿子竟然落到了这般窝囊的死法。
对于这个儿子,朱元章决定下令按照实际情况,给他取了一个恶谥为“荒”,并下令其他儿子引以为戒!
朱朗也知道这位朱檀,看着此时才七岁还像是一张白纸的朱檀,朱檀还是希望可以救救这位大明的鲁王,所以就在朱檀说完话之后,朱橚想要坏笑着说什么的时候。
突然朱朗在一边道:“父皇朱桢,朱榑,朱梓,朱檀都已经不小了,他们已经需要前往军营锻炼了一下了。”
“噗!”朱朗的话说完,朱桢,朱榑,朱梓,朱檀身子都抖了起来。
朱标则是看着自己的弟弟们那突然变呆滞的表情稍稍的看着朱朗道:“檀儿才七岁,太小了一点吧?”
不过,朱元章则是微微的笑了起来:“是呀,军营锻炼还是算了,不过,朗儿,你倒是可以教一教你的弟弟们,他们都不小了,不如就让他们一起去水仙村像你学习学习。”
“像我学习?”朱朗抬起眼皮看了一下朱桢,朱榑,朱梓,朱檀等人,特别是朱檀,想了一下朱朗还是点点头道:“那就两日后,来我水仙村报道,我也只有三个月的时间,能教一点是一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