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以念和阿宁蹑手蹑脚的走到了帐篷的旁边,还可以听到帐篷里面王胖子唱歌的声音,有一个帘子挡住了他们的重要部位,上身那是一览无余。
小花的帘子则是全部挡住的,连个脚都没有露出来,从头到尾挡得严严实实的。
阿宁凑到叶以念的耳朵旁边,小声的问,“这怎么看呀?”竟然走到了这一步,不看白不看,叶以念也是肯定不可能放她回去的。
叶以念笑了笑,从空间里面拿出来一个小瓶子,将里面的药水倒在手上,然后摸了摸帐篷,就可以看到里面的景色了。
“这个药水抹到帐篷上面,我们可以看到里面,里面的人发现不了我们。”叶以念小声的说。
叶以念撅着屁股,大大咧咧的看着,小哥的八块腹肌,强壮的身体,还有那个麒麟纹身他旁边的地上还放着一个小鸡内裤,真是有童心啊!
再看无邪,瘦是瘦了点,不过身材也是不错的嘛!
王胖子没什么看点,肥肥的肚子。
小花也太不厚道了吧?把帘子挡得那么紧,这我什么也看不到。
还有那边的黑瞎子,正拿着一块肥皂在腹肌上搓着,秀色可餐,秀色可餐啊。
阿宁一开始还有点不好意思,看着叶以念这个样子,她也环顾了两眼。
里面洗澡的人对外面的偷窥者毫然不知,正在聊着天。
“叶以念就是好,连这些东西都能给我们弄出来,以后我们只要带着她,生活过的那是一个滋润啊!”王胖子大大咧咧的笑着。
无邪捏了一把水,洒了洒王胖子,“想的美,人家可是集团的老板,怎么可能和我们一起东跑西跑的。”
小花在帘子后面默默的洗着,没有参与他们的话题。
王胖子打趣的说着,“黑爷,你是不是看上人家叶以念了?”
黑瞎子笑了笑,“当然,这小姑娘就合我的胃口。”
王胖子嫌弃的说,“可是你也忒老了,人家小姑娘还那么有钱,你这是去傍大腿啊!”
他们一群人在里面嘻嘻哈哈的笑着,忽然,张启灵朝叶以念这边的方向看来,两人吓了一跳,不会是被发现了吧?
张启灵看了看,又扭过了头,擦干了身上穿好衣服,默默的走到了无邪的前面,无邪还在那里洗着身体,对于小哥和他面对面的站着,看的无邪有一点窘迫。
“小哥,你看着我干什么?”无邪不解的问,张启灵凑到无邪的耳边说了两个字,随后,无邪给王胖子使了一个眼色。
他们都齐刷刷的穿了个裤子,黑瞎子看着他们的状况,可能也是想到了什么,也套了一条裤子。
他们开始打打闹闹的,向叶以念的方向走去,“天真啊,今天可是吃好洗好了,生活过的是真滋润啊!”王胖子嘻嘻哈哈的说。
“是啊是啊!生活就是好。”无邪也走到了这边。
他们打打闹闹的,忽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帐篷的那边拉下,叶以念赶忙躲在了一侧,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就这样,阿宁暴露在了他们的视线中,一时间,阿宁的脸上显过了很多的色彩,无邪和胖子他们看到阿宁也是大惊失色,他们还以为会是诸葛拖把的人。
无邪赶紧捂住了自己的胸,王胖子则是站在了无邪的前面,“阿宁,你这偷看人洗澡不厚道吧?”
阿宁此时显得非常窘迫,她不知该如何解释,旁边的叶以念一直给她显眼色,让她别把自己给供出来。
他们显然也发现了阿宁的眼神,看来这是有共犯啊!
王胖子将旁边的那截帐篷布一下子掀开,叶以念暴露在了众人的面前,她连躲都来不及。
“你们好啊,”叶以念露出了一个尴尬的微笑,和他们说你好。
这下子不用说了,叶以念是主犯,阿宁是从犯,被众人审视着。
黑瞎子连上衣都没有穿,一把拽过叶以念的手,“小叶子,你偷看我们洗澡?还偷看一群人!”低沉的话语中,默默的带了一丝气压。
叶以念向他们投去求救的目光,“散了散了,这天也是不晚了,我们该睡觉了。”王胖子他们转头就走,不留下一片云彩。
阿宁也趁机跑了,现在这里只剩下了叶以念和黑瞎子,“我说我是路过,你信吗?”叶以念小声的说。
黑瞎子眉毛跳了跳,这是在雷区上蹦迪啊,岂有此理,黑瞎子一步步向前,叶以念只能慢慢后退,最后退无可退,靠在了一棵树上。
黑瞎子将叶以念的手放在了腹肌上,“来,给你摸,告诉我,你都看见了些什么?”
如果放到平时,叶以念就摸了,可现在变成了一个烫手山芋,看到叶以念久久不摸,黑瞎子直接将叶以念的手摁在了腹肌上,冰冷的手和热热的腹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看见白花花的肉算吗?”叶以念的话,在黑瞎子的脑子里突突跳,他抬起胳膊,将叶以念笼罩在自己的身形下,看着叶以念那张嘴还在巴巴的狡辩着。
慢慢的俯下身,将她的嘴堵住了,那一刻,仿佛世界都静止了,叶以念瞪大双眼,黑瞎子则是在感叹这嘴真软。
叶以念并没有推开黑瞎子,她也喜欢他。
过了一会儿,黑瞎子抬起头来,“小叶子,做我女朋友好不好?”他注视着叶以念的双眼,等待着她的回复。
最虔诚的信徒,对他的神明提出邀请。
叶以念小鸡啄米似的点了点头,想了想,竟然黑瞎子都亲了她,她应该也要给点回应,然后就张开双臂抱住了黑瞎子。
黑瞎子高兴的笑容灿烂了起来,然后立马黑下了脸,“你为什么偷看他们洗澡?难道是他们的身材比我好?”
一时间转变的太快,叶以念都没有反应过来,完蛋了,被兴师问罪了,早知道今天晚上说什么,我也不去偷看。
叶以念心虚的低下了头,黑瞎子步步紧逼,拉着叶以念就进了帐篷,立马就要脱光,让叶以念看看谁的身材最好。
叶以念赶紧拦住,“其实我就是想去偷看你的,知道你身材最好。”黑瞎子听了这样夸奖的话才作罢,然后回到了自己的帐篷中,直到现在,这场闹剧才作罢。
另一天的早上很快就到来,接受了黑瞎子的表白,叶以念睡了一个好觉。黑瞎子总是想着嘴好软,一夜无眠。
阿宁,今天看到他们还是有些窘迫,虽然他们对昨天晚上的事情只字不提,叶以念在睡梦中感受到一个毛茸茸的脑袋,一直在自己的颈间拱着,慢慢的睁开了双眼。
然后发现是黑瞎子,“小叶子,早啊!”说着就要亲亲,叶以念一把,将黑瞎子的脸推开,他这是被夺舍了?
他们都坐在外面吃起了早饭,这边黑瞎子和叶以念手拉着手,也坐了下来。
黑瞎子献起了殷勤,“小叶子,吃面包吗?要不喝口豆浆吧。”叶以念乖乖的张着嘴进行起了投喂过程。
直接把坐在一边的小花给看呆了,这是什么意思?他们在一起了,不,我接受不了,怎么会这样?我错过了什么?
吴三省也表示疑惑,自己不就是早睡了嘛,感觉好像错过了很多,果然,人还是老了。
他们准备好了装备,要从地下洞进入西方母宫。
黑瞎子看了看脚下,刚刚没过脚的水,尴尬的笑了笑,“花儿爷,这就是你说的,水流湍急,深不可测?”
小花,现在看到黑瞎子就烦,并不想搭理他,“话真多。”
黑瞎子委委屈屈的找到叶以念,拿手指着小花,“他骂我,”叶以念微笑着,“乖,咱不听。”
叶以念进入到西王母宫之后,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影响着她,好像她对那些蛇类的压制作用在慢慢变小,这可不是一个好消息。
他们走进了一个白色的甬道里面,上面还有像波点状的东西。
吴三省叹了口气,“我们现在走到地面上了,应该很快就可以走出井道。”
诸葛拖把没有见过这样的场景,“这是什么呀?软软的,踩起来还挺有劲,塑料大棚啊。”
无邪摸摸又仔细的看了看,肯定的说出,“这是蛇蜕。”
诸葛拖把吓得腿都软了,漂亮妞没了就不说了,“这怎么还有这么大的蛇呢?”
吴三省观察着蛇蜕,“在这里什么都有可能。”
无邪想到了之前在神庙上看到的壁画,一些小蛇攀在大蛇上,和另一条蛇进行繁殖,那条蛇就叫蛇母。
“原来那条蛇真的存在,我之前在神庙见过一条巨蛇的浮雕,原本以为只是传说中的图腾崇拜,现在想来应该就是这条了。”无邪欣喜的说,他也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大的蛇。
黑瞎子也从未见过,“本瞎子今天啊,开眼喽,”还是那幅放荡不羁的样子。
小花警惕地看向四周,“这么大的一条蛇,应该是怪物,也不知道它还在不在这里。”
诸葛拖把,一听是怪物,吓得腿都在哆嗦,“那,我们是不是就死定了?”
黑瞎子还故意吓唬他,“我们死不死不一定,但是你一定怪物很喜欢。”
吴三省看着诸葛拖把那个可怜样,“别那么紧张,这个是蛇蜕一看就是有些年头了,这里这么干净,一看就是其他蛇都很害怕,不敢靠近。”
叶以念摸了摸脖子上的哨子,这应该就是她要找到的那条蛇了,希望它没有敌意。
他们都决定暂时在这里先休息一下,叶以念给大家发了水,坐在一边,看着吴三省和无邪的方向。
吴三省单独的将无邪留了下来,给了他好几包压缩饼干,“一会儿找个由头,我会把你丢下,你小哥和王胖子,走的时候自然点,离开这里。”
无邪捏了捏手里的压缩饼干,直接扔回给吴三省,“我不走。”眼神中透出一股坚毅。
吴三省无奈的叹了口气,“你必须走,这里的事和你们没有关系。”
无邪的反骨又上来了,“这事和我脱不了干系,引大家来这里的录像带有我一份,我还在阿宁的录像带里面,见到一个跟我长的一模一样的人,格尔木疗养院里面,有文锦阿姨的日记,日记里面所有标注的地方我都去过,您觉得这事还跟我没关系吗?”B
吴三省一听到有陈文锦的日记,透出了疑惑,“文锦的日记,在哪,给我。”吴三省向无邪伸出了手。
却被无邪一把打掉,“你先回答我的问题,日记里面,提到了三盘录像带,一盘给了我,一盘在阿宁那里,还有一盘,是不是在你手里?”
吴三省低下了头,喝了一口水,“是。”
无邪对于他的回答并没有很出乎意料,“那定主卓玛,应该也给你口信了吧?”
“对,就是你跟着阿宁驻扎在魔鬼城外那晚。”吴三省的思绪回到了那天的晚上。
19年前,文锦就已经将那三盘录像带交给了你奶奶,那这十几年间,你奶奶见没见过她?
没有。
那你们什么时候寄出的录像带?
三个月前,陈文锦联系了我的奶奶,他让我奶奶把录像带分别寄出去。
见到她人了吗?
没有。
那她怎么确定发信息的就是陈文锦呢?
有暗号。
希望你,对我不要有什么隐瞒。
无邪疑惑的听着吴三省讲故事,“你只凭借一个暗号就能确定她是文锦阿姨?”
吴三省自嘲的笑了笑,“当然不是,定主卓玛和陈文锦一定见过面,这些事情一定是文锦安排的,只有她才会找我,文锦在通过这个方式,一步一步把所有人都引了进来,后来,老太太说文锦在前面等我,给了我另一条路,比你们更快的进入了雨林。”
“我意识到这可能是见文锦最后的机会了。”
“所以你相信文锦阿姨还活着,”无邪无法相信,吴三省和陈文锦默契到了这个程度。
“如果文锦不在了,那盘录像带早就寄出去了,她一定还活着。”吴三省默默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