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身处职场,尤其是坐到他这个位子上,哪天不是算计来算计去的。

虽然这件事情他没有任何准备,但面色上也并未有任何慌乱。

“对于你说的这件事情,我们公司会进行严密的调查,如果你所说的这件事情属实的话,我们稍后会将解决方法公布在官网上,一定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结果。”

晏禾说完这句话,还对那个人露出了浅浅的公式化笑容。

那站在人群最末尾的小狗仔也没有再依依不饶,于是晏禾又一次大手一挥,搂住自己的小姑娘离开了。

事实上在这件事情发生之后的几天,媒体报纸等等各种地方,所有的报道也只有前半段他们订婚仪式的过程,而对后面的记者出现过程没有任何信息。

而晏禾为了订婚宴最后那个小狗仔说的问题,特意往南城跑了一趟。

工地上的确有劣质建筑材料,但是已经被当地的总负责人提前发现,早就已经扣下来了,并没有用于建筑中。

自此之后,晏禾又重新下达了一系列的通知,对于建筑用料选购进行了更加严格的把控。

就在作为一个大总裁,又开始忙得晕头转向的时候,江薄也没闲着-

“人抓到了?”

太初看着浑身好像没有骨头一样,瘫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小丫头,内心纵然愤愤不平,却还是不得不屈服于这小丫头的淫威之下。

于是太初憋屈的变成了一个小人,用小人的身体点了点头。

江薄看到太初点头,又往自己嘴里塞了一个薯片,然后翻身从沙发上坐起来,把手里的一整包放到茶几上。

刚放到茶几上,她就犹豫了。

她还想再吃一个薯片。

但是都放下去了,现在再拿起来会不会有点没骨气?

于是江薄看向了自己手指头上的料……

银光一闪,小姑娘变成了一只小猫,下一秒就看见那只小猫在舔自己的爪爪。

这场景,让旁边的太初看到了,感觉真是男默女泪。

然而江薄没有丝毫忸怩,舔干净之后,又用爪子勾了一张卫生纸,爪子在卫生纸上蹭了蹭,然后才后腿一蹬,往空中一跃。

太初适时的飘了过去,稳稳地接住了江薄。

用爪子拍了拍太初,表示对太初机灵反应的夸奖,然后下达了命令:“那就走吧。”

于是太初又一次任劳任怨地载着江薄出了趟远门-

整个幽暗的房间内,唯一的光源便是屋内墙上一个长宽不超过二十厘米的小铁窗。

屋内还摆着三张椅子,每两张椅子之间间隔了三米左右,而那三张椅子上则分别绑着三个女人。

那三个女人头发散乱,似乎还在昏迷之中,头发将脸遮住大半,倘若是不熟悉的人,这一眼看过去还真认不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最右侧的那个女人略微动了动,似乎是已经醒了过来。

直到那人完全清醒,紧接着就是一声尖叫。

与此同时,小屋的门被“哐”的一声直接踹开,地上扬起些许灰尘,没过一会儿便又重新落下。

也许是踹门的声音太大,倒是把还在昏迷的另外两个人也一同惊醒了。

踹门的人并没有进屋,而是任由光线从自己背后照射进屋内,将自己的影子拉出很长的一段距离。

“江薄……江薄!你敢绑架我?!你快把我放了,你这是犯法的,你知不知道?!你信不信我出去之后就告你?!我让你把牢底坐穿!”

直接嘶喊出声的是最开始清醒的那个女人,散乱的头发晃动,露出了那张熟悉的脸。

这不是当初那个啃了江谨鞋一口的女人还能是谁?

江薄仍旧是站在门口,眉眼之间尽是清冷,一双透蓝澄澈的眸子仿佛没有丝毫感情。

“……你,你是晏先生的……那个未婚妻?对,就是你那天!你怎么还没死?!要不是因为你,现在晏禾就是我的!那个未婚妻的位置也应该是我的才对!”

哦吼?

江薄微微侧过头看向刚才说话的那个女人。

嗯,是最开始跟她家小薄荷相亲的那个王小姐。

而最中间的那个女人,自从清醒了之后到现在一句话都没说,而是只默默地低头看着。

终于,江薄开口了,一句话确是让在场的三个人脸色都难看了起来。

“我为什么还没死?你们做出那种事情,难道死的不应该是你们吗?”

那个啃江谨鞋的女人面色略微有些不自在,然后结结巴巴地开口:“你,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你,总之你快把我放了!只要你放了我,这次的事情,我就既往不咎!”

江薄看着这个女人说话,觉得有些可笑。

抬腿走到这个女人面前,江薄抬腿踩到女人椅子的边沿,然后低头靠近,用右手拽住自己的左手袖子,然后直接拽到了手肘的位置。

只见一道十几厘米的疤从手肘一只蔓延到小臂,上面还有缝合的十三四针,在江薄原本白皙如瓷的皮肤上如同一道狰狞的蜈蚣。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那我胳膊上这道疤是怎么来的?”

江薄说到这里似乎又觉得有些没意思。

事情都已经发生了,说到底还是她的防备心不够。

不过事情嘛,总要处理的。

“你不会真的觉得澉宇高速上那一起爆炸案没人伤亡就算过了吧?”

“你不会真的觉得没人知道你雇人在车上动了手脚?”

江薄一边说着,一边把脚从凳子上放下,朝后退了几步,看着这女人惨白的面色,唇角勾起一抹笑。

那女人看着江薄突然的笑容,心里本就崩到极限,现在则是彻底崩溃了。

“我,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放了我好不好?咱们至少还做了一年同学,你放了我好不好?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来烦你!你说什么我都听!”

说白了也只是个十九岁的女孩儿,有胆子做那阴险狠毒的事,却根本没本事负责。

但是啊……年龄永远不是逃避的借口。

又有谁就应该为你的一时冲动无知而赔上性命呢?

江薄听到这求饶的话,仿佛终于达成了目的,右手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匕首,在光线仍旧昏暗的屋子里,反射出一抹寒光。

“知道错了啊……那就该付出代价了。”

“如果不是因为我不是人,除了我之外,你杀死的这可就是两条人命啊……”

“我给你留一道疤……不过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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