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无常耳朵一阵嗡嗡,没有听错吧,林若雨在让自己上床?这么明确、这么清楚的声音从没有听到过,这对于廖无常来说,不亚于晴天霹雳一般的震惊。

整整两年,他们没有一晚不在一个房间,大床和沙发之间,也不过是一条一米多宽的道,但是对他来说,却是一条难以逾越的鸿沟,尽在咫尺,却又相距遥远。林若雨近乎完美,他内心也曾经有过无数次的冲动,可是,还是理智的没有轻举妄动。面对着这样一个妩媚而有婉约的女孩,伸手就可触及,可他们在这个房间里,竟然连手也没有碰一下。

不是因为自己定力强,是因为他不想亲手去打碎这个梦。

坚持着,就有希望,但如果打碎,想破镜重圆,就太难了。

以前,在林若雨的眼里,是跟别人一样的,也认为自己是个扶不起来的阿斗,是一个只会吃饭什么也不中用的废物,但是,自从林若雨和星月签下合同以后,渐渐地在改变。对他不但有了问候,看自己的眼神也温柔起来。她漠视自己的时候好看,对自己温柔起来的时候更好看。

这是他期待已久的呼唤,这是世界上最好听得声音,他似乎没有听见。酷√匠m;网永V,久?免t费看=小\说.0

这是幸福的召唤,这是爱到深处的声音,他却在迟疑。

过了一会儿,廖无常竟然发出了睡着了的鼾声。林若雨没有抬头,也没有再说什么,闭上了眼睛,不一会儿,也沉沉的睡去了。

还没有起床,林若雨的手机就响了起来,他眼睛也没睁,摸过手机就接听了:“若雨,还没有起床吗?”

“莎莎,这么早就吵,啥事?”

“中午把廖无常借给我用用。”莎莎说。

林若雨一下子坐了起来:“你想干什么?”

“别紧张,只是借用一下,会按时归还的。你也知道,我谈得那个男朋友,还死乞白赖的缠着我,烦死了。今天中午约我出去吃饭,我想让姐夫扮演一下我新谈的朋友,让他彻底死心,以后离我远点。”莎莎的口气里有央求,也有无奈。

“这样好吗?那个人万一认识无常,那不就糟了?”

“不会的。姐夫虽然臭名远扬,但都是只闻其声,未见其人。只要不报出姐夫的大名,他不会知道的。”莎莎说。

“你等一会儿,我问问无常,看他有没有时间。”

“你不要这么小气好不好?若雨,我们这么多年的朋友,你还不相信我吗?因为我们是闺蜜,所以才给你打电话的。我如果直接给姐夫打电话,他会很痛快的答应我。你看你这个墨迹,就跟借了不还似的。”莎莎一顿抱怨。

林若雨就问廖无常:“无常,你听见了没有,莎莎要借你用用。”

“不借。我还要去装车卸车的挣钱那,没有时间。”廖无常仍旧躺沙发上说。

“无常,莎莎是我最好的朋友,你就帮她一次吧。那个男的太烦人了,让莎莎怀孕,莎莎都不再和他计较,还这么缠着她不放,也真是太烦人。就中午那点时间,见一面就去忙你的就是。”又吃吃地笑道:“不耽误你装车卸车的挣钱。”

“莎莎是个傻子、弱智,太便宜那小子了。好,我去,时间、地点告诉我就行。”廖无常说。

林若雨这才拿开捂着手机听筒的手,说:“莎莎,无常很忙,没有时间,我求他半天,他才答应。你把时间、地点发给他,他会准时出现的。”

“谢谢你呀若雨,我保证完璧归赵。不是说勤借勤还,再借不难嘛!”莎莎嘻嘻笑着说完,就挂了。

林若雨把手机扔到床上,看着廖无常说:“借人也会有瘾吗?”

“是你借出去的,还不还你说了就不算了。”廖无常慢慢的穿着衣服,说道。

“她敢!还有你,要注意尺度。”挺大度的一个人,还嘱咐这个。不过这是廖无常想听到的,这才说明林若雨是在乎他的。

还是跟以前一样,吃完早餐,廖无常骑着自行车跟在林若雨的车后面,到公司门口后,就把自行才扔进那个巷子口,打车去了香格里拉大酒店。

魏叔说:“少爷,太太来电话,说你爸爸的病情就那样了,不好也不坏,只能长期住在医院了。还是希望你能抽点时间回去一趟,你爸爸想你,或许还有什么话要对你说。”

“魏叔,以后不要再提这件事好不好,我是不会回去的。他的生死跟我毫不相干。对了,以后也不要一口一个少爷的,啥年代了,不伦不类,太别扭了。叫我无常,又亲切又自然,多好。”廖无常说着,坐沙发上点燃了一支烟。

魏叔摇了摇头,又说道:“少爷,不,无常,你近期不回去的话,太太等你爸爸的病情稳定以后,可能要来华云市,她还着急去林家提亲那。”

“不要。你告诉她,现在还不是提亲的时候,条件不成熟。我要让若雨真正的掌握了林家的大权以后,再谈提亲的事。”廖无常的眼睛里放射着坚毅的光芒:“我要让羞辱过她、骂过她、欺负过她的人,都被她踩在脚下,去舔她的鞋底,狗一样哈着腰和她说话!”

魏叔震颤了一下,但随即平静下来后,说:“我会转达给太太的。”

廖无常就进了内室,好久,他嘴里叼着一支香烟,双手撑在魏斌的写字台上,说:“魏叔,在燕山脚下,有一个皇室康复中心你知道吧?”

“听说是一个外国人开办的,医疗设施和医疗水平都是世界一流的。怎么,你想让你爸爸转到这里治疗?”魏叔抬眼看着他说道。

廖无常深深地点了下头。

“我听说皇室康复中心很难进,即使太太同意,住不进去,不是也白费心机?”

“只要他们愿意来,我会安排好一切的。”廖无常烟蒂按在烟灰缸里,接着说:“魏叔,你就说是你一手安排的,不要提我一个字。”

魏斌的眼睛有点湿润,想到廖无常被廖家那么对待,可是,还是希望让爸爸康复。血浓于水,这就是亲情,这就是骨肉相连,他为廖无常的这个举动感到无比的欣慰!

魏斌点头:“我会保密的。”

有人敲门,廖无常转身坐沙发上,进来的是魏斌的侄子魏沭河,他走近魏斌,说:“叔叔,昨天华云市出了一件大事,一个控制沙子市场多年的混混,被打残后赶出了华云市,这在建筑业中引起了震动,都说这是功在千秋的大好事,相当振奋。”

魏叔说:“我已经听说了,靠这种手段发黑心财的人,早就该取缔。”

他们说着话,廖无常看了一下时间,进内屋换上了一身衣服,就下楼开着他的宝马去当苏莎莎的男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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