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三我感冒好的差不多就销假上班了,堆积两天的工作,让我忙了一上午没有休息,转眼就到了午饭时间。感冒刚好胃口不太大,慢慢的吃着,回想2006年那个春天,翻开手机日历找到当时的日子,发xiàn

就连翻日历也要好久才翻到,距离分开已经过去7年,他还会记得我吗?我真的要8年前没有走出那一步吗?我又开始退缩了……

晚上下班到家我给苏苏打了电话,给丫丫发了信息,告sù

他们这两天的事情,征求了一下她们的意见,得到的是和君君,南安一样的结论。既然这么多人都是这么认为的,我为什么还要退缩,我决定寻找他。

做决定容易,而寻找起来并没有那么容易。可恨我那天只顾看他离开,没有记住车牌号码。

周末我叫上我的两个闺蜜(南安,思雨),来到我家帮我制定找人方案。

第一步,先从我和丁一唯一的交集大学开始,我打电话给我们系里一个团委老师,在学校时和她关系很好,把我的事情大概和她讲了一下,让他帮我去丁一学院找到丁一的家庭资料,她答yīng

一定尽lì

帮我。

三天后我接到电话,她把丁一的家乡信息告sù

了我,“丁一,南京人,家住……”那个周末思雨和我一起坐车就去找了,满怀欣喜,感觉找一个人真的不难。中午我们到了南京,很快便到了丁一家住的那个小区,站在小区门口我徘徊了好久,见到他妈妈我怎么说?我说我是丁一的朋友,可是朋友为什么没有联系方式。我说我是丁一学妹?可是学妹为什么会找到家里。思雨在旁边看出了我的忧郁“别多想,来都来了,顺其自然”。在她的安慰下我和他敲开了丁一家的门,一位40几岁的女人看到我们一脸疑问。

“你找谁?”

“大姐你好,请问这里是丁一的家吗?”

“丁一是谁我不知dào

,没有这个人”

“不会啊,你记错了吧,拜托再想想”

“丁?这房子我3年前买的,原来那家人好像姓丁”

“3年前你买了?那你知dào

他们卖房子之后到哪里了吗?”我几乎不敢相信,我以为近在咫尺,殊不知再一次远在天涯。

“听说移民了”

“移民?”我不敢相信我的耳朵。

匆匆间那位大姐关上了房门,我俩不死心的又再那里站了许久。吃午饭时,思雨说去社区问问吧,没准那里的人有记忆。吃过饭后我俩便来到小区所属的社区中心和派出所。

因为涉及隐私派出所的人没有给我太多帮zhù

,而在社区我们却有所收获,得知了丁一的老家是建湖,我们便马不停蹄的奔向建湖,来到他的老家,我居然找到丁一老家的房子,可是房子里依旧没有丁一的家人,问了邻居,他爸爸妈妈出去旅游,3年前准bèi

移民,后来不知为什么没有走成,而丁一人在苏城电力系统工作。

虽然没有见到丁一的家人,我也算知dào

了一点丁一的消息。也算对此次寻找的一点安慰吧。晚些时间我和思雨坐车准bèi

回苏城,此时找人的坐标又回到了苏城。在车上接到王保电话约我吃饭,告sù

他我在外地要晚些时间到,因为生病的事情还没有感谢他,我告sù

他明天一起吃饭,电话里就能感觉到他的高兴,说了几次“好的”。

走出出口,又接到王保电话,他竟然来结我和思雨,路上我们没有讲太多的话,把我们送到家后他便离开了。

我要怎么找丁一,电力系统那么大,那么多人,我又灰心了。姐妹们是真的想完成我的心愿,第二天他们竟撒开大网帮我找人了。

第二天中午和王保如约一起吃了饭,前几次我并没有仔细观察这个男人,今天坐在他对面我仔细的看了看他,一个三十岁的男人,没有一丝浮躁,一件工整的T恤,一条休闲的长裤,穿在他身上是那么优雅;宽宽的肩膀,浓黑的眼眉显得眼睛更加有神;皮肤不算白但也不黑,而他的眼神总是给人感觉那么淡定。是什么塑造了这样一个男人?那时我并不知dào。

和王保吃饭是为了表示感谢,而他也感觉到我没有继xù

交往的意愿。但他并没有戳破,饭后便送我回家了。与王保分开后,我又开始找丁一。打开人人网,搜到他的名字,发xiàn

他的信息停在了2008年7月21日,又一次失望。

对丁一的寻找一直持续到这一年的12月份,南安和思雨拖了很多人帮我找,依旧没有消息。那时候的我沮丧极了,想要放弃了,半年的寻找我已经瘦了将近十斤。

思雨和南安说这是天意,孝孝你别再折mó

自己了。

就在准bèi

放弃的时候我的意志跨了,生了一场大病,在医院住了半个月。这半个月苏苏从吉林来看我一次,想到四年未见,我们聊了很多。她走时我很舍不得,大学时苏苏真的就像一个姐姐给我太多照顾,我想她时她就出现了,可是终究还是要分开。

半个月里王保几乎天天来,出院后我觉得我应该和王保谈谈,耽误一个人的时间是不道德的。而我又怕伤了他的面子,所以我委托南安找他谈谈,并转给他我写的一封短信。

“王保,你是个好人,我心里知dào

,你对我好,我也知dào。可是这么多年我心里一直有个人,半年前他出现了,就是我们第一次见面那天,可是我没有抓住。我找了他半年,没有消息。我生病的这段日子你对我的好我都看在心里,可是我不能给你一个你想要的未来,我不能耽误你呀,请你别再对我好,我受不起,离开吧”。

南安回来后把她和王保谈话时的情境告sù

了我,说王保看着信眼睛里竟有一丝泪光,听到这里我的心微微一颤。南安说她把我的事情简单和王保说了一下,聊天中提到我心里的他叫丁一,王保竟说他认识一个人叫丁一群,也是我们学校的毕业生。

“丁一群?”丁一曾经说过,一字不好太孤单,有一天他要改名叫丁一群。

我想到这里,哇哇的哭起来,吓坏了旁边的南安。

“你要舍不得王保,把他找回来呀”

我只顾哭,拼命的摇头。拿起手机给王保打了电话:

“喂,王保,抱歉打扰你,可是我…我必须打给你,听南安说你认识一个叫丁一群的人?”

“是啊,是我同事的老公”

“你同事老公?他哪年从我学校毕业的知dào

吗,长什么样子?”

王保描述了一番我知dào

就是丁一,我们苦苦寻找半年,而他竟改了名字。而我以为他没有结婚,而他竟有了家。

王保意识到丁一群是我找的人,但他没有多问。

挂了电话,送走南安,此时我真的需yào

静一静,:“苦苦追寻不得果,一朝得知是无奈”。

还要继xù

寻找吗?见到他我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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