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曼,什么时候吃你的喜糖呀。”“婶子,你胡说什么呢,我哪有呢。”大曼娇羞的说着,“别瞒着婶子了,你跟刘队长的事情我可是都看到了,哎呦呦,你们那个亲热呀,婶子都看不下去了。”
“婶子,你可不要胡说,没有的事情。”“怎么,他姓刘的做下的事情,还想不承认怎么着,婶子这就给你去说说去。”“婶子,婶子,唉。”大壮娘急急火火的走了,也不管大曼在后面的喊叫。
事情的起因处于误会,或者也是大曼故yì
的,总之是大曼看上刘贺了,可刘贺虽然对大曼有所好感,不过在他的记忆中总感觉好像有人在等着他似的,他就是不知这记忆到底是后世的呢,还是在前面失去记忆的那段时间的。
挖地道的分工很明确,有人在挖,有人往外运输挖出的土方,自然就是按照家庭来干活了,杨叔家里这就有五人干活了,杨叔跟杨婶是一组,往外运输土方,虎子因为力qì
小,就在里面挖土,那自然刘贺就与杨曼一伙了,他们同样是往外运土方的,往外运的时候好说,一前一后,中间隔着一个放土方的容器,自然就没有什么事情了,前面的要用劲的拉着,后面的在推着。
可往洞里走就不一样了,两人在前面,而容器就在后面拖着了,这挖通的地道自然不会很宽广了,而且拐弯特多,磕磕绊绊自然会有的。
“哎幺。”杨曼前面好像碰到了什么东西,刘贺紧跟在后面,自然不能看着杨曼就这么往后摔倒,很自然的双手一扶,就把杨曼抱在了怀里。
“刘大哥你,你。”“哎,杨曼,我看你要摔倒了,我不是故yì
的,”“啊”刘贺竟然把手给放开了,这杨曼一个没有注意就被刘贺给摔在了地上,自然这不会摔的很重,本身在地道里面就是有些弯着腰,这离地面也没有多高,可刘贺这人对女子这方面真的是没有什么经验的。
“杨曼,你没有摔着吧,真不好意思,我给你揉揉。”刘贺很自然的就把手往杨曼的屁股上揉去,软软的就在自己的手中了,啊,我这是在干什么,忽然刘贺才认为自己有些孟浪了,可这手是拿开也不好,不拿开也不好,“刘大哥,你,你干什么呢。”
事情自然就这么发生了,可巧这事情又让大壮娘给看到了,这事情就传出去了,就是刘贺看上大曼了。
“刘队长你可要对我们大曼负责呀,”“婶子,我不知你在说什么呢。”“哎呦,刘队长,你还装糊涂呢,你都摸我们大曼的屁股了,你不负责谁负责。”
“婶子,这都是误会的,你听我说,”刘贺着急的解释道,“我不听,反正大曼是非你不嫁的了,你看着办吧。”
“婶子,你们都知dào
,我是失去一些记忆了,说不定我已经有媳妇了呢。”自然这个事情也是有可能有的,这婚约什么的还真的不好说的。
“这没事,你们男人谁会只娶一个媳妇,有能耐的谁不是三个四个的往回娶呀,要是你有媳妇我们大曼也认了,她给你做个二房,可到大曼这里就为止了,不管你有没有媳妇,就不能再娶了啊。”
这大壮娘大包大揽的说道,自然,她也曾经跟大曼讨论过这件事情的,看刘贺这个年龄说没有媳妇真的是不太可能的,可大曼自从救了刘贺后,就已经喜欢上他了,前面创造一切机会接近刘贺都不能够,在她没有希望的时候,刘贺出了一个挖地道的点子,这大曼的心思就又活了起来,那一跤自然就有些不明不白的了,而且刘贺也配合,你没事去摸人家的屁股干什么呢。
“刘队长,就这么说定了,可你应该给大曼一个信物吧。”“婶子,我这也没有什么东西可给呀,手表自然是不可能的了,这指挥是用的上的,甚至我们还需yào
缴获一些手表来用呢,”刘贺为难的说道。
“你再想想,身上还有什么。”“恩,你看这个行吗。”忽然刘贺记起来,前一段时间曾经从那个鬼子大佐的身上缴获了一把小型的撸子,刘贺因为喜欢都是随身带着的,这正适合给女孩子拿着防身了。
“这虽然有些不吉利,可这个时候送给女孩子也不错,就是它了,你等着,等婶子去跟老杨两口子说去。”
这个大壮娘呀,竟然没有经过人家女方的父母就先来说媒了。不用说,大曼的父母自然也就很愿意了,事情也就这么定了下来。
这事情定了下来,大曼反而不往刘贺的眼前凑了,有些害羞了起来。
由于人多的原因,地道在磕磕绊绊中很快一个大体的形状就挖了出了,再接下来就是细整理了,什么通风孔的掩藏,射击孔的布置等,眼看着这一年过去了。
“刘老弟,刘老弟,哥哥终于不负所望,把你的职位给申请下来了,说实话,哥哥都有些羡慕你呢,虽然哥哥的职位高,挂了一个司令的职衔,可比不过老弟你呀,你看,李司令连正规军的衣服也给了你一身,铁铁的,国军上尉,正连级,要是你再有些战功的话,很快就会提到校级军官了。”
刘贺看着眼前的军装立时感到百感交集,自己一个曾经的共军士兵,来到这个时代竟然成了一个国军的军官,这真是世事难料呀,可他真的缺这身皮呀,有了这个会让他在这段时间能更好的打鬼子。
“来,兄弟,穿上给哥哥看看,说实话,哥哥真的羡慕你呀,在我们县,也只有李司令有这么一身军服,没想到李司令竟然能给你要来这么一身。”
刘贺很熟练的穿起来这身衣服,这跟后世没有多少区别,美式军服的样式,穿在身上很挺。“恩,很好,兄弟你穿起来很帅,像一个国军的军官。”
“啊,你是谁。”“我,我招谁了。”刘贺嘟囔了一句,华丽丽的又一次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