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韦媳妇怀孕已有七个月,刘泰自然是知道的,而且送去了很多补品,本来刘泰是想将典韦的媳妇送去卢龙塞,但卢龙塞地处辽西,天气多变,刘泰担心万一伤到了典韦的媳妇和尚未出世的孩子,就不好给典韦交代了,一直都没有做出决定。
典韦听得刘泰话语,顿时神色大喜,笑呵呵的说道:“多谢主公,俺家媳妇都快生了,老典都快半年没见过媳妇了,本来都想和主公告个假回家陪陪媳妇呢,现在终于可以回去了。”
“你小子,恩,孩子的名字取好了吗?”刘泰笑骂一声,看着典韦问道。
典韦点了点头,傻呵呵的笑道:”老典都想好了,如果媳妇生个男的就叫典满,生个女的就叫典玲,主公,你看怎么样?”
刘泰苦笑的摸了摸鼻子,打趣的说道:“你给孩子取名字,泰又有何要求,恩,名字不错,看来你小子这两年也学了不少东西啊。”
典韦也不知道该怎么回话,在那笑呵呵的绕着头,即将初为人父,典韦也是非常紧张的,更何况现在即将可以放下卢龙塞的重任,回家陪老婆孩子,哪能不喜。
见典韦一副傻样,刘泰摇了摇头,看向手中的英雄剑,右手不断的抚摸着,喃喃自语道:“英雄剑啊英雄剑,什么时候,泰才可将你拔出?”
原来刘泰自从得到英雄剑起,从未有一次能将刺剑拔出,英雄剑乃是一代名剑,但不知为何,虽然看上去有剑鞘,但却不论刘泰如何使力都拔不出来,仿佛英雄剑天生就与剑鞘融为一体。
再次用力一拔剑柄后,苦笑的摇了摇头,刘泰无奈的看了一眼英雄剑说道:“英雄,什么才是英雄?难不成真要与白起一般,屠得近百万生灵,方可拔出英雄剑吗?”
关外
赵云四人各领两营一千骑兵,四处分开,许褚领兵往北地郡方向,文丑领兵往东北方向,张飞却是胆大包天,领兵直接北上,准备偷偷领兵进入草原深处,偷袭南匈奴王庭外围的各部分支。
虽然说赵云被任命为锦衣卫大统领,但毕竟初次领兵作战,威信几乎为零,好在北疆军军纪严明,也没有人敢不听从赵云的吩咐,不过会不会给赵云穿小鞋子嘛,那就不清楚了。
一个多时辰后,一千骑兵在赵云的带领下,已远远的离开的朔方,往王庭右方,五原与云中郡北方一代,此地水草丰美,隐约间可见一个个胡族服饰的南匈奴人,赶着牛羊在大草原上来回走动。
“赵将军,遇到得南匈奴散落部民,都已经处理掉了。”一位营长将带血的钢刀收回到刀鞘之中,对着赵云拱手说道。
赵云略带沉重的点了点头,转头看向远方,手指着说道:“派探子到前方查探,是否有匈奴人的小部落存在。”
“诺!”营长眼中闪过一道精光,拱手说道,虽然有点不满服从赵云这个乳臭味干的小子指挥,但也不敢正面说什么。
随后营长向赵云告退,亲自带领着十多位精明的探子,上马往前方飞速跑去。而赵云也下令军队原地休整,但不可掉以轻心,可喝水吃干粮,但兵器马匹绝对不能离开周身三尺之外,否则军令处置。
一盏茶后,天边缓缓出现营长一行人的身影,不多时便来到还坐在马上率一队骑兵负责警戒的赵云身前三米处,拱手说道:“将军,前方十多里外,有一个两千多人的匈奴小部落,青壮应该不到三百左右。”
“恩!”赵云点了点头,沉凝了一番后,抬头望向天空,发现日头已经偏西,再过两个时辰便会入夜,随后看了一眼身旁和身前拱手的两位营长,肃然的说道:“全军移入隐蔽地休整,待夜晚子时,我军再前往劫营。”
“是,将军!”身为北疆的军官一级,一般都了解点常识,知道此事不宜直接进兵小部落,等待子时人困马乏之时,击敌不备,一战便能定胜负。
或许是天公作美,今夜子时,漫天漆黑,没有丝毫星辰的显现,月亮也仿佛害怕的躲入了云层之中。
“将军,子时到了!”匈奴小部落外五百多米处的一座小山丘南方,一千多名骑兵,将马嘴堵上,马蹄用布抱住,一个个匍匐在地上,静静的等待着小将军赵云的号令,而赵云一旁的一位营长出声轻轻的说道。
“再等等”赵云摇了摇头,双眼眯着看向前方,只见部落早就陷入了黑暗之中,外围的骑兵护卫们,一个个也是躲入了旁边的帐篷中休息,只有两个还在站岗警戒的护卫和牛羊马匹嘴中不时发出的叫声
待得一盏茶后,确定所有巡逻的匈奴人都已入营帐休息,赵云对着身旁的两位营长说道:“二位大哥领队在后面缓缓上前,云自行前去除掉两个看哨人员。”
“将军不可!”左边的那位营帐,神色忍不住一遍,轻声喝道:“将军身为统帅,切不可以身犯险,老赵我虽然武艺有可能比不过将军,但也有几下子,不如老赵前去把。”
“老赵,你还是歇着吧,凭你那三脚猫的功法,还是我把,我老李虽然不是什么豪侠出身,但也有几百斤力气,不是一般人能近身的。”右边面相稍微憨厚的一位大汉出声说道。
“二位大哥都不必多说了,云对自己的武艺有信心,小小的看哨人员,云还能解决。”赵云一副不容置疑的摸样,轻声说道,随后不等二位营帐回答,拿起长枪,凭着黑夜掩护,缓缓往匈奴部落而去。
见赵云已经离开,老赵和老李互相对视一眼,都是满嘴苦笑,不过二人也不敢怠慢赵云的吩咐,连忙对后面打一个手势,吩咐众人缓缓跟上赵云。
在接近匈奴部落负责看哨的不足十五米处,往后看了一眼,见五六十米外,一千骑士都是小心翼翼的牵着马,缓缓跟上,心里松了口气,随后赵云看向前方的两个哨塔,忍不住低低苦笑了一声。
方才远处看不清,如今来到近前时,赵云看到原来两个哨塔上的看哨人员,早已经抱着长枪倒在哨塔上睡着了,口水哈喇子流了一地,完全没有丝毫防备,看来南匈奴也是安逸了数百年,早已对汉朝的边军,没有丝毫防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