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荐一人可为辽西太守,守我大汉边陲之地,抵挡南匈奴进犯辽西。”见灵帝的怒火差不多升到了顶点,不能再拖了,卢植上前一步,躬身说道。

“呼…呼…”灵帝大怒之下,也有点气喘,见卢植上前推荐人才,挥了一下手,死马当活马医的说道:“爱卿尽管奏来,以爱卿识人之明,定当能不负朕望。”

灵帝话落,坐在袁隗身旁的刘焉急了,原本以为刘泰不过是去镀金,但如今却要上辽西战场与鲜卑大王檀石槐对战,檀石槐是何人?那可是草原一代雄主啊!!这不是让自己的儿子去送死吗?只见刘焉对着卢植不断的使着眼色。

“臣谢陛下信任,臣荐之人,乃吾大汉宗室子弟,冀州刺史刘焉之子刘泰是也…”卢植无视刘焉,一脸正直无私的说道。

“小泰儿?”对于刘泰,灵帝也是见过的,毕竟同为汉室宗亲,灵帝算是刘泰的表叔父,对刘泰自然有点了解,如今听闻卢植举荐刘泰,顿时有点犹豫。

“正是刘泰。”卢植再次躬身说道。

个黄毛小儿,如何能抵御檀石槐的大军,尚书说笑了吧。”一旁的张让阴声阴气的说道。

灵帝听得张让之言,眉头皱了皱,不乐的冷哼一声说道:“召人传唤小泰儿上殿,朕要见上一见。”

见得灵帝对自己的发言,面色不虞,顿时吓得张让一跳:“是,是,奴家这就去派人传唤。”

“不必了,刘公子就在偏殿等候。”卢植对着张让冷笑一声说道。

帝大袖一挥….

“传,刘泰上殿…”

不多时,听到召唤的刘泰便站起身,在甲士的领走下,往正殿走去,只见刘泰行走之间,呼呼风声不断响起,双目扫过前面带头的甲士,顿时使得甲士呼吸为其一窒。

“草民刘泰,见过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刘泰龙行虎步的走入正殿,双目不偏不倚,对着正前方坐与皇榻之上的汉灵帝大声躬贺道。

见得虎背熊腰的刘泰,灵帝顿时一脸满意的点了点头,含笑言道:“小泰儿,不必多礼,三年不见,不想泰儿变化如此之大啊。”

“谢陛下隆恩。”刘泰目不斜视的直其身来,心里却早就骂开了,郁闷的想道:“娘的,老子天不跪,地不跪,居然跪了你这个龟孙子,真他奶奶的倒了血霉了。”

“泰儿如今不过年方十之二三,却长得如此高大雄壮,好,好啊,吾大汉皇帝,终于出了一位能征能战之人啊,哈哈哈。”灵帝对刘泰,越看越满意,如果刘泰不是汉室宗亲,灵帝或是还会考校一番,但刘泰不但是汉室宗亲,还是自己表兄刘焉的儿子,自然满意的不能再满意了。

“多谢陛下赞誉,草民惶恐,若能为陛下分忧,草民万死不辞。”刘泰神情冷厉,一脸不苟言笑的对着灵帝躬身道。

灵帝满意的点了点头,扫视了一眼在场的百官说道:“以刘泰为将,前往辽西抵御檀石槐的入侵,众卿有何意见?”

“臣无意见…”

“臣无意见…”

“臣无意见…”

以袁隗为首的在场百官,一个个都是躬身拜倒道,仿佛堂前就做好了演习一般。

“陛下,刘公子毕竟年幼。”一旁的张让有点急了,原来张让已经答应北疆的渔阳太守公孙瓒,将辽西和右北平也划入公孙瓒的治下,但不成想刘泰如今横插一脚,收到的钱怎能吐出去?

“哼,甘罗十二能为相,难不成我汉室皇族中人,还比不上甘罗吗?”刘宏小事虽然糊涂,但关于国家大事,自然也不会让步,冷哼一声,对着张让骂道。

“….这…”张让张了张嘴巴,见到灵帝凶狠的眼神,顿时浑身一颤,再也不敢多说废话,得罪了灵帝,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吗?

“刘泰上前听封。”灵帝看向刘泰,面色和蔼可亲的说道。

“草民刘泰听封。”刘泰上前一步,拜倒在地应道。

灵帝眉头皱了皱,在想着该怎么封刘泰,封高了,怕众人有意见,封低了,又无法掌控辽西兵权。

“加封刘泰为辽西太守,裨将军,兼领右北平太守之位,主掌二郡军政大权,可自由封命二郡官员,募兵事宜,全权交由你处理,另调冀州兵两万与你帐下,三月期限之内,必须前往辽西上任。”灵帝大袖一挥,对着刘泰封赏道,本来灵帝是想刘泰即刻前往辽西上任的,但想到时间上还来得及,再说刘泰年纪不大,应该在家里受刘焉教导一番再去,否则匆忙上任,只会丢了皇室脸面。

“谢陛下隆恩,臣刘泰定会将鲜卑大军拒之吾大汉边疆之外。”刘泰心中大乐,面色却无喜无悲的躬身应道。

“恩。”灵帝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有点慵懒的看了一眼朝臣后说道:“散了吧,朕乏了…”不待朝臣反应,灵帝便起身离开皇榻,往后殿走去。

“恭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恭贺之声此起彼伏,待得灵帝走后,在场的朝臣一个个都呼出一口气,满脸笑意的对着刘泰祝贺。

“卢子干,你个王八蛋,气煞我也。”只见刘焉突然满脸通红,大怒的小跑上前,揪起卢植的朝服骂道。

“哎,俊朗息怒,息怒啊。”卢植笑呵呵的说道,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摸样。

“你个老王八蛋,是不是早就算计好了?”刘焉双目冒火,咬牙切齿的说道。

众臣见刘焉发怒,大部分都作鸟兽散,一小部分人乐呵呵的看戏,以袁隗为首的众多大臣上前说道:“哎,俊朗啊,朝堂之上,怎可如此放肆,快快松手…”

“哎….你们,你们这些老小子,肯定一个个都串通好了。”刘焉苦笑一声,满脸无奈的松开手。

卢植见刘焉的摸样,知道刘焉也是爱子心切,并不责怪,嘴角一裂笑道:“俊朗啊,吾等不是来不及告诉你吗。”

“哼,哼。”刘焉冷哼两声,大袖一挥,拉起在一旁傻笑的刘泰,便往宫外走去,无视身后众多同僚的劝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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