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忘了,没有我,哪来的你?”

老妪皱眉,李荒顿时轻哼。

“没有你,照样会有我,只是没有那个叫李荒的我!”

“哼,伶牙俐齿,你倒是把你娘和你姨娘的优点都学了个干净!”

“我什么都学会了,可却唯独没学会该怎么做像你这样的人!”

“你……李荒,我不得不说,你很让我喜欢,也很让我生气!”

老妪被李荒一番言辞怼的没话说,气得坐在椅子上都有些压制不住自己的至尊气息。

李荒见此轻哼一声开门离去,不和老妪扯那么多废话,便是如此的他,更让老妪心中窝火,实在想要将李荒弄的半死,让他知道知道得罪自己的代价。

“算了,算了,终究是我孙儿,我亲缘薄凉,许这便是我的命?”

老妪一手捂着胸口轻轻喘息,此时的李荒走出房间想要去看姜慕遮两眼,可还没走两步的功夫,顿时便察觉到背后好像有人盯着自己,李荒回头看去,重静思背着手靠在墙边静静看着自己。

“你……”

“又到修行的时候了!”

重静思淡淡道,一番话说的李荒左右看了看,忍不住来到重静思身旁压低声音。

“这事能不能拖延些时日?”

“不能,若中断的话,昨日就白修了!”

重静思摇头,见李荒那一副不太乐意的样子,她顿时就有些不耐烦的扯住李荒衣角。

“那……那等慕遮生下孩子之后再说吧?”

“你待在这又能做什么?这里有轻衣照看,你随我走吧!”

重静思一把握住了李荒的手,美眸中一抹你真麻烦的神色闪过,引得后者本能想抽回去,可拗不过重静思力气大,被其生生拽到了身旁。

“你不怕被人看见?”

“看见又如何?”

“你……还是小点动静!”

李荒小声嘀咕着,被重静思一扯二扯的拽着出了凝雨楼,恰逢此时在楼顶眺望雷州的老妪有所察觉,低头看去,顿时面露玩味之意。

“我这乖孙子表里不一的样子,倒是跟她娘一个德行!”

凝雨楼外

那熟悉的庄园中

李荒坐在床边,总觉得心里不太踏实,凝雨楼内如今有老妪和姜天云这两个强者坐镇,他倒是不怕姜慕遮出什么事,但他这会害怕自己会不会出什么事。

“我跟你说,那老太婆心思恶毒,我们这样被她抓到把柄,可不知道会怎么运作呢?”

“你怕什么?我未出阁我都不怕,你怕?”

“可我是有妇之夫啊,我们两个这样……不合适!”

李荒嘀咕着,见重静思趴好,他左右看了看,还是如先前那般,只不过这一次,李荒紧了紧腰间的衣带,生怕一不小心便走了火。

“你记得保持本心,不可妄意,否则我斩了你!”

“废话!别说那么多了,来吧!”

李荒闭上眼睛,重静思主动迎上,此时的庄园,老妪的身形悄然浮现,她静静看着面前的庄园,背着手不知在思索什么,但不多时的功夫,其身后便悄然显露出另一道身影。

“老太君来此,所为何事?”

李正财抬手一礼,老妪顿时面露笑意回头看去,看似有些浑浊的两眼中闪过不解之意。

“李会长日理万机,怎么还有空来此闲逛?”

“怎么能算是闲逛,自家妹妹的终身大事,在下还是有资格管理一二的吧?”

李正财淡然一笑,目露一抹精光。

“老太君未来重孙即将出世,如今不去凝雨楼守着,来此听这些墙角,有意思吗?”

“总不能有了重孙就忘了亲孙,重云商会,我一直很好奇你们家老祖是个什么东西,我从未听闻过你们家的老祖名讳,只是听闻说你们家老祖修为通天,至于是个什么东西,我很好奇!”

老妪背着手转过身来,与李正财对视,两人互看一番,老妪斜眼撇了下身后庄园,李正财瞧了眼不远处的凝雨楼,相视,皆然一笑。

“老太君,有些事情,我不能说!”

“李会长,有些人,我要保!”

“旗鼓相当的局面,总是让人窝火,不如各退一步好了?”

李正财淡笑,老妪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轻轻点头。

“各退一步,可以,那便各退一步吧!”

刷!!!

刷!!!

庄园外的两人双双离去,庄园内的两人此时紧紧交缠在一起,李荒双手不老实的上下攀登,重静思美眸迷离,嘴角和李荒的嘴角残留着一抹未断的口水丝。

“夫君!”

重静思娇柔道,一句话,两个字,却如同火星子掉落进了干柴中,激起李荒无边欲望,看着面前可人可口的美人,李荒理智全失,低伏在重静思玉颈上用力吸了一口,继而张口迎上重静思玉唇一番索取。

屋外日落

屋内衣落

重静思眉目含情和李荒撕咬在一起,场面一度香艳,可随着两人的举动越来越亲密,重静思放开了自我,躺在李荒身下喘着娇气。

李荒用力一扯腰间的衣带,顿觉衣带绑死,难以扯开,他本能用力去想要将衣带拽断,却觉那衣带越扯越紧,不由心下一急,双手使足力气用力去强行扯,引得重静思不耐烦的伸手帮忙。

“嘶……别动别动,我清醒了,等等,时辰到了吧?我干了什么?我在干什么?我……你……哎,我什么都没看到,我什么都没看到!”

扑通!!!

腰间的勒痛袭来,李荒惨叫一声连忙滚下床去,重静思此时被李荒一番言辞说的渐渐清醒过来,见自己赤裸着躺在床上,她惊呼一声连忙披好被褥,李荒施法解开衣带,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差一点,就差一点啊!”

李荒小声喘息,抬头看向床榻,重静思满脸慌乱看着自己,惊慌的眸子中满是一阵后怕。

“你一直强调让我守着本心,你自己就不能把持一些?修行归修行,你别勾引我好不好?”

李荒没好气的看了重静思一眼,顿让后者一脸羞耻紧了紧身上的被褥,看向李荒的眼神带着一抹说不出口的幽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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