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和卢勇和他的一名女同事,还有温柔一起乘飞机到了武汉。
下飞机后,我们先给郑霜洁打了个电话,她说她在家里,有事情处理。于是我们赶到了临近长江边的一个有些老旧的小区里。
里面植被茂密。树木参天,看起来有些年头了,不过环境看起来还不错。
我们按她提供的地址找到了一栋居民楼。
没有电梯,我们沿着楼道上了五楼。
郑霜洁已经在门口等着我们了。
她身着一套红色长风衣,身材依然曼妙,看到我时,脸上带着迷人的微笑。
她也和我身边的卢勇和温柔以及那名女警察打了招呼。
之后她请我们进屋。
只是,一进屋,我却发现一个衣着普通的男子有些不解地盯着我们看。
郑霜洁这时说道:“肖总,卢警官,这是我哥哥,过来找我的。”
听她这样说,那男子有些生气地说道:“好啊,霜洁,你连警察都叫来了,你就是这样对你哥的吗?我不就是找你借点钱花吗?你至于吗?”
郑霜洁也一脸不悦地看着男子,怒道:“哥,你说说,你从我这里拿了多少钱走?可你都做了些什么,连个老婆也没找到一个,整天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工也不好好打,还赌钱,我今天告诉你,我不会再给你一分钱了,你身强力壮的,连自己都养活不了,天天找我要钱,你还有脸吗?”
哪知她哥却讪笑道:“你还好意思说我,你在外面做的那些好事,我也听说了,如果爸妈知道了,还不得气死才怪!你趁早给我钱,再给我两万元,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了。不然,我就把你的事说出去!”
“你……”郑霜洁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和卢勇也听出了个大致了,于是我说道:“郑先生,你这胆子可真不小啊,就算你是她哥,强行向她索要财物,也是犯法的。这两位都是从京城来的警察,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他们把你带走?”
卢勇也默契地向他出示警官证。
郑霜洁的哥哥一看,有些惊讶地看着我们,说道:“你们真是警察?你们找我妹妹做什么?”
卢勇看着他,“证件你不都看了吗?不信我可以把当地公安局的人叫来。我们找郑小姐只是了解一些情况,让她给我们提供一点帮助,也不是什么大事。”
听卢勇说完,郑霜洁的哥又看着郑霜洁问道:“霜洁,你没出什么事吧?”
郑霜洁白了他一眼,“我能出什么事?你还差不多,只要你不来烦我,我就好得很!”
“好,好!我走,不影响你们办正事!”
说完,郑霜洁她哥就要走。
我叫住了他,“等会儿!”
“怎么了?”他回头看着我。
“你不要钱了?”我看着他冷声道。
“不要了,我和她说着玩的。我不要了,我就是来看看她!”他有些害怕地看着我。
我则正色道:“你给我听好了,以后再来找她要钱,别怪我把你送进局子里,如果你不是她哥的话,今天我一定让警察把你带走。治你个敲诈勒索罪。你好好的,不知道自己好好工作养活自己吗?还好意思找你妹妹要钱花!好了,记住我说的话,快走!”
男子有些惭愧地说道:“好,好,我走!我保证不会再找她要钱了。”
只是男子刚要走,郑霜洁又叫住了他,“哥,你等一下!”
她哥有些害怕地看着她,“妹妹,我走就是了,我不会再来麻烦你的。你就放我走吧!”
郑霜洁却面色忧伤地从口袋里取出一沓钱来,交给他,“哥,你记住了,这是我最后一次给你钱,以后再也不要来找我要钱了,当然,你可以来我这里玩!我会做好吃的给你的。”
她哥怔了怔,还是接过了钱,说道:“妹妹,哥知道错了,我一定好好找份工作,养活自己,实在不行我就回老家种地,照顾爸妈。我如果再来麻烦你,那我就不是人了!”
说着,她哥的眼里淌出了泪水。之后,和我们点了点头,就走出了房门。
我看到郑霜洁眼中也含着泪水。想来,她心里也不好过。
看来。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遇到这样一个不争气的哥,也着实让她难受了。
我安慰她道:“好了,郑小姐,希望你哥能有所改变吧!”
她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泪水,说道:“肖总,卢警官,两位小姐,不好意思,让你们看笑话了,你们请坐吧!”
我们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这是一套三居室,虽然外面看起来不怎么显现,但是里面装修还是不错的。而且,房间里收拾得干净整洁。
我们坐下后,她又给我们一人倒了一杯水。
她这才坐在我身边问道:肖总,卢警官,你们找我是为了池通海的事吧?”
卢勇点头,“是的,郑小姐,看来你都知道了,我们想请你多提供一些相关的信息。”
和卢勇同来的女警察则打开一个本子开始记录了。而温柔也打开了录音趣÷阁。
郑霜洁看着我,似乎有些为难,不过,她还是对卢勇说道:“卢警官,我知道的都说过了,实在没什么好说的了!”
卢勇看着她“郑小姐,这池通海和田小虎等人和他们的集团实际上就是黑恶集团。有着大量涉黑涉恶的案件,尤其是他们收罗各行各业的美女从事的对各级官员和其它人员的拉拢和控制,你也是受害者之一,我希望你能给我们提供更多的有力证据。以便我们尽快结案。”
郑霜洁却害怕地看着我,轻声道:“池通海和田小虎找到了吗?”
卢勇回答道:“暂时还没有,但我们已经知道他们偷渡到了缅甸了,相信要不了多久就可以把他们缉拿归案的。”
郑霜洁却说道:“他们的人手可多得很,而且有很多身份隐秘的,就算你们把他们两个抓住了,也很难全部清除的。因为他说过。只要他想要我们的命,随时都可以的。”
我当下意识到什么,于是问道:“郑小姐,是不是有人找过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