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吧?”洛绾一直觉得,池砚舟在对待潘漾还可以。

不止会陪潘漾吃饭,还会带潘漾去参加朋友聚会。

除了潘漾私自炒作两人婚讯这点,让他反应有些过激外,洛绾觉得从某个角度上来说,池砚舟对潘漾还算是纵容迁就的。

所以要是潘漾对池砚舟示好,池砚舟就算不接受,应该也不至于把人丢出来的地步。

但步烟浔问她:“那你看到池大少了吗?”

洛绾这才猛地想起,她刚才光顾着步烟浔这边了,都好一会儿没看到池砚舟了。

该不会就在她紧跟着步烟浔的时候,池砚舟和潘漾……

洛绾脑子里忽然闪现了潘云河和潘漾给池砚舟敬完酒后,在远处边悄悄打量着她和池砚舟,边议论什么的样子。

她忽然觉得,步烟浔的怀疑不无道理。

潘云河抱起潘漾,匆匆忙忙离场时,洛绾也急忙拿出手机,给池砚舟发信息。

“池总,您没事吧?”

池砚舟突然离开晚宴现场,连招呼都没有和她这个临时女伴打一下,会不会是身体不适?

洛绾甚至在想,若是池砚舟发烧什么的,她赶着去照顾他,又是一桩雪中送碳的美事。

到时候,池砚舟想在池诣铭的事情上袖手旁观都难了。

池砚舟那边的回复很简洁,只有两字:“难受。”

洛绾看着那两个字,感觉心跳有点快,像激动,又像是担心。

“哪里难受?你在哪?”

池砚舟很快又回复道:“洛总要帮我?”

“嗯。”洛绾几乎没有犹豫。

于是,男人那边很快发来了房间号码。

洛绾是想当即离开,去找池砚舟的。m.

可一回头,却见步晏辞正朝着步烟浔走来。

洛绾脚步一顿,“烟浔,我先送你回去?”

“不用。”步烟浔正看着步晏辞,眼里没有往日的光亮,更没有向往,或是爱慕,如死水一样。

“可是……”洛绾还想说什么。

但步烟浔说:“绾绾,其实他这样彻底走了也好。不然,我还总是担心他要走。”

洛绾其实明白步烟浔所说的那种感觉,像是一颗心被人吊着,永远在猜忌在彷徨,直到心落回原地,才不会再在一天天的猜忌彷徨,绝望中度日。

见洛绾还踌躇不前,步烟浔还动手去推洛绾:“别担心我了,你快去找池大少吧。”

于是洛绾也只能先行离开:“那你有什么事情,记得给我打电话。”

“没事,这怎么说都是步家的地盘,他们不会让我在这里出事,脏了他们的地。”

步烟浔笑着和洛绾挥手,转身后又对着来到跟前的步晏辞木讷着一张脸。

“怎么,刚才不是还笑得很灿烂?见了我,就只知道摆臭脸?”

步晏辞声音是慵懒的,但眸光是冷的。

“我和仇人笑什么?我又不是傻!”

步烟浔唇角只余戏谑,这也狠狠刺痛了步晏辞内心的深处某个点。

他干脆凑近步烟浔,在她的耳畔提醒着。

“现在把我当仇人了?我怎么记得你之前抱着我的腰,说你步烟浔这辈子非我不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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