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时候,幕采将这一个盒子摆放在桌面上。
幕清和七七都看到了这个盒子,面色都有些奇怪,似乎有些不解。
但是没有人去问。
大家都将这些玩意儿摆在桌子上,虽然桌子也算是的大的,抓阄的东西也不多,但是要将这些东西都分开一些,要不等会抓阄的时候很可能将都全部抓走了。
幕采将安安放在桌面上,拍了拍她的屁股,示意她继xù
往前爬,可是安安偏不。
愣是坐在中间,有些傻愣愣的直笑,也不知dào
在笑着什么,但是就是怎么折腾都不走,桌面上的东西,什么都不看,就是抱着自己的脚丫子一直乐呵。
这种傻样子呆萌的很,大家都笑翻了,无知的安安也不知dào
大家都在笑什么,只是知dào
大家在笑,也就咧着有些嘴乐呵的笑着。
“算了算了,收拾收拾下,就开饭吧。”幕采擦了擦眼泪,想要将安安抱下来,可是自己手才刚刚伸出去,安安就像是看的到似得,立马往前爬去,小屁股一扭一扭的,倒是很利落。
大家都纷纷叫囔着,“到我这儿来。”
“来来,姨姨这边。”
“来哥哥这边,这边,不是那边啊!”
一片杂乱,而站在桌子的一端的幕采,也笑着看着安安,想着这个小祖宗会喜欢什么东西,按理说,陈红买的和七七买的,都是花哨的,看上去五颜六色的。这样子自然是很吸引小孩子的喜欢,果不其然。安安就朝着两人爬去,停在中间。似乎在选择似得,一屁股坐在中间,头转着,很像是在说,哎,我该选择什么呀?
陈红和七七见此,逗乐的直笑。
幕采也乐见其成,这没有什么不好的,大家闺秀么。总是要会这些。
而屋子内的女子,都不算的上是什么大家闺秀。
自己和幕清虽然身处名门,可是自己几乎都已经脱离了那些圈子,自然算不上是什么,你见过大家闺秀满世界跑?带着三个娃娃满世界跑的?至于自己的三姐姐,也许她前些年还是正统意义上的大家闺秀,可是,这些年呢,现在呢。你见过一个大家闺秀会和街边摆摊子的那些老大娘们为了那么几分钱砍价的么?
七七和陈红,就更加算不上了,所以,大家既然都不是。只好将这些美好的愿望投放到安安身上了。
安安乐呵呵的纠结了一会儿,就果duàn
下手,往陈红的那一堆东西下手。虽然还是没有看到是抓到了什么东西,但是毕竟是陈红买的。必定不会有什么无良的东西。
幕清和七七看到了安安手里抓着的是什么,都有些奇怪的看着站在不远处的幕采。
陈红也有些奇怪。道,“哎,怎么掌柜的东西会混在我这儿哎,不过,这盒子里面装着的是什么呀?”
盒子?
幕采往前走了几步,就看到安安抱着盒子,正流口水。
那是自己摆上去的盒子。
无奈的抱过安安,本以为安安会放开那个盒子,但是哪里知dào
幕采不管是怎么牵拉,安安就是乐呵呵的抱着那个盒子,似乎是把这个当成一个游戏了。
娘亲,我又不是笨蛋,这个看上去那么高大上,其他的那些东西都弱爆了有木有啊!
最后幕采只好放qì
,算了,将这个放在上边的时候,就想好了。
自己和原侑算不上是什么关系的人了,而安安却是原侑的孩子,如果原侑后宫里的那些秀女们的肚子不够出息,那么安安很可能是原侑目前的唯一的孩子。
那么,这个从原侑哪里得到的东西,最有资格保存的,不就是安安么。
安安会选择这个,幕采不知dào
是不是命运的安排,还是再一次不怀好意的玩笑。
陈红发xiàn
大家脸色都有些怪异,也是个剔透的人,就笑着道,“好了好了,收拾收拾吧,该要吃饭了,千万别饿了今天的小寿星。”
幕念和幕炫都不开心。
妹妹竟然没有选择我精心挑选的东西,不开心。
晚上的时候,七七抱着安安就要回房间。
刚刚来平安镇的那些日子,安安是一直住在幕采的房间的,可是,幕采那时候是睡眠最差的时候,而安安是个小宝宝,晚上容易哭啼,而幕采偶然睡觉几次,都会被安安的哭啼声给折腾醒,然后就是整夜的睡不着觉。
所以,后来由幕清拍案决定,安安以后就和七七一起睡觉了!
为什么是七七呢?
幕清解释的好,为什么不是七七呢?
你看,幕采是不行的,神经衰落啊,幕念和幕炫也是不行的,否则半夜安安就是嗓子都叫破了嗓子,这两个小猪也是不会醒来的,而陈红和傻大个虽然也升级警醒的人,但是陈红毕竟是双身子的人,半夜要是被安安这个不老实的一折腾,自然就对身体不好,所以咯,一个又警醒,又会照顾孩子的人,当当当,自然是七七了嘛。
七七自然是同意的,可是,细细一想,似乎忘记了些什么事情。
那么三小姐为什么你不行哎?
我?幕清笑的妖娆,老娘是给人换尿裤的人么!
所以,安安就一直都在七七的房间住下了,幸好安安是个乖巧的姑娘,这
从她安分的睡觉和醒来也不哭不闹上,就能够看到出来。
七七抱着安安,看着安安睡着了,手里还是抱着幕采的那个盒子,有些犹豫的看着幕采。
挥了挥手,幕采有些疲惫,“没事,就当是原侑送给她的吧,早些歇息吧”
既然我们没有没有什么关系了,但是安安还是你的女儿,你女儿在过生日,你总能什么都不送的吧。
幕采笑着关上门,一夜无梦。
第二天,和往日一样,吃了有些怪异的早饭,准bèi
准bèi
就要开门了。
“散开散开!”
这种场景,几乎隔着几天都会上演一次,不过,貌似这次隔得时间有些长?
果然,财神爷在他的守卫下,大大咧咧的走了过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笑着道,“大夫,我不舒服。”
幕采连眼角都不给他,“有些病没得治,下一个。”
财神爷哪里是你要他走,他就乖乖地屁颠屁颠的走了的人,腆着脸继xù
道,“大夫,我这些天总是想着一个人,整夜整夜的说不着,你说,你要给我开个什么方子?”
幕采今天第一次正眼看他,上下一番打量,而财神爷也认真的板着脸,但是眼睛里却都充满着笑意,“认真看看,我可是一脸的憔悴啊,那个什么说的好,衣带渐宽什么的,说的就是我!”
看了眼他的腰围,哎呦喂,这是又大了一圈了吧,幕采道,“如果你这是一脸憔悴,那么我想,这世界上就没有正统的憔悴了。而且,你最近伙食不错吧。”
财神爷乐得直笑,这个女子很有些意思。
认识的久了,也有大半年,两个人的谈话也渐渐的有些像是朋友,而自己对于她的认识也深了。
本以为她是温柔的大夫,但是有时候确实带着一股的冷清,特别是对待自己这种打着心思的人,不过,幸好自己对着女子都是本着爱惜,不强求的心思,两个人倒是聊的挺来的。
幕采是个难得的女子。
这是财神爷这
半年接触下来之后,不得不承认的事实。
自己虽然贪清闲来到这个地方,但是毕竟一个男人的野心总是有的,所以自己的几个月总会出去外面走一趟子生意,这不,刚从外面回来,就来看她了。
有这些经lì
的人都知dào
,外面的人遇到的都是五花八门的人,什么性子,什么奇葩没有,男人嘛,总是希望自己喜欢的女子能够崇拜自己,自己也不例外,就想着听到自己这么精彩的经lì
之后,幕采也能像是其他那些好骗,不,是单纯的姑娘一样,被自己这么一说,就动了心,对自己动了心。
可是,发xiàn
自己错了,真的错了!
自己说的那些,幕采并不一定经lì
过,但是人家看书啊,这就是不爱看书的悲哀了。
比如,自己说,经过一个村子,发xiàn
那个地方的人家里都是满满的老鼠,哎哟喂,各种老鼠哟,可大了呢,还不怕人。
本以为幕采虽然不会扑在自己的怀里喊好可怕啊什么的,但是至少也是会苍白啊冷汗啊尖叫啊什么的,毕竟姑娘家怕这些玩意儿,咱们作为男人的,不是不了解,可是,可是!
当自己心怀着美好的幻想的时候,她却淡定的道,“那个地方的人以老鼠作为自己的神灵,所以才会有你看到的那一切。”
所以,财神爷不得不承认,会喜欢幕采这样子有些不知dào
情趣的女人,也可以算得上是对自己的一个很大的挑zhàn
了吧,毕竟,并不是每个男人都允许一个女人比自己更加强dà
,不是肉体上,而是精神上的,但是,这就是趣味啊!
财神爷不是一般的男人,而是一个具有征服欲的男人,我就是好这口!
如果可以将这样的女人征服,不亚于征服一个国家!
而这些心思,幕采不知dào
,否则幕采会告sù
他,征服一个国家,比征服自己简单多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