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耻尤祭祀就开始折磨阿都,天天榨取他的精气,让自己的通天本事越来越强。

骗术就折磨阿喝,想着法子让他去送死,可阿喝就不死,也是奇怪。

想到这里,耻尤祭祀暗叹气,以为不会再合好两人,没有想到居然又兄弟情深了。

两人都有着误会,没解开误会之前,都不敢死吧?

所以才一直憋着一口气。

耻尤轻叹一声,骗术族长总想着在杀掉阿喝前榨了他,没有想到,留着留着,就把骗术他自己的命给留掉了。

没事,骗术死了,她还是天使部落的祭祀,她会好好的活着,讨好阿喝,然后再想办法榨取他。

这样完美有冲劲又有野性的雄性,碰了阿都不算,只要没碰雌性,对她的通天本事就不会有影响,还很有帮助。

她会乖乖等着这个小狼崽子。

阿喝没有看她,而是扭头看向死去的骗术,淡淡道:“拿他祭天。”

耻尤祭祀瞧着阿喝没看自己,心中想着,阿喝是痛恨自己折磨了阿都吧。

不过没关系,后面她会想办法让阿喝对自己改观,最后沉沦于自己的艺术当中,那种滋味,没尝过雌性的雄性,绝对挡不住。

可她忘记了,躺好的阿都,对她除了恶心就只有厌恶,没有沉沦,也没有挡不住。

听着阿喝的话,耻尤祭祀微笑着点头:“好!”

拿骗术祭天讨好阿喝,多好的机会,若是阿喝不出声,她都要出声提议。

祭天!

萧瑟瞳孔一震,目光朝骗术尸体望去……拿天使部落的族长祭天!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花岁祭祀以前的暗示是她和夜风会祭天。

后来,花岁祭祀暗示只有她一个人会祭天,还让她多吃点。

再后来,花岁祭祀没有阻止自己来天使部落,还让自己对天使部落的族人好一点,再好一点。

怦怦怦……

难道说,花岁祭祀知晓天使部落族长骗术会祭天,这样就会抵消夜风的祭天?

而让自己对天使部落的族人好一点,是因为……天使部落的族人中,有一个人也会祭天……

抵消自己的祭天?

这个想法在萧瑟脑海里发酵,膨大,挤压她的大脑,让她情不自禁把目光朝这些看热闹的族人们望去。

不对,不是族人们,而该是雌性们。

夜风是雄性,骗术也是雄性。

自己是雌性,那抵消祭天的族人,也得是雌性!

萧瑟的眼眸有几分慌乱,还有几分心虚,却又有几分迫切。

她不想祭天是真的,可让她抓着一个活生生的人替她祭天……她得先过自己心里这关。

眼神没有落在任何一个雌性身上,萧瑟的目光又移了回来,朝耻尤祭祀望去。

不成想,望过去时,正好与耻尤祭祀双眸对上。

先前萧瑟的目光并没有落在耻尤祭祀身是,再加上她背对着自己,除了看着她的背,并没有看到她的面容。

现在,这一扭头间,猛然看到耻尤祭祀的面容,萧瑟倒吸一口气,这个女人长的比阿妖还好看,身材比阿妖还要好。

阿妖的身材在萧瑟心目中,那就是女人最想要的身材。

可耻尤祭祀的身材,却是男女都想要的身材,真的是看一眼,都想把眼珠子安在她身上。

再加上她那可妖可甜的笑容,微微往上扬的眼睛,带着无尽的风情,以及成熟女人的魅力。

真的是极品!

原来,这个时代的女人也有极品,这算不算耻尤祭祀发育的很好,超前了所有人?

耻尤祭祀是很美,身材很好,可是她拉长的眼里,却带着让萧瑟不喜的东西。

萧瑟不动声色的望向耻尤祭祀,对方的眼睛看着自己时,好似在看……烤肉!

或者说是在看食物!

耻尤祭祀把自己当成食物在看待,所以她的目光才让自己不欢喜?

萧瑟记得阿喝说的话,他们的祭祀和他一般大,可阿瑟看耻尤祭祀,对方不是年龄和阿喝一般大,而是她的面容显的很年轻。

依着女人对女人的直觉,这个祭祀最起码超了二十五以上,可她的面容说十八不为过,可这种完美有味道的身材,没有个三十年,怕是沉不起来。

这个耻尤祭祀很不对劲!

萧瑟微抿唇,想再看时,耻尤祭祀却转过头去,让族人们把骗术的头颅砍下来。

他们没有大黑刀,用的是磨尖了的石块,对着骗术的脖子慢慢把皮肉分割出来,然后再用尖锐的石块,砍断骗术的骨头,把头颅拽下来。

这种凌迟的视觉,让萧瑟别开头不再去看。

耻尤祭祀在萧瑟离去时,拉长的眼眸尽是诡异笑容:“顶好!”

族人们听到这两个字,不知是什么意思,也没有胆子问,只是认真做自己的事。

阿喝的山洞在整体山洞的最后方,现在他成了族长,大山洞就成他的。

阿头扶着阿喝进入山洞,阿都也被族人扶了进来。

大山洞里乱七八糟,一个裸着的雌性倒在地上,睁着眼睛已经死了。

另一个雌性缩在旁边,眼含怒意的望着大家,见到来人不是骗术后,她的怒意变成了委屈。

阿头瞧着她,轻声说道:“骗术死了,现在阿喝是族长!”

雌性刚才听到了外面的话,可她害怕是假的,现在听到阿头这句肯定的话,她突然哭了,哭过后又笑了,望向阿喝:“那我……”

那我现在是自由了,还是没自由?

浑身依然带血的阿喝,往前站出来:“你是我们的族人,所有的族人都该高高兴兴,你以后要高兴,不要再哭泣,出去吧。”

说那么多,他最想说的是后面三个字。

雌性大喜,她终于自由了,终于不用再被折磨了:“是,族长!”

族长是个好人!

雌性看向地上死去的雌性:“她死了!”

阿喝看向阿头:“你带人把她埋了吧?”

阿头看着死去的雌性,眉头微皱:“族长,祭祀说人埋在地下会被虫子咬,你说,阿瑟有没有办法不让族人被地下的虫子咬?”

他害怕被虫子咬,也不想其他族人被虫子咬,如果阿瑟有办法的话,那就太好了。

阿喝看着死去的族人,眼中露出悲伤:“等下我去问问她。”

阿头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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