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

萧瑟赶紧解释:“我有伴侣。阿头只是一起同行的伙伴。跟我一起来的,还有我的三个族人。”

“阿头说你们族长不是好人,所以让我到这里来躲一躲。”

这可是阿头心尖尖上的人儿,可不能因为这个误会,让她伤心了。

阿讲目光无悲无喜:“知道他不是好人,还跑到这里来做什么?太阳刚起来,你们现在赶路来的及。”

又不是黑夜不能赶路,要留下来是什么意思?

这道理说不过去。

萧瑟捏了捏眉心,她没有想到,整个部落里最先问话的居然是阿讲:“我们等阿头。”

阿讲目光闪了闪,幽幽道:“我希望你现在就走。”

萧瑟没感受到阿讲对自己的敌意,可对方却又对自己下了逐客令。

阿讲也没等萧瑟回话,她转身又进了山洞。

萧瑟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同阿句又大眼瞪小眼。

阿头回来了,树叶上放着四块烤肉:“阿讲,快来吃烤肉。”

阿句奔过去,把手中小飞虫递到阿头面前:“阿耶,你看我的小飞虫,好看吧,阿瑟给我折的。”

阿头目光都没落在阿句身上,更没落在小飞虫身上,径直朝山洞里走去:“阿讲,吃烤肉了。”

萧瑟看到阿句长叹一口气,一幅早已见惯不怪,却还是无奈又不敢伤心的小模样。

有一对恩爱的父母,名叫意外的这个孩子,总是要很快学会长大,自我安慰。

阿头出来时,树叶里还有三块烤肉,一块给了萧瑟,他和阿句一人一块。

萧瑟看着手中一块烤肉,就这点烤肉她都吃不饱,更何况是那么大个子的阿头。。

还有阿讲,一米八的个子,那点点烤肉真的能喂饱她吗?

而且,花岁祭祀一再叮嘱自己,一定要多吃多吃,难道到了这里就不能多吃?

萧瑟把手中烤肉递给阿头:“你吃吧。”

阿头疑惑的看着她:“你不吃?”

“我等下。”萧瑟手指放进嘴里,吹了一声口哨。

随后,一道黑影朝着萧瑟飞来,落在萧瑟面前,扑腾着一双大翅膀。

小龙鸟很委屈的,它以前都是落在阿瑟肩膀上的,现在阿瑟嫌它太重,不让自己落在她肩膀上,它每次落地都只能落地上。

哼,伤心!

萧瑟看着小龙鸟嘴上的血迹:“你又偷吃。去抓一只小野兽来。”

小龙鸟正要去,阿地突然飞奔而来:“小龙鸟,你在哪?”

“咻!”小龙鸟尖叫一声回应阿地。

阿地寻声奔来:“你来了。我和你说,那些人真是小气,明明有那么多烤肉,却只给我们一点点烤肉。”

“你现在去抓一只野兽来,咱们自己再烤了吃,不和他们一起。”

“你看,阿瑟手上都没有烤肉,她这两天能吃的很,你不怕她饿了?”

听着阿地噼里啪啦一顿说,萧瑟轻笑:“知道了,我让它去抓野兽来,你吃了多少?”

“就这么一点点。”阿地用手比划了一下肉的大小,“说我是娃崽,不能分太多,真没吃饱。”

阿头被他们说的很不好意思,但这又是事实。

这时,阿鲁和阿芒也来了,他们把手上烤肉递给萧瑟。

萧瑟说道:“小龙鸟去抓野兽了,等下咱们自己烤。”

阿芒阿鲁自然是没意见,一行人坐在山洞口吃烤肉,等着小龙鸟。

阿鲁说:“我刚才听他们说,本来打了这么多野兽,烤肉应该多分点的,可是骗术不高兴阿头他们回来的这么晚,所以就不准族人多分烤肉。”

阿芒也说道:“对。我还问族人们,骗术都不在这里,为什么不可以多分点。那个族人就指着一个族人对我说,那是族长跑腿传话的族人,这里有什么事,那族人都会去告诉族长。”

萧瑟了解,骗术虽然在山洞里,可他有一个眼线,会把族人们的情况报告给他知晓。

骗术还真是活的很好,自己在山洞里左拥右抱,吃香的喝辣的,却让去打猎的族人们没几口烤肉吃,怪不得族人们要去反他。

他还知道用烤肉来勾住做眼线的族人,那些个族人想要多吃点,可不得好好的替他做事。

果然,能长久做族长的人,都不是说说而已。

阿头听着他们没有避着自己谈话,万分尴尬,却又知晓反驳不了,只能听着。

“啊!”

一道惨叫响起,众人寻声望去,便看到族人们奔腾跳跃惨叫怒吼。

阿头把烤肉往阿句怀里一塞,飞快跑去,阿鲁阿芒也朝那边跑去。

阿地趁机溜过去,没一会儿溜回来:“阿瑟,是一头小野兽,已经被他们打死了,不过有人受伤了。”

萧瑟拧眉,那头小野兽,应该是被野兽的血腥味给吸引过来,咬伤了一个族人,再被其他族人给弄死。

这没有围墙的部落,真的是要时刻注意这里的安全问题。

萧瑟看到一个雌性,被大家簇拥着朝那个受伤的族人走去。

那个雌性扫了眼受伤的族人,冷漠的声音响起:“没救了,扔了吧?”

受伤的族人,救不了的,要么等死,要么扔掉。

大部份族人都是会选择把受伤的族人扔掉,因为这个族人毕竟是他们熟悉的人,放在眼前看着他慢慢等死,那种心情很难受。

如此,不如把他扔掉,让他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等死,他们也就不会心情那么难受。

一个雌性悲伤的哭泣起来,随后一个娃崽也跟着一起。

巫女听着这哭声,很烦燥:“哭什么哭,都伤成了这样,我还怎么救?又不是我咬他的。有什么好哭的,以前被咬死的族人还少吗?”

阿喝的拳头猛的握紧,声音带着冷意:“以前的族人是被咬死的吗?是因为你救不了他们,把他们扔出去,才被野兽咬死。”

巫女不可置信的看向阿喝,恼羞成怒,怒喝:“阿喝,你干什么?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巫女,是可以替你们治病的人,你居然敢这样同我说话?”

哪怕她只会一种草药,她也是巫女。

至于那些受伤的族人,若不是他们受伤,她哪里需要去找草药。

草药找来了,他们却不是生的草药需要医治的病,那能怪她吗?

那只能怪他们,为什么不生这种草药能治好的病。

还怨她,可恶,好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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