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菱一行人进入到洛阳,首先映入他们眼帘的是——一排排高矮不一的木式建筑,高的楼阁高峻雄伟,矮的砖木混建平房整洁简约。

这一高一矮搭配像极了没有老师组织的学生,却在操场胡乱地排起了队。大街两旁商铺林立,熙熙攘攘,时而又能听到为吆喝生意而编的顺口溜,人流更是川流不息。

刘菱对向导说道:“带我们找一家客栈,然后你就可以回去了。”

向导用手一指洛阳城东边,然后开口说道:“在城东边有一家客栈可供官人休憩。”

刘菱点了点头,并说了一声“好。”

一行人到了城东边的客栈,房梁悬挂着一块匾额上书描金大字悦来客栈。

门是开着的,门里的情景一览无余,左边是马厩,右边是仓房,对面就是客栈的主体了,硬山顶式的砖木混建阁楼竟建了两层,一层为客人提供吃喝,二层为客人住宿。

向导带着刘菱一行人,径直走到阁楼。

一位矮矮胖胖、白白净净的中年人迎了出来,到了进前,对向导说道:“许二愣,你小子又为俺招揽生意啦!”

向导咧着大嘴“嘿嘿”乐了乐,之后就露出了一排大黑牙,并说道:“是啊!这些位客官要住店,俺就给你带过来了。”

中年人高兴地说道:“正好,俺后院还有些客房,各位官人跟俺走吧!”

一行人跟着中年男子穿过前面阁楼,到了后院。

后院有一处正房和四处厢房。

中年男子径直把它们带到正房,然后开锁推门。

正房有十多间空屋,每个屋子都有通炕大埔,能容下十多个人休息,又有些简单的生活用品。

中年男子乐呵呵地对刘菱一行人说道:“客官,就是这儿啦!每人每天十个铜钱。吃喝另算。”

刘菱点了点头,然后对随来的人说道:“我们在洛阳呆不了几日,这儿虽简陋了点儿,却也温馨。你们把带来的四个大箱子抬到我屋里,把马车拉到后院,马放到马厩中吃料,就回来吃饭吧!”

众人齐声说“诺”,然后就去办事儿去了。

很快,牛二棒子就带着人回来了。刘菱吩咐小二要了些吃食,众人各自在屋里吃完了饭,就躺下小憩了。

刘菱躺在炕上,心里想起李二妞,却是怎么也静不下来,暗自揣度道:“此次洛阳一行,旅途遥远,我有些日子没有见到妻子了,心里好生想念,若回去啥也没给二妞带,怕她是要埋怨我的。对了京城肯定是有首饰铺子的,我去一趟,为她买些金首饰回清风寨定能讨她欢心。”

想到这里,刘菱做起身,下炕,走到临屋,推开门,对李二黑说道:“大舅哥,我出去为二妞买些首饰,等会儿,我就回来。你派些人手在我屋里看着咱们的箱子。”

李二黑“嘿嘿”一乐,说道:“别忘了给你嫂子也带回些首饰,回头俺给你钱。你去吧!俺等会儿就带人到你屋里看箱子。”

刘菱急忙用手来回一摆,并说道:“啥钱?我给嫂子带回首饰,你却不用付钱。”

话说完了,他转身就走出了客栈。刘菱打听路人,七拐八拐地就来到一家首饰铺子,进了屋,叫掌柜拿出着首饰让刘菱挑选。

首饰有纯黄金的凤头发簪、女式的束发金冠、花簪、耳环、各种各样的项链。

刘菱仔细打量着各式各样的手首饰,挑出几串项链放到柜台边上,又拿起凤头发簪和耳环仔细打量。

这时,从屋外走进来一位年龄大约在十三四岁、头梳九连环发髻、头插玉簪且带红花、面目娇艳如花、身穿红绿相间长裙外照素纱禅衣且长裙和素纱禅衣拖地的少女。

少女身后跟随着,四个带刀护卫,四个手捧漆木盒子的侍女。

少女一进屋来,就把目光落在刘菱手中的凤簪上。

少女走到刘菱跟前,抢过凤簪,然后开口说道:“这也是你等平民百姓看的,这首饰本姑娘要了。”

刘菱转头刚要想说啥,但是看到少女身边的丫鬟和护卫,又赶忙把话咽了回去,接着看手中的一对金链连着和田玉玉兔掉缀和纯黄金耳钉的耳环。

少女也兴致勃勃地看着刘菱手中玉兔耳环,并开口说道:“此物只应天上有,为何突然落凡间。猥琐男子细打量,污秽神物惹人怒。”

话说完了,少女又伸出手来,抢过玉兔耳环,把玩在手里,仔细品玩了起来。

刘菱脸由白色变成了猪肝色,又从猪肝色变成了铁青色,心里又惧怕少女人多势众,却不敢吱个声。

于是,他强忍下心中怒火,又拿起一头戴牡丹花的仙女样式的花簪仔细打量了起来。

少女却是看也不看刘菱一眼的,但是目光却聚焦在他手上的花簪上,并开口说道:“牡丹仙子下凡尘,肮脏无赖细把玩。不知天宫谁当值,管叫天兵抓小人。这也是你看的吗?哼!哼!”

又把话说完了,动作却没有停止,少女伸出双手从刘菱手中抢过来牡丹仙女花簪,和凤簪一起放到手里,然后自己仔细地打量起首饰。

刘菱此时已经忍无可忍,并大声说道:“啥猥琐、无赖、肮脏、小人,我光明正大来买首饰却害到你啥事儿啦!你干啥骂我?你自己不会叫掌柜的给你拿首饰吗?你偏偏要抢我手中的首饰是啥道理?”

少女“哼”了一声,并大声说道:“说你猥琐、无赖、肮脏、小人,你就是,你还敢和本姑娘顶嘴,我看你活得不耐烦了。来人啊!把这个混蛋给我拖出去,打。”

四个护卫走到刘菱跟前,七手八脚就把他拽了出去。

刘菱用手抗拒着,却又怎耐寡难敌众,被拖出了屋外。

到了屋外,四个护卫就对着刘菱一顿拳打脚踢,刘菱一个人抵挡了一会儿,由于拳脚功夫不济,后来却只能有挨打的份了。

不大一会儿功夫,刘菱脸上就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的了,脑袋上也尽是些大包,最后趴在地上不能动了。

少女把柜台上的首饰都揣入兜里,走出屋外,到了刘菱近前,鄙夷地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刘菱,然后开口说道:“本姑娘说你是啥,你就是啥,还敢跟俺顶嘴,这回知道本姑娘的厉害了吧!下次,再和俺顶嘴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刘菱趴在地上,声若游丝地说道:“你怎恁的欺负人,我又那里得罪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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