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大家是不相信儿家说的。”殷浅商看着眼前的情形倒是没有太过于不满或者愤nù

,嗓音清脆而又爽利的说道,“那么,儿家也只能证实给各位看了。”

“殷娘子。”有人忙说道,“我们并不是不相信你说的事实,只是如果没有确切的证据,实在是难以服众。”

“证据是吗?”殷浅商的看向一边犹自嘀嘀咕咕说着奇怪话语的“辣手摧花”,道,“看来你说的话大家都是不相信的!你说该如何才能证实罗锦门的人真真切切的是从你这里买走了那种毒药呢?”

“呵呵——不才早就告sù

你们了的,江湖人好的都是这一套,谁让你们都不相信,怎么样,硬是抓了不才来也是没有法子的吧?呵呵——”

殷浅商冷冷的扫过场上众人,才又转回到“辣手摧花”的身上,不知怎么的,神情一直有些癫狂的“辣手摧花”忽然便觉得一丝冷气从背脊处浸入心口。

“你想做什么?”殷浅商手里不是何时多了一把薄薄的长刀,饶是自己还与之隔着几步远的〖\中文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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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家既然说的这般肯定,自然是有着让在座各位大侠信服的证据。”

殷浅商话才说完,众人眼前一晃,一片刀光闪烁之后,一切便恢复了平静,殷浅商的长刀已经被她自己仍在地上,“呼呼”的一阵寒风袭来,“辣手摧花”只觉得身上一凉,然后眼前便有着大小相同的布屑飘飘扬扬的飞洒开去。

“这个——”苏若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直惊得合不拢嘴,“姐姐,殷家娘子这又是在做什么?”

“这个——”苏净有些被惊住,“妾身也不知dào。”

赵烟树道:“应该是和大家要的所谓的证据有关吧!”

“真不愧是是传说中的侠女啊!”半响,苏净惊叹,“这样的见识和胆量实在是让人佩服。”

不管是什么原因,当众剥了一个男子的衣服这种事绝对不会是一般所具有的。

场上的众人也被眼前的情形惊住——只见台上的辣手摧花浑身上下就只着一条底裤,暴露在寒冬冷气中的上半身让人看着就觉得发冷。

“殷娘子,这是什么意思?”

“各位大侠不是要看证据吗?”殷浅商毫不在意台下众人各种各样的眼光,禀然凌厉的气势看的底下一干男子都自叹弗如。

“可是——殷娘子你把一个男子的衣服剥光了是什么意思?”

殷浅商不答反问道:“那罗锦门既然在江湖上也是有着一定的声名的,既是如此,想来其独门绝技大多人都是听说过甚至是熟悉的吧?”

有人答道:“罗锦门门主一手‘浸心掌’驰名大江南北几十年,自然是众所周知的。”

“那就不用奴家再多说什么了。”殷浅商示意一个守卫的上前把”辣手摧花“脏乱的头发拨道一边,对众人说道,“诸位大侠且看看他的左臂处。”

“辣手摧花”忽然有些惊奇的说道,“原来这个你也知dào

啊!真是出人意料,呵呵——”

“这个——”众人注意一看,这才发xiàn

“辣手摧花”的左臂膀上有着一个很是奇怪的掌印,虽然隔着一定的距离,但是还是能够看得清楚明晰。

那掌印在五指处的颜色较浅,只有到了掌心处才渐渐的显出了一定的青黑色,确实是只有罗锦门门主何阳显的成名绝技“浸心掌”才会这样的效果。”

“门主,这?”程金一脸的不可置信,怎么也想不到事情会有这样的发展。

何阳显满脸怒气的看着场上,已经是蓄势待发。

“这个——原来还有这样的事?”苏净感兴趣的看着事情的进展,又疑惑道,“说起来,罗锦门的人应该也是在场上的吧,怎么还不出现呢?”

“姐姐。”苏若道,“就算真的在场上,经过这么多的事应该也已近跑掉了吧?毕竟现在的情势怎么看怎么对罗锦门不利的。”

“是这样吗?”苏净颇为遗憾的道,“妾身还想那个罗锦门虽然不是十堡之一,但是也很厉害了,应该会有些胆量才对,怎么会就这样灰溜溜的走了。”

王艳瞳立在一旁,忽然若有所思的说道:“这双层堡果然是能人辈出。”

“七公子说的是殷浅商娘子吗?”苏净回头说道,“她果然是个有见识、有胆量,又有能力的女子呢?”

“确实。”王艳瞳又笑道,“苏娘子了解这罗锦门门主是怎样的行事风格吗?”

“嗯——”苏净想了想,忽然说道,“七公子这一提醒,妾身还真的想起了,似乎这个罗锦门的门主还真的有可能就这样悄无声息的离开呢?听说罗锦门现任门主最是有见识的,不管是什么样的情况下,都能寻到于己最有利的条件。”

“是这样的吗?”苏若道,“这样说来应该是已经离开了,要不然这样的这样的情况之下怎么还不出来为自己辩解些什么?”

场上却是已经人声沸腾,大多都是些不可置信的声音:

“罗锦门怎么说也算是名门大派,怎么会做出这样的狠毒之事?”

“是啊!真是让人意wài

,不过也难怪,罗锦门和双层堡已经意wài

的争斗了这么多年,竟然现在才下狠手已经是意wài

了。”

“‘意wài

’兄。”有人笑道,“你又说意wài

了,不过这两方都是名门大派,这样的手段实在是让人不齿。”

“是啊,是啊!特别是在这样的时刻,殷堡主都快要说出关于那本密册的事了,真是不可饶恕!”

“不过——”有人又质疑道,“听说罗锦门的‘浸心掌’极是厉害,一掌下去这人还有可能活命的吗?”

又有人道:“这‘辣手摧花’作恶多年,现在才被双层堡抓住,自然也是有些能力的。”

这样一说,众人觉得果然有理。

有人道:“罗锦门这样沽名钓誉的门派实在是应该让重新开个大会商讨一下讨伐之事。”

之前因为不敢轻易待罪罗锦门而有些收敛的江湖人士现在全无顾忌,眼下竟是已经讨论到该怎么样去讨伐罗锦门的地步了。

“场面好像不可控zhì

了呢?”赵烟树放下茶杯,轻声说道。

“倒是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王艳瞳笑道,“原先还以为话题的中心会是关于那个什么钥匙或是这莫名的持宝人的。”

“妾身也很是感慨啊!”苏净道,“双层堡真是厉害!好好的一个论宝大会就这样变成了讨伐大会。”

“诸位且听殷某一言!”殷森适时说道,“大家的好意老夫心领了,为免各位大侠留在双层堡里对自己的生命安危感到惶恐,今日殷某和小女如此也只是为了向大家证明此事是怎样的一个真相,也算是给赏脸来到鄙堡的诸位大侠一个交代。”

场上众人安静很快下来,殷森又接着说道,“那罗锦门险恶之行实在是令人发指,此行的目的——”

“殷森,休得这般大放厥词!”

忽然一声大吼,语音落处,正是殷森父女所处的高台之上。

“何阳显?是罗锦门门主何阳显!”

殷森不动声色的敛去脸上突然出现的某种神色,只看向忽然出现在高台上的何阳显沉声道:

“你这贼人,对我双层堡犯下此等恶行,还敢现身此处吗?”

“何门主。”金人老起身说道,“汝怎会出现在此?可是有什么目的?”

“目的?”何阳显冷冷一笑,“金老这话说得好生可笑,老夫再不出现,只怕本门派都要在不知不觉中成为各位江湖好汉的刀下之魂了。”

“正主儿果然出现了。”苏净兴奋道,“果然,再怎样识时务的人的忍耐都是有个限度的。”

“还真的出现了啊!”苏若惊慌的问道,“这下是要打起来了吗?”

“也许不会的。”赵烟树淡然道,“再怎样的狂妄也不可能对付得了这么多的江湖人,何门主应该是要证明些什么吧?”

场上因为敌对双方都在,情势和之前相比已是大不相同,一派的风起云涌。

“何阳显,你还我堡中百姓的命来!”

殷森一声怒吼,一出手众人便觉高台之上一阵摇晃。

苏若“啊”的惊呼了一声,忙里开窗口退到苏净身后几步远的距离。

“要打起来了吗?”苏净松了口气,“还好等了这么久的功夫没有白费。”

“哼!”对于殷森的突然出手何阳显显然早有准bèi

,但却没有与他交手的打算,只冷哼一声之后猛的退后,一边对场上的众人讽道,“众位大侠就是这样凭借双层堡一派胡言叛了我罗锦门的死罪吗?”

“这个——”有人道,“我等自然也曾怀疑过,只是现在证据确凿,何门主还有何话说?”

“老夫自然有话要说。”何阳显闪过殷森的攻击,冷笑道,“怎么,殷堡主是担心在下说出些什么于你不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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