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厢朱阳听说沈沐柠请假去了,且很长时间没回来,心思几经翻转。

无缘无故地请假,还是临时的,肯定有问题。

于是他觉得自己调查沈沐柠的时机到了。

所以在上工的时候,他直接跟大队长请假了。

当然了,他暂时不知道沈沐柠的去向,就只能先猜测一波。

“大队长,我想去县城一趟,给知青点添置点调料,您能给我开个介绍信吗?”

谁知顾承德一下就黑脸了“一个两个的尽想往县城跑,那调料公社里也有卖,自己去公社买吧。”

就因为他的这句话,让朱阳肯定沈沐柠就是去县城了。

要不然他不会这么说的。

不过,,,没开介绍信对他来说也无妨。

他早就发现这两年,红字革命已经没有之前那么严重了。

所以,现在除了你想买车票去别的地方,或者住宿会检查介绍信,其他时候根本没人查的。

所以,请假后,他就直奔县城而去。

后面晚了他一步的楚明旭,眼睁睁看着他走远了,才请假去了。

顾承德一听他也要请假,差点连脸上随和的表情都维持不住了。

怎么他们几个的事情都撞到一起去了吗,赶在一天请假。

虽然现在内心稍有疑惑,但还是给他批了假。

谁让楚明旭现在也是工分大户,都已经超出了全年满工分一大截了。

他来请假,自己能不批吗?

这还好不是农忙的时候,不然他喷死他们都不会给假的。

另一边一路疾驰,和曹金赶往县城的沈沐柠,还不知道后面的情况呢。

不会想到就因为事态晋紧急,她需要去处理。

会让楚明旭和朱阳二人,同时萌生了跟踪调查的想法。

曹金之所以都没在家歇歇,就一起赶往县城,就是他之前回大队住了段时间。

那时候,正好是许文杰处理他小叔许源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的。

但曹金却不在他身边刷存在感,这次去就已经有点被边缘化了嘛。

不过这两天,因为秦茂被带走调查,许文杰的处境也愈发艰难。

大家都很清楚,下一个红字兵办公处主任,要不是副主任直升,要不就是空降。

但是由于副主任收到了秦茂被带走调查的消息,很确定即便空降一个主任,也不会是秦茂一系的。

那么许文杰这个小组长身后就没有靠山了,他就毫不顾忌地打压他们一组的人。

这消息一传开,树倒猢狲散,他手底下有些人都已经跑到别的组长手下了。

所以要是他现在能表现出坚定不移的跟着许文杰,应该还是能入他的眼的。

这不就报信了之后,就立马又往县城赶,一刻都没耽搁。

“曹金,你在县城有住处?”

沈沐柠想着她手下能办事的就他一个人,经常这么来回跑也不是办法。

所以她准备给他搞一辆自行车,让他来回大队方便些。

不过,这需要他在县城有固定住所,才好放啊。

曹金不知道沈沐柠问这个干嘛,但还是老实回答了:“嗯,我租了个小房子。”

他经常在外跑不回家,当然是有固定住所了。

不过,他住的地方就是租来的,还很破很小。沈沐柠不关注他租住的地方怎么样,只需要知道他有就可以了。

不过,她还是问了具体位置,有什么事儿好联系他。

到达县城后,曹金还想问问沈沐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被她直接拒绝了,她一个人目标小,还能随时逃脱。

就曹金这身板和武力值,还是去许文杰身边刷存在感吧。

沈沐柠下车后,仍然找个人烟稀少的地方变装。

但她怕和收集古董的人错过,很是粗糙的化了个妆,只要普通人看不出来就行。

反正她要是见着可疑人物了,就直接催眠读取记忆了。

谁会给他们机会,仔细看她的脸呢。

她变装完毕后,直奔废品站而去。

越靠近废品站附近,她精神就愈发集中。

要是现在收集古董的人,还在调查拿走古董的人是谁的话。

他们在小院附近调查,是最合理的。

果然,等沈沐柠的精神力延伸到废品站时,里面有两个人正在对峙。

一个是看守废品站的钱壮,另一个是穿着普通棉麻衣服陌生人。

眼见着那陌生男人的情绪越发激动,而钱壮依然慵懒地躺在躺椅上。

而且废品站外面都徘徊着可疑人员,她就不往前走。

直接找了个小巷子走进去,就站在那儿听听看他们都在说些什么。

“钱壮,你说你什么都不知道?”

本来就因为丢了古董而烦躁的人,还碰上了钱壮这个死猪不怕开水烫的人,他都要气炸了。

“行了,邓开,你在我这儿发火能怎么样呢,还不如好好自己去好好查查吧。”

钱壮不屑地瞥了一眼眼前无能狂怒的人,自己事情没办好,还敢在他这儿逞威风。

要不是他在安北县是来避风头的,他早就把人收拾了。

“你,我现在就怀疑是你搞得鬼,你当然要配合我调查。”

邓开当然知道古董丢失一事,他要负主要责任。

但他们昨天之前听说许源死因诡异,公安一直在调查这件事。

整个县城里都是公安的踪影,他才吩咐手底下人都安分点。

直到昨天收到秦茂被带走调查的消息,他才想起让人来藏匿古董的地方看看。

毕竟他们在春市,都是以他的名义收集古董的。

这一看,才发现里面的四五箱古董,已经不翼而飞了。

得知这个消息后,吓得他立马从被窝里爬起来。

召集了所有能召集的兄弟,想要查查古董的去向。

但这地方一向人烟稀少,除了来买卖废品的人,基本没人来,他能找谁查啊。

那边巷子里倒是住了黑五类的爷孙俩,不过那老的卧病在床,整个人都瘦脱形了。

想下床都没办法,吃饭都是他那小孙子给喂的稀米汤。

那小的才八九岁的样子,穿的破破烂烂,脸上身上脏兮兮的。

一出门就会遇到小他一两岁的调皮娃儿,来欺负他。

就这样的人,估计每天都在为怎么活下去而忧心。

他让手底下人去盘问了,的确是什么都没问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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