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晋飞抱着那只昏昏欲睡的小虎,一直跟在众人的身后,金漫似乎对这个小东西很是喜欢,亲自给它包扎了伤口,喂了药之后,将它交到晋飞的手上,并且一再叮嘱,让他一路上亲自带着它,不能假借他人之手。

晋飞虽然不明白金漫为什么对一只小老虎如此的重视,但是既然金漫说了,他就照做。一路上抱着这小虎,一点没敢懈怠,直到眼前,京城那巍峨壮观的建筑群落,出现在众人眼前的时候,晋飞这才长出一口气,想着金漫交给他的任务总算是平安地完成了。

至于眼前,那必然又是另一场硬仗,因为这道京城的大门上,竟然还有太子一党。金漫看着在城门上走来走去的,那些头上戴着红缨落,身上的铠甲上有太子印信标记的侍卫们,只觉得一阵头皮发麻,想着说道,“太子在京城的势力到底是有多少?这一路走来不光是身后追兵不断,更有甚者,还能包围宫城,让殿下被困,这些也就罢了,怎么到现在,竟然还有这么多散落的太子势力在为他卖命?难道这些人的信息当真如此闭塞,根本不知道太子已经身故多时了嘛,还这么死心塌地的为他卖命?”

金漫实在是,越来越想不通,起初还能用消息不灵通,大家消息滞后,不知道太子遇难,所有人还在为他拼命,这个蹩脚的理由开脱,但现在看来,这一切并没有那么简单。

“殿下,你可要好好查一查自己的身边了。”金漫终于把这句心里话对着萧砚说出来。她看着越来越近的城门,这些人没有一个放慢脚步,他们都紧紧地,跟随着金漫和萧砚的身后,萧砚听着金漫如此说着,脸色沉重地点了点头,他自己也有同感,只是没有金漫说出来的这么直接罢了。

一想到自己的身边竟然会有内奸这样的东西存在,萧砚就觉得浑身上下有一种难以言说的背叛的感觉。金漫看他脸色阴沉,满脸写着想要杀人几个大字,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肩膀,像哥俩好似的,对着萧砚说道,“殿下,不必气恼,等回了京城还不是你要怎样就怎样。”

虽然这句话有一些夸张的成分在内,但是不得不说,金漫的这种独特的夸人方式非常获得萧砚的欢心,他一辈子做三殿下,前面有太子,有二殿下,虽然经过不懈的努力,将二哥熬没了,但是太子,这么多年一直作为仁慈祥和的象征,在大臣之中有着不错的声望,反倒让他这个一直在做实事、任劳任怨、肯干肯挨骂的三殿下,成了众矢之的、吃力不讨好、还不受待见的那个存在。

就是这么一想,萧砚就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好不容易一路摸爬着,走了上来,熬到了今天,经过重重的险阻,却被告知身边有内奸,这换了谁也是受不了的。

但是,终于就像金漫所说的那样,只要他能顺利进了眼前的宫城,入了宫,坐上那个位置,那么不管是那些背叛于自己的,还是不服于自己的,都会被他牢牢地踩在脚下,只能任他宰割。

萧砚想到这儿,对着身后的众人一挥手说道,“众位爱卿,众位大臣,我们终于回来了。”

长影看到萧砚的手势,便回首向侍卫们道,“兄弟们,胜败在此一举,拼了性命,也要保护殿下安全!”

本来萧砚自己都没抱着多大的希望,心想反正已经走了,就算是金漫没能在一天之中将他们带回京城,他也不能说些什么,没想到金漫真的兑现了自己的承诺。想着这一路走来,多亏有金漫在场,他才能免于被人暗杀,免于被大臣抛弃,想来,自己亏欠金漫良多,总归是要以后做了皇帝,多多地奖赏她,酬劳她才是。

另一边,晋飞抱着那只昏昏欲睡的小虎,一直跟在众人的身后,金漫似乎对这个小东西很是喜欢,亲自给它包扎了伤口,喂了药之后,将它交到晋飞的手上,并且一再叮嘱,让他一路上亲自带着它,不能假借他人之手。

晋飞虽然不明白,金漫为什么对一只小老虎如此的重视,但是既然金漫说了,他就照做。一路上抱着这小虎,一点没敢懈怠,直到眼前。

京城那巍峨壮观的建筑群落,出现在众人眼前的时候,晋飞这才长出一口气,想着金漫交给他的任务总算是平安地完成了。

至于眼前,那必然又是另一场硬仗,因为这道京城的大门上,竟然还有太子一党。金漫看着在城门上走来走去的,那些头上戴着红缨落,身上的铠甲上有太子印信标记的侍卫们,只觉得一阵头皮发麻,想着说道,“太子在京城的势力到底是有多少?这一路走来不光是身后追兵不断,更有甚者,还能包围宫城,让殿下被困,这些也就罢了,怎么到现在,竟然还有这么多,散落的太子势力在为他卖命?难道这些人的信息当真如此闭塞,根本不知道,太子已经身故多时了嘛,还这么死心塌地的为他卖命?”

金漫实在是越来越想不通,起初还能用消息不灵通,大家消息滞后,不知道太子遇难,所有人还在为他拼命,这个蹩脚的理由开脱,但现在看来,这一切并没有那么简单。

“殿下,你可要好好查一查自己的身边了。”金漫终于把这句心里话对着萧砚说出来。她看着越来越近的城门,这些人没有一个放慢脚步,他们都紧紧地,跟随着金漫和萧砚的身后,萧砚听着金漫如此说着,脸色沉重地点了点头,他自己也有同感,只是没有金漫说出来的这么直接罢了。..

一想到自己的身边,竟然会有内奸这样的东西存在,萧砚就觉得浑身上下,有一种难以言说的背叛的感觉。金漫看他脸色阴沉,满脸写着:想要杀人几个大字,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肩膀,像哥俩好似的,对着萧砚说道,“殿下,不必气恼,等回了京城,还不是你要怎样就怎样。”

虽然这句话,有一些夸张的成分在内,但是不得不说,金漫的这种独特的夸人方式,非常获得萧砚的欢心,他一辈子做三殿下,前面有太子,有二殿下,虽然经过不懈的努力,将二哥熬没了,但是太子这么多年一直作为仁慈祥和的象征,在大臣之中有着不错的声望,反倒让他这个一直在做实事、任劳任怨、肯干肯挨骂的三殿下,成了众矢之的、吃力不讨好、还不受待见的那个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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