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生来纯良,却生在贫苦之家,一辈子受苦受累也只能混得温饱,有衣裹身,有片瓦,遮头挡雪。有的人生在大富大贵人家,钟鸣鼎食,却为富不仁,依靠财富和权力,蹉跎岁月不说,还要坑害他人,小到钱财,大到生命,这些人难道是前世真的做了什么,积福的好事,才能换得这辈子如此无忧无虑,却又还能同时作恶吗?

金漫向太子那张伪善的脸,攻过去的时候,脑子里想的,就是这些。他一瞬不瞬的望着太子那双得意的,又闪着阴郁光芒的眼睛,心里满脑子想的,都是天道不公这四个字。

这样的人如何成了一国储君?

又怎能放心将一国上下的黎明百姓,交托在他的手上?

金漫和魏生锦,也就是宁小花,他们两个之所以能够成为穿越盟的A级金牌成员,就是因为,他们与生俱来的那种责任感和正义感,不像是其他的成员,只是为了完成任务而完成任务,他们不光是在完成自己的任务,并且,还能在那个时空之中,修正和不断的改过,那个时代带来的严重弊端,这一点,是其他人不能达到的精神境界。

金漫现在已经将自己的任务放下了一般,没有了那种心理负担,虽说太子不能死,但是也要让他……大概脱层皮吧,至少让他成为一个不能成为国君的太子,这才能行。

如此一来,他也不会破坏了宁小花的任务目标,也不会让自己行动失败,还能够对得起心中的正义二字,如此一来可算得上是完满,完美的解决了这个问题,可是金漫心里想的最好,但是事实上,确实他无论如何努力,和太子之间始终隔着两个侍卫的距离。

那两个侍卫的动作异常敏捷,快如狸猫,另有一个侍卫,穿着身上穿着衣服软甲,金漫明明已经一剑劈砍了过去,却被那个侍卫,横身挡在太子近前,这一档,便是用胸口拦住了金漫的那把剑,可是金漫手中的剑,明明已经划到了他的衣服上,也只是在半空中,劈出一道闪烁的火花,却没办法,再伤他分毫。

定睛一看,才知道这个侍卫身上,穿着的竟然是那种特制的软丝铠甲,不仅轻便,而且擅长防刀枪这种兵器的伤害,金漫一连攻了十几招,刀剑都在他的身上,不停的横砍竖劈,划出无数,道崩乱的火星火花,火星四射之中,可见战况之激烈。

连在一旁的萧砚,都忍不住暗暗吸了口气,她万万没有想到,金漫是抱着如此大的必杀的决心对这太子而去,他原本还有一个瞬间,甚至在怀疑,觉得金漫此番行为,只是在和太子联手做戏罢了。

万万没想到,金漫竟然是真的动了杀心,是什么,让她瞬间变化了心情呢?萧砚不得而知,但总归金漫能和太子闹翻,对他来说确实一件天大的好处。

这么想来,太子确实更加不解,和困惑,不明白为什么,明明他没有提出非常过分的要求,他只是让金漫归顺于他,让他为自己做事而已,怎么就会忽然翻脸,对自己下了死手?

“金漫你是不是真的有病!还是你和洛川那个疯小子呆在一起时间太久,你也疯了?”

太子脸色阴郁的如同一片乌云笼罩,一边看着奋不顾身的金漫,说道,“金漫,我劝你想好了,我的退步,我的退让,这是我从来没有过的退,让我只对你一人,你不要太过分了。”

太子真的很生气,说话的时候,连声音都开始颤抖,可是金漫根本不为所动,他砍了十几刀之后,只能将那个侍卫向后逼退,却完全没有办法,让他完全躲开自己的攻击范围。

只好看着他,在自己面前左挡右闪,将每一次攻向太子的杀招,全部拦住,越战越勇,逐渐眼底翻滚起汹涌的杀意,金漫看见了一直躲在人身后的太子,忽而扬起了娇俏的脸,一双细长的狐狸,眼中露出得意的微光。

太子虽然不懂,这眼神之中的具体含义,但是凭借他和金漫相识许久,这一点来看,绝对知道此时的金漫,不知道在打什么打算,但总归是对自己不利,太子忽然想到什么,猛的回头撤步闪开。

这是仍然晚了一步,只见金漫,突然跃起那纵起的高度,绝对非正常人所能比拟。

太子猝不及防,连身前的守卫,也没有防范到。金漫竟然能逾越起如此之高,竟然是从自己的肩头,跨了过去,一步到了太子进前,将匕首横在了太子的梗嗓之上。

顷刻间,局势已然扭转,胜负已然成了定局,深深知道智者死于话多,这个道理的金漫,根本没有给太子任何防备的机会走人。

一番手腕,将匕首横在他的身前,下一秒,就是切向太子的左臂,就在这时,天边忽然爆出一声信号弹的声响,随着这尖锐的鸣叫声窜入天空,太子眼中那一闪而过的恐惧和害怕的神情,一下子荡然无存,反而转过头来,豪横一下的看着金漫,说道,“我是不是,该告诉你,现在远非你逞英雄的时候。”

金漫看着他,那副小人得志的样子,便知道事情有了变化,说道,“你什么意思?”

太子竟然在横着的匕首面前,丝毫没有惧色,反而用手指,轻轻弹了一下金漫的匕首,匕首随即发出狰狞的鸣叫声,清脆而悦耳,这使得太子那变态的表情,更加愉悦,随即对金漫,说道,“我只说一句,你若是有耐心,便等上一盏茶的时间,我的人自然会给你答案。”

金漫却冷笑一声,说道,“谁稀罕你的答案,我不想听。”

她绝对不会给任何一个临死的坏人,多说一句的机会,秉承着这个原理的金漫,马上扬起的匕首,就要狠狠割下,可就在这时,太子却感受到了恐惧,抢着说道,“金漫!你绝对不能现在杀了我!你难道不想知道,魏生锦和洛川,现在到底为什么没有给你发来信号吗?”

金漫一愣,她下意识看向远处的萧砚,因为运送洛川出谷这件事,只有他和萧砚知道,萧砚也是一愣,对着金漫,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看样子太子是知道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的。

“你说什么?魏生锦他们怎么了?”

金漫再也没有办法保持冷静,要知道,若是平时,她绝对不相信,凭太子手下那些人,能够困住洛川,再加上一个比猴都精的魏小公爷,可是此时的洛川和一个植物人差不了多少,再加上魏生锦,那稀松二五眼的武功,怎么能保护他不受伤害?

想到这儿,金漫不由自主的将手中的匕首,往前又递了半寸,已然割伤了太子那娇嫩的肌肤,流出嫣红的鲜血来,几乎是咬着牙,问道,“给你一盏茶的时间说清楚,洛川到底怎么了?”

谁知道,太子根本不吃他这一套,反而挑起一边的凤眼,看向金漫,挑衅式的说道,“我也给你一盏茶的时间,你便会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或者你现在收手的话,还来得及……让我留下他们两人的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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