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东良闪到这官差的身前,直接扇了他两个巴掌:“放肆。”
之后,一脚把人踢出了大门外,原话还给他:“真是不知死活。”
那官差这下看清了堂上坐着的人,捂着肚子从地上爬了起来:“你们,你们给我等着。”
说完,跌跌撞撞的往洪家而去了。
谢东良事情办完,就站回到了自己刚才站的位置。
云依则是坐到了大堂一侧的椅子上,就等着那白县令过来了。
没让他们等多久,那白县令就带着官差和洪家的家丁气势汹汹的冲了过来,看到坐在堂上的景睿时,那白县令怒声吩咐道:“还不把这几人给本县令拿下。”
白县责听了官差的禀报,本是很生气的,可一想这二人岂不是又多了一项罪责,而且还是直接可以砍头的大罪。
这可是省了他不少事,心里一阵窃喜。
他身后的衙役听到县令大人的命令后,全都围了上来,只是还没有走到堂前,就听谢东良冷声喝斥道:“站住。”
为了镇住这些人,他说话的时候用上了内力。
那些官差也被吓住了,没人再敢往前一步。
白县令觉得自己是顺德县的天,在这顺德县的地面上,谁敢跟他叫板,可此刻他这是威严受到了挑衅,脸上全是怒意。
一冲动,忽略了那人为何敢堂而皇之的坐在大堂之上,身侧还站了一个佩剑之人。
而是带着怒意道:“公然挑衅朝廷命官,还不给我拿下。”
只是那些官差刚想行动,便被谢东良三两人全都踢到了大门外。
那白县令脸上更加的挂不住,因为现在办事点外已经围满了人,他可是一县之令,怒声道:“格杀勿论。”
景睿拿起桌子上摆放着的惊堂木‘啪’的一声拍下:“堂下可是顺德县县令白继明?”
白继明一听这堂上之人竟敢连名带姓的叫他,本想发怒的,可脑子一下就灵光了起来,莫不是这人是上面派来的?
想到这一种可能,心下大惊,脑门上瞬间就出了细汗,试着问道:“你是何人,竟敢直呼本官名讳?”
就在这时,庆城的知府带着一众人走了进来:“下官徐东南见过太子、太子妃。”
景睿抬手道:“起吧。”
这一声太子、太子妃差点吓丢了白继明的魂,腿软的直接跪了下去,脸色都白了,看向知府大人道:“知府大人,这,这是,这是怎么回事?”
徐东南是在先帝驾崩前两个月才做的庆城知府,而这位顺德县县令朝廷里有人,对他这个知府也只是表面恭敬。
而且好多事情,他也是最近才调查出一二,还没等他有所行动,没想到这白继明就惹上了太子和太子妃,可算是天助他也。
徐东现冷着脸道:“什么怎么回事,还不拜见太子、太子妃。”
白继明最后一丝幻想也灭了,身子一下子瘫软到了地上,但还是趴着见礼道:“罪臣白继明见过太子、太子妃。”
景睿把那一沓罪证往桌子上一扔:“既然你都说了自己是罪臣,那就说说你这些年都做了些什么,若有半句不实,可要想好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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