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静安公主府和忠伯府终是把焦玉燕和张继尘的婚事定了下来,听说当天焦玉燕全程冷着一张脸。

而就在两家定下婚事没多久,吕家却是夜里走水了,吕承峰父子当晚恰巧有事不在府里。

吕承峰得了消息回来时,家里除了下人房,其他院子全部过了火,现场已是一片废墟。

得知自家母亲哭晕了过去,暂时安置在下人房里,这才对着身边的管家问道:“李管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管家现在也有些迷茫,两只手都还在颤抖:“大少爷,老奴也不清楚,听到有人喊走水了,等老奴出来时,已经漫天大火。”

吕承峰看着眼前大火过后,一院子的残垣断壁,脑子‘嗡、嗡’作响,这可是前后三进的院子,左右还带着跨院,一夜之间全没了。

咬牙问道:“是谁先发现走火的?”

从后面走出一位下人:“少爷,是奴才先发现的,因为昨晚夫人特意派丫环过来说了,今日要到福寿寺上香,申时初奴才起来给牲口添草料,就看到前面的厨房那边有火光。

奴才赶紧就喊人起来灭火,可这火也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越来越旺,对,这火竟然越灭越烧的旺,奴才们救了半天,什么也没有救下。”

说到最后,还带上了哭腔。

吕承峰听了这话,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这火烧的蹊跷,就像刚才那奴才说的,越救火反倒火势越旺。

他在烧成一片废墟的院里走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管家,派人报官了吗?”

李管家开口道:“少爷,火是从厨房那边起的,老奴只是派人去通知您和老爷,并没让人去报官。”

吕承峰说道:“派人去报官,事有蹊跷,必须得让人来查验一番。”

李管家也顾不上自己手上的烧伤:“好,老奴这就派人去报官。”

转身的时候,嘴里还咬牙切齿道:“哪个挨千刀放的火,这是想杀人啊。”

等顺天府派人过来在现场检查一番后,在几处不显眼的地方发现了火油的痕迹,可以推断,是有人纵火。

可现在除了几处残留不多的火油再无其他发现,暂时也没有查案的方向,办案人员在周边走访过后,也没有什么发现,这事只得从长计议。

吕夫人醒来后,得知是有人纵火做案,但是除了火油,没有其他发现,想到现在他们什么都没有了,想到自己的嫁妆和房间里的银子、银票,一时受不住又晕了过去。

吕承峰对着母亲身后的丫环吩咐道:“你们先带着夫人到郊外的庄子上住些日子,等这边收拾妥当了再回来。”

从自己身上拿了两张五十两的银票递了过去:“先去租辆马车,即刻带夫人离开。”

那丫环拿了银票,屈膝行礼:“是,少爷。”

没过多久,丫环就带着租好的马车回来了。

吕承峰看着丫环扶着刚醒过来的母亲上了马车,嘱咐丫环们照顾好她,这才摆手让马车离开。

就在这时,昨晚回族里议事的吕萧城也接到通知回来了,看到好好的房子,成了一片废墟,气的手都在颤抖:“李管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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