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啊!怎么能够不恨!可是又有什么办法,自己这么弱小又斗不过别人。
赵牧明白了,具体当天大师兄到底在小树林里遭遇了什么非人的虐待,他也不知道,可是一定是极为变态恐怖的。
否则不可能让一个好好的人,生生成了一个傻子,一个大智障!
瞬间赵牧感觉他自己简直就要怒发冲冠了!
原来自己的师兄和师傅在自己不在他们身边的时候竟然被别人欺负得这么惨!
“二师兄,这一切都不是你的错,一切事情的发生都是因为孙阳!”
一些不好的事情发生的时候,很多人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受害者的问题,因为大多数的受害者都是弱势群体,而最应该受到惩罚的应该是施害者!
“二师兄,你放心,现在有我在,我一定会让那些人都付出代价的!”
陈大有心头动容无比,听到赵牧的这番话,感觉自己多年来的憋屈都可以抵消了。
现在可算是熬到了,有人可以成为靠山替他们出头了!
“师傅知道了也一定会非常欣慰的!”
陈大有笑了笑直接给了赵牧一个大大的拥抱,欣慰无比的看着他。
反而是赵牧有些不适应这样的温情时刻。
他有些别扭的挣脱开陈大有的怀抱,嘴里开着玩笑。
“二师兄,别这样,等下嫂子可要误会了!我们两个人居然搂搂抱抱!”
“去你的!哈哈哈!”
陈大有也被赵牧这个假不正经的样子给逗笑了。
赵牧瞬间就将原本沉重的氛围给愉悦起来,大家都暂时从痛苦的记忆出来了。
只是现在他本来想问一下信的事情的,但是看着沉睡中的大师兄,整个人心事重重。
也不好开口叫醒,只能够等待另外的时机了。
只是赵牧心里想的东西怎么可能瞒得住陈大有。
“你是不是想知道信的事情?”
陈大有一语中的,赵牧本来也不打算瞒着,再说了他想知道这也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赵牧对着陈大有点了点头。
陈大有见跟他自己想的一样,了然一笑。
“其实我比你还着急,之前你在忙的时候,大师兄情况好一些的时候,我就已经问过他了。”
赵牧一听这话眼睛都亮了起来。
瞬间就来了兴趣,只是很快他就失望了。
果不其然什么都逃不过墨菲定律,害怕什么就会发生什么。
“大师兄也不知道信的事情,他告诉我说,他自己也不清楚信的内容是什么。”
陈大有的话像是一盆冷水兜头就淋了下来,让他浑身湿透。
虽然有一些失望,但是也忍不住再次出声确认一遍。
“真的不知道是一封什么样子的信?一点儿线索都没有吗?”
听了赵牧的话,陈大有瞬间也明白了,看来赵牧还是非常急切的想要知道的,只是恐怕真的只能够让他失望了。
陈大有努力的再次回忆可一下,可是真的什么线索都没有。
“是的,恐怕真的不知道。”
赵牧听了陈大有这话,嘴角微微抿了一下,看来事情真的没有这么简单。
看来还得折腾一番才行了,毕竟还有一些东西没弄清楚。
陈大有看着赵牧虽然脸上的神情依旧如故,没有什么特别得变化,但是长兄如父,他还是非常明白赵牧肯定是有一些失落的。
很快他就出声说话了。
“我也明白你现在的想法,也理解你现在的心情,但是赵牧我们不能急,慢慢来。”
陈大有忧心仲仲的看着赵牧,现在他可是所有人的希望,精神压力可不能这么大,赵牧要是倒下了,一切都晚了。
赵牧接收到陈大有眼神里的关心,也明白他这番话是什么意思。
微笑着点了点头,他深深的明白自己的使命还有他需要守护着的人,所以他不会倒下的,但是也确实是让他认真思考了一些事情。
两人互相拍了一下彼此的肩膀,心照不宣的离开了。
离开了大师兄睡的房间后,赵牧来到了一个地方,安静的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还有周内为数不多的自然景观。
城市里的大树已经非常稀少了,不过为了一些必要的生存环境,城市规划还没有蠢到一点儿绿色的植物都储备不足,这样这个城市很快就得废了。
赵牧忍不住拿出一根烟抽了起来。
烟雾缭绕中,他才清楚的看到自己的内心。
其实对于别人来说,他一直都是神一般的存在,对于师兄和周围的人来说他都是希望,对于自己的女人来说更是如神低一般的男人。..
可是人无论在什么地方,周内都会有各种各样的声音,但是当自己一个人独处的时候,就一定要明白自己到底在那个位置。
找准自己的定位,调整好自己的心态才能够真正的去做好一件事情。
不知不觉之中赵牧已经将自己手中香烟抽掉了一半。
他的思绪有一些重,经过师傅的这件事情和最近发生的事情,无一不是在提醒着他,一定要总有权势和财富,并且是自己的权势和财富,否则只能够是别人的依附品。
任人宰割。
既然有了实力和善心就必须要有铁血的手段来保护好自己和身边的人,否则就是造孽。
师傅不就是这样,遇人不淑,因为实力被人嫉妒最后落得个可悲的下场,而应该去死的人,却依旧在人世间为非作歹,好不快活!
实在是让他心中感觉到无比的愤慨。
所以说,人一定要有菩萨心肠,但是必须要有金刚手腕。
否则在这个江湖上,怎么死你都是不知道的。
稀里糊涂就会被别人给办了。
他赵牧不能够重蹈师傅的覆辙!绝不!所以他必须要拥有只属于自己的财物,不依附任何一个人。
因为能够保护你的人,一样可以让你不见天日。
师傅的下场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
想到这里,赵牧的脑海中浮现孙阳两个字,不知不觉中他的眼神便变得凶狠异常。
手中香烟已经烧到了他的指尖都没有感觉到任何的痛意,而是任由烫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