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黎青姝十分的安逸,坐在局外观战,手里还拎着一袋李氏给她炒的香瓜子。

见天空上飞起云姒发出的信号,她将手心里的瓜子装回小袋子里,拍了拍同样在嗑瓜子的胖虫子。

“别只顾着吃,给我警惕有没有你的同伴飞来,我干活去了。”

今天说来也奇怪,叶兰隅居然能按捺得住,都这个时候了还不出手,亏得她花了这么长时间等。

她走到一个号筒跟前,这号筒可是古人的智慧,相当于现代的大喇叭。

呈一个长长的牛角状,底部尖细,头部宽阔,不仅可以当做号角来吹,还可以当做扩音器来用,行军时经常能用到,以此来号令军队。

她站在号筒跟前,跟个老干部似的开口:“喂喂喂,能听到吗?”

此时手里要是再有个搪瓷茶缸,那她老干部的形象可就更贴切了。

“紧急插播一条消息,流安城守城军和百越军都听好了,你们流安城城主被俘了,要想你们城主活命,速速放下武器投降!”

那头被打的嗷嗷惨叫的守城军和百越军突然听到一个女声在叫他们,好奇心驱使他们竖起耳朵听,然后一个个气黑了脸。

这什么人啊?知道这个是什么地方吗?这可是战场啊,他们冒着生命危险在打仗,能不能别搞得像村头开大会似的?

不过话说他们城主怎么就被俘了?大燕军不都还在这打仗的吗?他们平时守城不都是很严的吗?他们怎么就跑进去了呢?

守城军此时心中有一万个问号,他们不确定这消息的真假,可是心却被扰乱了,城主都被俘了,这城他们还有守吗?这仗他们还要打吗?

百越军的将军见守城军军心被动摇,气得大骂:“给我死守!别说是他一个城主被俘,就算是他城主府上下没了命,这流安城也必须守住!”

“给我进攻!谁敢后退,谁就是逃兵,军法处置!”

黎青姝这货没正事儿干,在这边瞎哔哔:“那个八嘎胡子小老头,照你这么说,流安城主的命就不是命了呗?”

“啧啧啧,这话要是让城主听了,他得多么寒心啊!”

“守城军们,你们就不寒心吗?你们城主兢兢业业守城,如今被俘,却没一个人在乎他的命,今日这情况若是换做你们,你们是被俘的那一个,那你们是不是也就被百越军给放弃了?”

“我是真替你们不值啊,拼死拼活打仗,可百越军却毫不犹豫,连你们的命都不想保,这仗是你们要打的吗?根本不是啊,是他们百越军发动的进攻,你们只是被殃及的池鱼!”

“你们原本可以好好的在流安城安居乐业,老婆孩子热炕头,如今却要提心吊胆将脑袋挂在裤腰,过了今天,不知道还有没有明天,这样的日子是你们想要的吗?”

“投降吧,想想你们的城主,想想你们的家人,百越这个破烂国家值得你们守卫吗?”

“加入我们大燕吧!现在只要拿起你们的武器,砍向那些恶心猥琐的百越军,你们就是我们大燕的子民,待我军踏破流安城,你们依然可以幸福的生活在这片土地上!”

……

忽悠大师黎青姝上线,别人舌战群儒,她一张嘴单挑千军万马,守城军被她忽悠的一愣一愣的。

是啊,这仗根本不是他们要打的,百越军发动的进攻,关他们流安城守城军啥事?

可再咋说他们是百越人啊,百越有难,他们不该保卫国家吗?

守城军心乱了,最后那丝道德在拉扯着他们可怜的爱国之心,一时间犹豫不决。

天空信号弹炸响,连响八声,红色烟雾弥漫,方向就在城主府上空。

守城军知道这个信号,这是城主府在求救,八封红色信号弹代表事态紧急,急需救助!

那女人果真没说谎,他们城主真的被俘了!

黎青姝那张嘴还在继续嘚啵嘚:“看,我没说错吧,你们城主在向你们求救呢,你们真的能视而不见吗?”

“加入我们大燕吧,流安城外围十多个村落已经成为大燕的国土,你们可以询问村民,看他们是否心甘情愿加入大燕,看他们生活在大燕的国度下,是否开心快活!”

百越的将领们快要被黎青姝这张嘴给气疯了,一个个目眦欲裂扯着嗓子大喊:“不要信那个妖女的谗言,从古至今,有哪个军队优待过战俘,如若你们加入大燕,你们就是最下等的奴隶!”

可他没有号筒加持,尽管喊破音,战场上声音嘈杂,没几个人搭理他。

快马奔腾而来,黎青姝转头望去,是云姒他们赶来了,她勾唇一笑,时间正好!

云姒骑着马飞驰而来,发丝被疾风吹乱,身上的衣服脏得一言难尽,可就是有种飒爽的美。

她马背上还挂着一个五花大绑的人,猜想就是流安城城主。

流安城城主被挂在马上一路疾驰而来,颠得胃里的酸水都要吐出来了,不仅被颠的难受,他还被熏的不行。

他不明白这好好看看一个女将军,身上那味儿为啥跟从茅坑里爬出来似的?

这难道是他们大燕的新时尚?茅坑味香膏?

云姒翻身下马,一把将城主给拎了下来,丢给了黎青姝,然后二话不说,重新跨上马冲入战场!

黎青姝将流安城城主拽到了号筒旁边,又对着号筒开始了紧急插播:“喂喂喂,接下来请收听天籁之声!”

话落,她蠢蠢欲动的两根小指头捏上城主的胳膊,用力拧,流安城城主张大嘴巴,嗷一声惨叫。

那声音之大,即使不用号筒,估计都能响彻战场!

一声落下,黎青姝找准他的拜拜肉,再次用力一拧,那酸爽,那滋味,流安城城主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不想再体验!

嘤!这女人好变态,玩的好花!

黎青姝见这人不开窍,再次一拧,压低声音道:“你个傻帽,求饶会不会?求救会不会?那张嘴是摆设吗?让你的守城军赶紧救你啊!”

流安城城主身体一颤,突然福临心至,明白了她想干嘛。

大师,我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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