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詨

漂浮在巨大培养容器里的超级变种人,说明了一切。

学院,继续研究着战前米国政府邪恶的生物武器——FEV病毒。

诺拉有些木然地走到柱形玻璃容器前,伫立无言,她有心理准备,但真正看到时仍无法接受。

戚枫曾经跟她说过,在西部世界,有一个自称“主宰”的反派,它派手下在废土上四处抓捕正常人类,然后投进FEV病毒的池子,将他们转化成了超级变种人——就像眼前这样。

诺拉想到刚刚前边走廊的那些房间……显然,是用来囚禁FEV实验的素材——人类。

这些可怜人,原本的身份被学院用相貌相同的合成人所取代,在亲人朋友毫不知晓下,真正的自己被关在这暗无天日的地底,等待他们的是……毫无人道可言的实验。

“该死!”诺拉右手握拳狠狠地捶在玻璃容器壁上,“尚恩……他到底干了什么?!”詨

戚枫连忙把她拉回来。

“喔喔……请冷静点,这位家长!”戚枫把诺拉扯到一边,离房间中间的玻璃槽远远的,“你现在一拳下去的力量可不比以前,别把这缸给砸了。”

戚枫当然不把几个超变放在眼里,但这一大缸子绿水,一看充满了FEV病毒,这要是一家伙把玻璃给干碎了,不得溅所有人一身?

戚枫可不想沾上这玩意,虽然不至于碰一下就被改造成超级变种人,但……其实废土上那种奇型怪状的……比如尸鬼、死亡爪、巨大的昆虫和老鼠……都是FEV病毒和辐射共同作用的成果。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玩意跟T病毒有的一拼。

诺拉连接深呼吸了几下,把情绪和血压都往下压了一压,然后盯着戚枫道:“你……怎么看?”

“呃……”戚枫停顿了一会,道:“什么我怎么看?”詨

诺拉颓然退后了几步,摇头道:“我很混乱,我不明白,你看看外边,学院拥有各种地表人类难以想像的科技水平,他们甚至能像上帝一样制造出和人类难以分辨的合成人……他们简直无所不能,他们为什么还要进行这样的研究?学院又不是那个什么叫‘主宰’的超级变种人,需要更多的同类,然后统治世界……学院何必这么做?FEV病毒倒底是什么?”

戚枫完全没有诺拉这么激动,他好歹也是在多元宇宙见过大场面的了,学院再可怕再作恶多端,比得上收割者的九牛一毛么?

“咳,这个FEV病毒,我倒是知道一些。FEV,ForcedEvotionaryVir,强制进化病毒。战前的米国政府研发的生物武器,意在培养……超级士兵。”

“当然,事情总不会那么完美,所以这个FEV病毒计划也不出意外地……出了意外。”

“首先就是实验体并不受控制,接受了FEV病毒改造的人类,都变成了这副样子……”戚枫指了指身后泡在绿水里的几个家伙,“他们暴躁、易怒,攻击性极强,丧失原有记忆,并且不接受人类的指挥……”

“其次嘛……当时守卫基地的那一支米军,发现了基地所从事的反人类行为……直接发动了叛乱,中止了实验的继续进行。”

诺拉听到这里,不禁觉着有些耳熟:“等等……好像在哪里听到过?”詨

戚枫笑道:“嗯,我给你介绍钢铁兄弟会的时候说过,他们是米军中的叛军……没错,就是他们,钢铁兄弟会的前身,就是驻扎防守FEV实验基地的那支美军……”

诺拉不禁伸手摁了摁眉头:“这……真是……够巧的。”

戚枫继续道:“然后就是某一天,有人误入了被封存起来的禁地——那个废弃的基地,掉进了FEV病毒的池子,变成了所谓的‘主宰’……那就是另一个故事了。”诺拉摇了摇头,看着周围的一切,道:“现在,它不是个故事,而是我儿子制造的……”

戚枫竖起一根食指在她的眼前晃了晃:“关心则乱。放下个人情绪,恢复你的专业水准,然后来理清线索,揭开学院的真正原貌……我们此行的目的不正是如此么?”

诺拉再次深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你说得对!”

把注意力从中间的培养槽挪开,戚枫看到,边上的实验台和文件柜也都有不同程度的损坏,不过几台终端机应该没事,它们还通着电亮着屏……詨

戚枫来到其中一台面前,在键盘上敲了个回车。

萤光点阵屏幕上弹出了几条文字菜单:“学院中央网络——计划综合终端机1A——项目状态:无限期中止——”

然后

戚枫随便点开了一个实验体报告,上面显示着很简单的信息。

“实验体CM151

起始状态:男性,35岁,整体健康不良。

浸泡后结果:与标准结果相符。詨

实验体状态:已废弃。”

这寥寥的几行字,就是一个废土居民留在世上最后的信息了——甚至连个姓名都没有。

戚枫又翻了几份报告,也都大同小异,没有什么有价值的发现,只有最后的两份稍有不同,写着:

“浸泡后结果:未确定。

实验体状态:已终结。

注意:实验体在事件V中意外被终结。”

戚枫估计,所谓的事件V,应该就是导致这里成为了禁区的原因。可能是某一只实验体的暴走,或者是其它什么突发情况。总之,就像终端机上主目录上所写显示,项目已经被无限期中止。詨

戚枫再翻找终端机上关于项目进度的记录,发现,这些记录最早开始于十年前,也就是2277年……最新的记录则是今年2287年的。不过十年间一共只有几条记录。

戚枫进一步读了一下记录,却也没什么收获。

这些记录中,连执行实验者似乎都对实验的目的性和必要性并不明确。

唯一值得注意的是,这个项目的原负责人在一年前去世了,所以换了另一个叫弗吉尔的研究员接手。

而在接手几个月后,弗吉尔写下了项目的最后一条记录——他认为实验毫无价值,向学院董事会申诉,质疑坚持这个项目计划的必要性。

戚枫关掉了这个终端,正好听说诺拉在另一头喊他。

“嘿,戚枫,我找到了些东西……”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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