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

夏倾歌闻言,不由的挑挑眉,思量了片刻,她才缓缓继续。

“夜天承去乾元殿了,而且应该是出了一些事的,难道,皇上和他翻脸了?”

说着,夏倾歌下意识的摇头。

按理说,皇上这几个儿子,如今都不安分,可是单凭“不安分”三个字,还没有办法治他们的罪,皇上就算是想翻脸,也不那么容易。

这说不通。

心里正寻思着,夏倾歌就听到夜天绝开口。

“夜天承,大约是没好日子过了。”

“没有好日子过?”

低声呢喃着,夏倾歌的眼睛,不由的发亮,她目光灼灼的看向夜天绝。

“难道是药?”

“嗯。”

喜欢看夏倾歌满眼惊喜的模样,夜天绝也不再绕弯子,他将夜天承到了乾元殿,皇上对他说的话不太在意,以及夜天承出了乾元殿,就晕倒吐血,外加上皇上将夜天承留在宫内,变相囚禁这种种,全都跟夏倾歌说了。

夏倾歌听着,眼底几不可见的露出一抹兴奋。

报仇……

血债血偿,她还只在凌月娥的身上品尝过那种畅快感,现在,轮到夜天承了。

一遍遍回想着毒酒穿肠走胃的痛楚……

上一世,临死前有多痛,现在,她心里就有多开心。

缓缓对上夜天绝的眸子,夏倾歌低声道,“这才只是个开始,以后,有的他享受呢。”

“对,这才只是个开始,以后,得让他好好尝尝痛苦滋味,这是他应该付出的代价。”

夜天绝的话,不是甜言蜜语。

可夏倾歌听了,心里舒畅的紧,她不由自主的点头。

“是,这就是代价。”

夏倾歌的声音很轻,可是,那语气中却有一股带着恨的凌厉。

夜天绝知道,她会想到上一世的惨死,那种黑暗和痛苦,他不愿让她多回想。宠溺的揉揉夏倾歌的头,夜天绝低声道。

“好了,不说他了,咱们出宫。”

“好,咱们出宫,我娘还在府里等着呢,出来时是那种状况,想来她一定会很担心咱们。”

早些回去,也能早些让岳婉蓉安心。

知道夏倾歌的意思,夜天绝索性揽着她,加快脚步冲着宫门而去。

那样子,让夏倾歌哭笑不得。

安乐侯府。

夏倾歌回来的时候,安乐侯府的下人,还在做清扫工作,一群人来来往往忙忙碌碌的,乱成一团。

看着这场面,还有满是狼藉的院子,以及空气中隐隐飘荡的血腥味,夏倾歌不禁蹙眉。

“怎么回事?”

听到声音,正忙着的素心,快速走了过来。

“大小姐,你回来了。”

“这是怎么回事?我娘呢?”

“夫人在排云阁,侯爷也被抬去排云阁了,是这样的,大小姐和战王爷离开府后没多久,就有一批人来营救四皇子,两方人马发生了打斗,才把院子弄得这么乱。”

算起来,他们打扫的时间也不短了,可还没整理好呢。

而且,那些花木也遭了大难。

她仔细的敲过了,至少有一部分,是很难再成活了。

听着素心的话,夏倾歌脸色暗沉沉的,“咱们的人,还有王爷的人,有伤亡吗?”

其他的都是次要的,人命才是重中之重。

素心听到问话,连连摇头。

“没有伤亡,王爷的人很厉害,手上的都是对方的人。而且,虽然打斗很激烈,可在四皇子趁乱带着瑞公公离开后,那群人便散了,并没有再就颤。王爷的人有一部分人去追了,暂时还没有回来。”

“我知道了。”

说着,夏倾歌便看了夜天绝一眼,两个人打算回排云阁。

不过素心却叫住了她。

“大小姐,等一等。”

“什么事?”

听到问话,素心警惕的看了看左右,见没有闲杂人靠近,她这才到夏倾歌身前,小心翼翼的从自己的袖口中,拿出一样东西来。

她将东西,递到了夏倾歌的手上。

“这是那群人在打斗的时候,留下的牌子,奴婢见到了,便收了起来。”

夏倾歌闻言,仔细的看了看。

那是一块玄铁令牌,虽然不大,分量却不轻,令牌的背面,雕刻着飞龙图腾,至于正面,则刻着一个“放”字。

“夜天放?”

低声呢喃着,夏倾歌快速将令牌,递到了夜天绝的手上。

夜天绝拿着牌子,眼神暗沉沉的。

“先去排云阁。”

院子里人多口杂,不是说话的地方。

夏倾歌也是这个意思,夜天绝开了口,她自然乖顺的跟着,他们两个人去了排云阁,直接去了药房。

没了外人,夏倾歌才道。

“难道来帮夜天承的人,是夜天放的手下?”

听着夏倾歌的话,夜天绝微微摇头,“帮夜天承,说到底无非是利用夜天承,给我们添些乱子,但也只是乱子而已,根本伤不了我们。夜天放失踪已久,连带着皇后也不知所踪,赫连家更是低调,包括赫连胜,也夹起了尾巴做人,生怕多做多错,再犯一点错误,逼的父皇提前动手,打乱他们原有的安排。这种时候,不论是夜天放,还是他们这一派的人,都不可能为了一点蝇头小利,而冒任何的风险。”

夜天绝这话,夏倾歌倒是认同。

只听她低声道,“那也就是说,除非有把握一击即中,那他们是绝对不会轻易出手的。这也就意味着,这令牌非是嫁祸,是转移视线和战火的工具。”

“嗯。”

“难道,是夜天焕?”

这个五皇子,可是个狠角色,他是个抓住了人的把柄,就恨不能一口咬掉一块肉的主。

之前,夜天焕派人暗杀他们,现在,又派人营救夜天承,给他们添堵,更嫁祸夜天放……

一箭双雕,这倒像是他的作风。

听着夏倾歌的话,夜天绝微微点头,“我也觉得,这是夜天焕的手趣÷阁。”

“这是玄铁,那青月崖下的大营……”

“就像你想的那样。”

夜天绝适时的开口,打断夏倾歌的话。

他并没有和夏倾歌说在青月崖下,发现了密信,已经猜到夜天焕与雪燕有勾结的事。

可只是一句,也让夏倾歌的心沉沉的。

眉头紧蹙,半晌他才开口。

“会咬人的狗不叫,五皇子装了这么久的哑巴,也是有道理的。只是,接下来我们怎么做?五皇子布了这么一个局,我们呢……陪他玩,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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