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新怡摇摇头,又露出嘲笑的面孔,说道:“你这个人的存在对别人就是一种侵略,你安安静静的,反而伤害会少些。”
马新竹整个人愣住,原来他在他妹妹眼里是这样一个形象???他自己都不知道做了什么事伤害了别人,一没抢而没骗。
相反,常树树说今天怎么都不出门,要在家安心备考,转头就和别的男生约,才是欺骗,伤害!
马新竹气得不想说话,走到街边停下的车前,开门狠狠甩门。
马新怡见他甩脾气觉得更好笑了,他这个哥哥和她一样,对谁都一副无所谓态度,可在意的事就像个小孩子完全控制不住自己情绪了。她紧跟着上了车,还在调侃:“怎么,要追上去吗?我还记得车票号。”
“你还添堵?”马新竹系上安全带,转头白了他一眼,又发泄道:“还说和徐年没什么特别关系,这就被我抓住了。”
马新竹说着,马新怡瞬息严肃起来,不再说话。
方才她光去笑话他哥哥,却忽略了,常树树是和徐年在一起,关系匪浅。
不管他们关系到底如何,马新怡她心里都不舒服,不想看见徐年和别的女生站在一起,但不明白这种情绪从何而来。
“他们应该没什么。”马新怡不留神,这句话自己便流露出来。
“你听常树树说的?”
“我们说这干嘛?只是感觉,如果她和徐年有什么,或者喜欢徐年,一定会告诉你,让你远离她,徐年也不会让你接近她的。”
这么一说,也确实是真的,马新竹吁了口气。
“去哪?”马新竹收住刚才的话题,问着。
“我没想法。”马新怡又如之前那般冷淡了。
“那叫我来?”
“是妈叫你的,我没打算。”
“她说给你买衣服,这事该她来,非得叫我。”
马新竹妈妈因为要准备高考考前事务,不能陪着一起去,便叫了马新竹。
所以马新竹才想着叫上常树树,两个女生能互相参谋,不然他才不会在考前找常树树,又招人嫌弃了。
“那你回去,我随便找个地,到点回家,妈问起来,就说我没碰到喜欢的。”马新怡说得完全不在意。
“胡说什么?”马新竹又白她一眼,拉开离合器,启动车子,又说着:“出去转转,比你在家闷着强得多,你也不是需要临时抱佛脚的人。倒是有些人,一心要上南大,却不好好待着。”
这又说起常树树,三句不离常树树。
马新怡没应,拿出手机,翻开通讯录,马新竹眼睛瞟到了,便问:“给谁打?”
“常树树。”
“嗯?”
“在家闷,和你更闷,常树树比你好些。”
说着,马新怡便给常树树打着电话。
“喂,我现在不想看见她啊。”马新竹说道,有些露怂。
“不是你自己说想抓住她,收拾她吗?”
“别打。”马新竹正欲抢回手机,那边常树树接通了。
“喂?新怡。”
马新竹侧身躲过她哥哥,他开着车,没法跟她犟。
“你们今天去哪儿?”马新怡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