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如陈大人这种,还有多少?!
是不是还有比陈大人身份地位还要高一些的人存在?!
这些都不好说!
有着他们存在,再想要用一个十万两银子的借口收拾掉妙手门,那就不太容易了!
心思流转,林铭已然是在这里有了一个主意。
“陈大人,您这话说的,好像我真是在针对妙手门一样,我做事,一向都遵守国朝法度,妙手门的人窃取了我十万两银子,我才报案让元大人帮忙抓捕妙手门之人,既然陈大人给他们说情,那我自然是要卖给陈大人这个面子,那就让妙手门的人三天之内,将银子给我送回院落,同时将窃取我银两的人交出来……如此,此事也就算是了了!”
“明白了!”
陈大人点了点头,对林铭一拱手说道:
“谢驸马爷给我这个面子,那元大人,牢里那几位是不是可以让我们和我一起……”
“不可!”
元顺还没说话,林铭已经先开口说道:
“陈大人,妙手门之人偷窃我银两的事情,可以过得去,可酒楼老板等人到了这里之后,竟然敢辱骂圣上,对圣上犯了大不敬之罪,镇抚司是负责帮助圣上监察百官万民,维护国朝法律的,陈大人总不会想让镇抚司知法犯法,违规放了这些人吧?!”
没等陈大人开口,一旁的周云已然是抬头说道:
“驸马爷,我们认罪!”
“我妙手门愿意拿出灵物来进行赎罪……”
“我听说驸马爷最喜欢酿造三杯醉的那几种灵物?!”
“妙手门可以将库存之中所有能够酿造三杯醉的灵物都给驸马爷送来,只要驸马爷能够宽恕我们妙手门以及我妙手门的门人一次……”
林铭的目光回到了周云的身上。
“看来你对我倒是有些了解!那行……按照国朝法度,你缴纳足够的灵物,人就可以领回去了!”
林铭没有进一步为难他!
周云赶紧询问着:
“驸马爷,那我们现在是不是可以就带人……”
“当然不行!”
林铭断然说道:
“先去准备银子和灵物吧,缴纳了银子和灵物之后,人就可以领回去了!”
“驸马……”
周云还准备再说什么的时候,陈大人打断了他,代替他在这里答应了下来。
“多谢驸马爷给机会!我这就让妙手门回去筹集银子和灵物,务必在最短时间内将东西送到……”
说完之后他紧接着拱手向后退了退,再拉住还有些不太甘心的周云,立刻向外面走去!
周云满脸不甘,在对方的拉扯之下,却也并没有更多的动作,也已然是按照对方的行动离开了这里。
等对方离开了之后,元顺这才说道:
“驸马爷,您真打算就这么放过这妙手门的人?!”
“怎么可能?!”
林铭毫不犹豫的说道:
“元大人,我刚刚已经说得很清楚,一切都要按照国朝律法来办事,他们偷窃银两,辱骂圣上的罪过可以用灵物来了结,不知道他们还有没有足够的灵物来了结他们勾连朝臣,阴谋造反之事……”
“哈哈!”
元顺大笑了几声,咪咪的眼神之中却多了几分忌惮之色。
林铭没有明说,元顺也可以想象得出来,这个所谓的勾结朝臣,勾结的是谁?!
肯定就是现在在这里给他们求情的这位陈大人了!
“驸马爷,那就请了,我们可还要抓紧回去审问呢?!”
“嗯!”
“请!”
两人重新回转密牢,走的过程之中,一道轻烟重新融入到了林铭的玉镯之中!
骤然之间,林铭的耳边也已然是响起了王秀荷的声音。
“主人,奴婢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将整个镇抚司看了一遍,在心中记住了地图,随时都可以将地图画下来!”
“好!”
林铭用传音之法,继续吩咐着:
“能记住就好,千万别忘了,等我们离开这里之后,就立刻给你找纸趣÷阁,来进行刻画!”
“主人放心,奴婢的记忆还是不错的!”
王秀荷刚刚收到了林铭的命令,在这里探查着周围的情况,现在也已然是在这里行走了一遍,真正算是将这里的情况都在这里摸索了一遍。
有了王秀荷的这个记忆之后,回去林铭就要将她所画出来的地图和暗子们给的地图进行一番对比,尤其是其中的一些重点的地方,更要是好好的在这里对比一下,确保他以后真要进来的时候,能够对这里的暗器位置都相当的熟悉!
带着王秀荷,和元顺重新回到了密牢,离着一定距离,林铭的灵力汇聚在耳边,已然是能够听得出来,掌柜的和几个伙计都已经被拷打得奄奄一息,尤其是那掌柜的,身形已经是格外的虚弱!
他顿时有了一个主意!
对还在行进的元顺说道:
“镇抚使大人,一会我们进入到密牢看看情况,若是镇抚司的兄弟们没有什么成果!?还请镇抚使大人允许我亲自尝试一二!只是我审讯的时候,有一个习惯,那就是审讯室之中,不能有其他人存在,还请届时镇抚使大人允许我能够单独审问!”
“单独审问?!”
元顺犹豫了一下,也还是点头说道:
“驸马爷既然有如此兴致,那一会就进去好好查看一下,看看是不是需要驸马爷亲自上手尝试一二?!”
“多谢镇抚使大人理解!”
两人说着,已然是进入到了密牢内。
那掌柜的依旧是被掉在半空之中,只是他浑身上下,已然是没有了一块好肉!
看得出来,元顺和林铭离开的这段时间,这名镇抚司的番子也没有半点的歇息,依旧是在尽心尽力的审问着。
只可惜,他的刑罚是在这里用了不少。
可掌柜的心智也是相当的坚定,并没有在这里有任何一点屈服的打算!
哪怕是被折磨的不成人形,依旧是保持着自己的态度,绝对不在这里多说半个字的话出来!
看到这种现状,元顺的嘴角瞥了撇,脸上多少是有一点不满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