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犯又如何?”安缨冷冽的声音响起。
“哦?竟然是个女娃子。”房屋内声音有些惊讶。
但安缨不打算废话,身上的灵气开始躁动,紫色的雷霆在身上闪烁。
化作一根根暗紫色的利箭,携带着雷霆万钧之时直直的射进房屋内,
房屋内声音的主人,有些措手不及。
爆炸声接连响起,紫色的灵气携带着麻痹效果不断的向着房屋内部的弥漫。
“你,倒也真是不讲武德!”
低沉嘶哑的声音改变,露出原本的音色。
石屋在这次攻击轰然倒塌,露出内里的情形。
黄色的屏障的张开,挡住了石屋倒塌的碎石破瓦。
烟雾散去,屏障内,一名十七八岁的青年与一位同样大小的女子显露出来。
只不过那位青年显然是受到了雷箭的攻击,半跪在地上身上的衣服损坏大半,大半个身体受到雷属性灵气的冲击布满了血色纹路,血痕上还有着淡紫色的电气闪烁。
身旁的女子则是一脸担忧,
“叶修?叶修你怎么了?”
“我没事,黄师姐。”
被唤作叶修的青年,咬着牙昂扬的抬起头来看向半空中的安缨。
“师姐?”安缨听到青年的称呼,倒有些好奇。
“你们不是散修?那个门派的弟子?”
叶修看着安缨,没有回答她的话语,只是忍着身上的疼痛质问道:
“为什么要袭击我等。”
安缨挑眉,倒也不做言辞。
玉手在半空中轻轻一挥,四周无数紫色雷霆闪烁,十来柄带着紫光的短矛浮现在她的身后,
瞬息间向着黄色屏障上激射而去。
在叶修目眦欲裂的视线中,短矛与屏障微微的触碰,整个屏障当场破碎开来,短矛只有那短短的一瞬间碰撞,强大的冲击摧毁了整个石屋整个地基留下了一个大大的坑。
紫色的雷霆宛如流水铺满了整个大坑,不断的沸腾,雷霆炸现带着炽热的闪烁,
将这块地方化为了一个雷霆炼狱。
门口,十数道被爆炸声吸引靠过来的散修们好奇的看向这石屋院落,
依靠观望着闪烁在半空中的雷霆,判断内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莫非是天劫?”
“哼,没见识,这要是天劫整个清陇县都会被荡平。”
人群中的一人被反驳的倒有些不舒服,当即反问:“那你说是什么?”
站在人群的之中的一位留着八撇胡,瘦高的中年人思索了一番说道:
“我怀疑是这王道友找了一个雷属性的草药炼制丹药成功造就的异象。”
“雷属性?那是什么属性?”
人群之中从未听说过的人倒是有些好奇的问道。
“雷属性,那可是颇为奇特的属性,本不存于世间,只有受到天雷轰鸣而不死才有几率拥有此属性。
拥有这属性的草药妖兽皆为奇珍罕见,能操纵雷霆,速度奇快,威力为所有属性之中最为强大。”
“那岂不是这王道友赚了大发?”
人群内有人好奇的问道。
瘦高的中年人突觉天灵阴嗖,顿感不妙。
直忙退出人群喊道:“这,我劝告各位此物与吾等无缘,我”
话还没有说完,一道黑光闪烁。
中年人的睁大眼睛的头颅就这么凌空飞起,丝毫没有抵抗能力。
在这个漆黑的夜晚,人群之中看见此景,立马紧张了起来。
身上的灵气浮现,汇聚,甚至有着淡淡的灵气屏障浮现出来。
但这些都挡不住那抹黑光的迅速,伴随着屏障的破碎,灵气的消散。
黑光不断的闪烁。
没有人能够反抗,只有着不断的落地声音。
人群无影,显眼的血液不断的向着巷道外蔓延,佝偻的黑影静静的蹲在墙壁之上,只留出一抹冷漠的目光不断的扫视。
确保所有人都彻底死亡。
片刻,感受到灵气波动,伍肆恭敬的低头拱手。
安缨传音吩咐:“都处理好了,你先在这里隐藏起来,看有没有人靠近这个石屋,或者表现出对于这个石屋的兴趣。”
“是”伍肆下意识的答应又反应过来,询问:“不,家主大人那边”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安缨质问打断:“你认为你的实力比的过我?”
“我”伍肆语塞。
安缨接着逼问:
“亦或者是不认我这个主母?”
这句话一出,伍肆顿时被吓到,连忙在墙壁上跪下:
“不,小人没有此意。”
“那就我吩咐的事情,你就要听,明白?”安缨淡淡的说道。
“是”
伍肆只得应答一声后沉默了下来,
安缨微微侧目,没说什么,只是催动着灵气向着明府腾飞而去。
次日一早,
练功房中,明岁缓缓的吐出一口气,看着怀中的雪白,忍不住的揉捏。
自从昨夜里回去,由于明清似乎长时间没见到母亲了,相当的吵闹。
明岁想与其动动手脚,都被要照顾孩子的白瑶一把嫌弃的推开。
只得在练功房中修炼,好在安缨处理的非常快,刚回到明府就被明岁叫到了练功房,俩人就这么双修了一夜。
好感度也提升了5点达到了65。
“那个人死了?”
安缨靠着明岁那壮实的胸肌上,把玩着自己的头发,丝毫没在意自己半开的模样,淡淡的说道:
“还没死,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跑了。”
明岁有些好奇:
“哦?能在你手里跑掉?”
安缨闻言黛眉微蹙,说道:“这人仅仅只是擦了我雷箭就受到了重伤,后面应该是借助了某种法宝直接被挪移走了,甚至我那跟踪的灵气也被空间转移的瞬间被磨掉了。”
明岁看着安缨这般有些苦恼的模样,倒是升起想要挑逗一番的心情,开口说道:
“所以,你这是给夫君我搞出一个大麻烦了?”
安缨倒是有些不解:
“大麻烦?就那个炼气期?”
“你看不起炼气期?你夫君我也是炼气期啊。”
明岁开玩笑的反驳道。
安缨不在把玩自己的头发,见明岁这般说,她哪能不知道这是在挑逗她。
暗戳戳的将手肘在明岁的腰间顶了顶,带着些许的撒娇:“相公,你知道奴家不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