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中午吃完饭,休息闲聊时候,陶景尧开起孙超华玩笑,“老孙,没有看出来呀,这王云这妹子,对你可谓无微不至呀?”

“我们都是来自西京,无亲无友,他乡相遇,有过同样的企业破产遭遇,感受身同,聊的很投机罢了”

“不至于吧,我咋发现并非如此?”陶景尧说完,神秘一笑。

“那还能怎么样?谁想你还没有结婚,就跟你的小朋友,过着亲密的日子,好前卫,超前了。”

“这老孙你就不懂了,我们是两情两愿,事先就说好了,先试婚,合适了再结婚。”陶景尧说着,幸福的喜悦洋溢在脸上,高兴的心情露在嘴角上,甜蜜的日子记在心上,多么梦幻般的神奇。

“你们够超前的,可别带坏了你下属?要是都学着你的样子,那就很难驾驭他们了,自己都不硬气,还怎么去管理下属?”

“这纯属私人行为,也是下班之外的私人空间,由他们去吧,自己做了对自己负责就行,只要上班生产秩序完好,不出事,就是万事大吉。”

“我们不扯这个了,我想问一下,你们车间最近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怪事发生?”

“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一件事,我们晚上加班几个班长都说,晚上加班的时候,总是碰到一个怪人,行为举止很特别。”

“怎么一个特别法?”

“总是看到一个陌生人,舔着大啤酒肚子,来回瞎转,看到不顺眼的员工,就乱吼一通。”

“这个人能这样,肯定来头不小,日方董事会肯定知晓,怎么也没有见中方高层吐露一点消息,搞得大家都很紧张。”

“可不是嘛,听他们说,他看见一些不合乎现场‘5S’规范的行为,上前就制止,还用生硬的中文指指点点,有些员工很聪明,见他说,不管听懂与否就点头,他就笑着离开,碰到一些不灵性的员工,对他的话没有表示,他就乱发脾气,朝着员工乱吼乱叫一通,搞得员工都不知道他说了什么?”

跟陶课长聊着,孙超华突然想起一件事,王云曾告诉他,日方总部要派来一位大人物,心想,这会不会就是传说,日方新来的副会长?

见孙超华迟疑,陶景尧说,“其实这个人还有一些很不地道的猥琐之做法?”

“怎么一个猥琐做法?”孙超华听了他的话,引起警觉。

陶景尧想了一会,“据他们放映,这个人喜欢到一些长得很靓的女孩后面,看着女孩操作,有时高兴,还把女孩的长发抚摸,吓得一些担心的女孩站起来就跑,而这个人却想什么事没有发生似的,而对一些胆大女孩,回头看他时候,他就一番色眯眯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女孩,让这些胆子大的女孩都发憷。”

“他长得什么样子?”孙超华好奇地问起他的长相。

“样子不咋样?”陶景尧想了一会,“她们是这样描述他的,说他的脑袋像个猪尿泡,上面挂着两颗蛋球大的眼珠,贼不溜秋,长着酒糟鼻子,一脸横肉,胸前长着一身黑毛,两腿粗壮像两根木桩,虎背熊腰,块头很大,身高不下一米九,体重至少不少于250斤。”

“照你这样说来,这家伙真是怪人,也真是个二百五,”孙超华听了陶景尧描述这个人的特征之后,“这个人的肖像还真有点像,苦菜花中的猪头小队长的模样子”

“对,她们私下都这样称谓他。”陶景尧听到孙超华这么一提说,马上想起员工对他起的“绰号”。

孙超华听了陶景尧说完,心里为工厂的女孩担心,如果他的猜测不错,这个人可能就是独来独往,不受约束的新来副会长南部了。

“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变得深沉了,”陶景尧见孙超华半天没有说话,就打破沉默。

“你知道这个人是谁吗?”孙超华问他。

“管他是谁呢?我们也不是女孩,操心干嘛?”陶景尧认为孙超华是杞人忧天,瞎操心,“一个课的员工管理已经够闹心了,哪还有闲心关注这个?”

“他有可能是新来的日方副会长?”

“啊,不可能吧,如果是这样,除非会长松原能管住他,我们中方的王生也是鞭长莫及了,如果他利用手中权力,诱骗一些刚入职,见识很少,又贪图虚荣的女孩,那就糟了。”

“这就是我刚才缄默不言的原因,心里一下子变得十分沉重了,”孙超华十分不情愿的说出内心的担忧。

“那我们能做些什么?”陶景尧问孙超华。

“旁敲侧击,利用早会,加强女孩们的自重、自爱、自尊教育意识,管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就是了。”

“同意你的说法,我马上安排这方面的早会。”

孙超华和陶景尧的谈话,并非空缺来风,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第二天上午,陈苗莉就来告诉她一件让他觉得十分不妙的事,昨天晚上她和几个女孩加班,干着几个急单的出货任务。

南部来了,在她的后面看着她作业,还用生硬的中文,对她说,“中国女人,很很的好。”

她没有理会,然后就借故去洗手间去了,等了十分钟出来,见南部已走,十分庆幸那个“瘟神”走了。

半个小时过去了,南部又来巡查来了,还带着一个男的日文翻译。

“他们来了做什么?”孙超华问小陈。

“他们来了,走到我的面前,那个瘟神指着我色眯眯的笑着,然后那个日文翻译就来到我的面前,问我有没有男朋友?”

“那你怎么说?”孙超华问

“我说有呀,我们过去在一个部门,现在虽然不在一个部门,但是就在楼上楼下的一步之遥。”

“后来怎么样?”孙超华很想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他为陈苗莉担心。

“后来,那个日文翻译很沮丧,过去跟南部低头交耳,用日文叽里呱啦说了半天,就看见南部很不高兴,把手一挥生气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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