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网络上的议论反而变的安静起来。

大家从最初的抵抗禹墨,变成了...

禹墨究竟该不该死。

有人说,禹墨已经彻底失去了禹氏的风骨,而且此次罪行深重,该死!

有人说,无论如何,禹墨也是禹永言的后人,这恩情不能忘,终身关押即可。

同样,还有折中的说法。

给禹墨找个老婆,生个孩子,然后再死。

甚至有人自愿说为了报禹氏对人族的恩情,可以嫁给禹墨,传宗接代。

总之,众说纷纭。

但他们全部认定的是,禹墨这次,一定没有了反抗的实力。

毕竟这次去墨城的,单单六次觉醒者,就高达十余人,甚至还有一名预备役重伤退役的七觉坐镇。

可作为当事人的禹墨却对此表示沉默,甚至还没睡醒。

这一觉,他睡的很踏实。

直至第二天清晨,六点。

禹墨准时睁开眼睛,起身,支撑着床边的扶手,换了一身衣服,又挪到轮椅上,洗漱,整理衣服,头发。

最终按响了墙壁上的按钮。

助理推门走了进来,熟练的推动着轮椅,走出房间。

“让余生来找我。”

禹墨拿出手机,翻阅着邮箱内的资料,开口说道。

助理轻轻点头,拿出手机,一边推着轮椅,一边打了个电话出去。

“组长,余生十五分钟后到。”

“早餐已经准备好了。”

“两小时二十四分钟后,会议开始。”

助理有条不紊的说着今日的行程。

禹墨轻轻点头,放下手机。

“作为光组一队的队长,一直给我这个残疾人推轮椅,委屈了。”

那助理表情不变,手依旧稳稳的搭在轮椅上。

“每个人都有自己该做的事。”

“至少我觉得,我的工作,很喜欢。”

他的声音平静,语气中更是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禹墨不再说话。

……

餐厅内。

“来了?”

“一起吃吧。”

禹墨看着门口的余生,微笑着开口,示意余生坐下。

余生点了点头,坐在禹墨对面,拿起一个包子。

禹墨看着这一幕笑道:“不怕我下毒?”

“你现在需要我。”余生认真的吃着包子,轻声开口。

但禹墨却摇了摇头:“我是一个疯子。”

“哦。”

余生敷衍的应了一句,就不再说话,只是认真的吃着早饭。

许久过后。

早餐结束。

禹墨擦拭着双手上的油渍,抬起头看向余生:“现在,我们可以谈正事了?”

“嗯。”

余生看着空荡荡的餐桌,这才轻轻点头。

“你知道我给时光安排的道路。”

“这对时光不公平。”

“但对人族有益。”

“我可以选择放弃时光,但作为交易,你要让我觉得这买卖不亏。”

禹墨看着余生,平静的开口。

余生点头:“所以,我需要做什么?”

“不只是你,是你们。”

“毕竟严格来说,这件事,是时光的,所以她不在里面付出些什么,说不过去。”

禹墨摇了摇头,推动轮椅坐在余生身旁。

余生点头:“道理是对的,所以,你需要我们做什么?”

禹墨依然保持着微笑,看向不远处的助理。

助理默默关闭餐厅大门。

大约十分钟后。

余生起身离去。

而禹墨则是在助理的推动下,前往墨阁总部。

按照时间,路线来说...

大概两个小时后,那些人应该就会到达这里,并且亲手擒住禹墨,开启审判。

墨阁。

顶层。

会议室内。

禹墨平静的坐在窗口的位置,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喃喃自语:“差不多了,准备开始吧。”

一向面无表情的助理,此时眼神却十分复杂。

搭在禹墨轮椅上的双手更是轻微颤抖了一下。

“这件事,我自己来吧。”

“从现在开始,我不需要助理了。”

禹墨转过头,看着这跟了自己数年的人,微笑着开口。

“我觉得,你需要。”

助理轻轻摇头,语气坚定。

但在他看见禹墨的眼神后,最终还是咬了咬牙,推开会议室的大门离去。

禹墨就这么安静的坐在落地窗前,等待着...

一小时后。

远远的已经能够看见街道上,那一长串的队伍。

天空中更是有十余名六次觉醒者翱翔于天际。

一名络腮胡老人,同样坐着轮椅,一身威仪,怒目而视,被人推动着前行。

“是时候...开始了。”

禹墨看着这一幕,轻笑着摇了摇头,就这么自己推动着轮椅走出会议室的大门,又按下电梯,来到天台,任由微风拂过。

一名名暴怒的审判队员,就这么冲进墨阁,搜寻着禹墨的身影。

但那些墨阁的员工们,却像是接到了命令般,一动不动,任由他们寻找。

直至禹墨的助理出现。

“禹墨在天台。”

他看着这些人,冰冷开口,转身离去,消失在街道上。

……

“禹墨!”

“找到了!!”

最先登上天台的一名中年看见禹墨后,高声喊道。

紧接着,无数人蜂拥而上,使这空旷的天台一时间都变的拥挤起来。

最后,人群让出一条通道。

那名同样失去双腿的预备役退伍将领,七次觉醒者的老人,被人推动着,来到队伍的最前方。

“禹墨?”

他微微蹙眉,看着禹墨淡淡开口,不怒自威。

“见过张前辈。”

禹墨面带微笑,对着老人微微弯腰。

“老夫可以给你最后一个机会。”

“你可曾被人洗脑?”

他看向禹墨问道。

禹墨摇头,没有说话。

“你可曾受人威胁?”

老人再问。M..

禹墨再次摇头:“全是禹墨一人所为。”

“为何?”

老人眼中带着冰冷之色。

禹墨轻笑:“为名,为利。”

“你可对的起你的祖辈!”

老人有些失望的看着禹墨,对他寄予的最后一丝希望,至此彻底泯灭。

禹墨笑着摇头:“他是他,我是我。”

“不能一概而论。”

“我是禹墨。”

哪怕到了如今这个局面,禹墨依然表现的十分平静,语气没有任何波动。

“那你可曾想过,只凭你,还翻不了天。”

“想过,但总要试试。”

又是一问,一答。

将这件事彻底一锤定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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