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本身的问题就在于人手不如其他人,所以想要赢,必须分散。”
“先说一下我的想法。”
“老赵,小小一组,一攻,一守,对付三觉,足够了。”
“阿泰,慕宇一组,他们俩的配合本身就更默契一些,而且阿泰也可以利用慕宇的墓碑。”
“最后余老大自己一组,负责清扫墨城内部。”
“三面开花。”
“我居中坐镇,负责给你们安排后勤,提供各种最新情报,整合其他学院的进度,随时调整战术。”
“你们有什么不同意见么?”
孙闻显然是知道自己的优势和短板的,最近一段时间内不断在学习着这方面的知识。
相比于上次的稚嫩,这次条理异常分明。
众人摇头。
孙闻深吸一口气:“没问题的话,现在开始休息,我调几个司机过来,不要浪费多余精力。”
“一些必备的基础弓弩,小型手雷,我会让对应城市提前准备好。”
“解决邪教后,不需要逗留,会有专人负责对接。”
“唯一遗憾的就是我给你们重金打造的武器,还没有成型,不然会更加方便一些。”
孙闻有些遗憾,拿起手机开始不断的打着电话。
金元宝集团那庞大的商业网,开始运作起来。
余生这边最快。
不过十分钟的时间,一辆商务车就已经停在酒店楼下。
余生起身,离去。
孙闻坐在客厅,看着对面那宽大的屏幕,神情肃穆。
“余老大,按照路线,第一站是西街。”
“目前红点还在,证明没有人行动,对面三次觉醒者两人,二次觉醒者五人,觉醒物分别是...”
余生戴着的小型耳机里,不断传来孙闻的情报。
下车。
在后备箱里拿出一把合金打造的长刀,轻轻敲门。
这是一家路边的茶楼。
“先生您好,喝茶直接进来就行。”
一名服务员看着余生,脸上还带着微笑,开口说道。
余生看了看里面。
由于清晨的原因,茶楼内没有客人。
“一,二...”
“还缺三个。”
余生呢喃着,那服务员依然在笑,但却轻轻向后退了两步,一只手背在身后。
“我看过坐标,在二楼。”
“地理位置很好,如果人顺着二楼窗户跳走,很容易脱身。”
“建议集中打击。”
孙闻的声音再次响起。
余生轻轻点头:“集中打击么...”
若有所思,在那名服务员越发警惕的眼神中,余生转身离去。
看着余生消失的背影,服务员微微蹙眉,走上二楼。
“刚刚来了个人,很怪。”
“好像是在查人头,手里还拎着刀。”
“感觉咱们暴露了。”
“收拾东西,走....”
几人聚在二楼,那服务员神情凝重,话还没有说完,就传来一阵轰鸣。
隐约间似乎能看见一根铁棒。
然后...
房顶坍塌。
好好一座茶楼瞬间沦为废墟,变成了露天款。
跌落在地面,看着周围的灰尘,邪教五人眼中还带着些许茫然,看向四周。
眼睛一眨一眨的。
十分无辜。
“这回就集中了。”
不远处,余生手中拎着棍子,自灰尘中缓缓走来,显露出了身影。
猛然加速,身影消失在了原地。
半分钟后。
看着已经躺在地上的五人,闷棍消散,在那司机震惊的目光中,余生坐回车上,离去。
直奔下一个地点。
又是几分钟后,一辆印着金元宝集团商标的货车开来。
在一群路人的议论声中,拨通了暗阁电话,组织现场秩序,并且拍照,发到孙闻的电脑里。
方便孙闻统计目前人数积分。
一次觉醒者,1分。
二觉,2分。
三觉,3分。
赵子成,慕宇等人相继离去。
分散在周边的城市里。
孙闻居中策应,为众人计算着最优路线,以及情报分析,战术建议,如同大脑。
墨学院虽只有六人,但俨然已经是一支成熟的小队。
分工明确。
效率惊人。
“是谁的东西这么快!”
“牲口吧!”
精心计划了最优路线的李亦寒看着面前的废墟捶足顿胸。
三个小时了!
这三个小时自己连续跑了六处邪教窝点,全部落空。
总有人快自己一步。
就好像自己这条路线图被人偷了一样!
简直离谱!
类似的人同样不少。
他们没有孙闻那效率,且庞大的后勤团队支持,一切只能自己动手。
为了节省效率,精心制作路线图。
毕竟这玩意不难,只要稍微有点耐心的,都能搞出来。
但结果就是...大家路线都一样。
谁慢谁吃亏。
唯有灵武学院那些家伙,在墨城内收获不断。
完全就是看着红点,发现哪儿有,就去哪儿,谁离自己近,就干谁。
一点章程都不给你讲的那种。
导致余生都跑空了好几次,耽误不少时间。
总之,墨城在这一天里,陷入了混乱当中。
而相比于墨城,其他几座城市的竞争压力就少了许多,毕竟墨城内基数最大,距离最近。
导致赵子成等人异常顺利。
尤其是在金元宝集团的主场,不停的积累着功勋。
甚至大家在休息之余算了一下,等这次任务结束,他们估计会全员二纹云勋。
赶上好时候了。
……
“神女,如今形势刻不容缓。”
“到目前为止都没有查清,墨阁是如何发现我们如此多神教徒的。”
“规模太大了。”
“而且信息很精准,完全是有备而来。”
“如果说是很久之前就已经暴露,如今才开始清扫,但有些教徒明明是刚刚发展来的,这不对。”
“哪怕...哪怕尊贵的黑天使神明...”
一名中年人面对侧卧的邱笑笑恭敬的弯腰说着,目光注视着邱笑笑洁白,修长的腿,眼中流露出些许贪婪。
“放肆,神明也是你能议论的!”
邱笑笑微微蹙眉,没有了往日里的妩媚,声音冷冽。
中年身体一僵:“不敢不敢,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