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香川纪子最终还是打通了郭家家主的电话。

郭家家主郭建龙是一个年级约在六旬的老者,花白的头发很是茂密,钢针一般的胡须让他不怒自威。

此时,郭思文跪在他的身前,一脸惭愧之色。

“思文,你太过软弱了,就那样被人打了几巴掌都不知道怎么反击么?”郭建龙那张脸上带着浓浓的冰寒。

以往在外界呼风唤雨的郭思文,此时被郭建龙这么说,没有丝毫的反驳。

听到电话铃声响起,郭建龙接了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了香川纪子的声音:“郭家主,这场流感来的迅猛无比,可能特效药会不够用,希望你做好准备,可以先出售一批,缓解压力。”

郭建龙听到香川纪子的要求,眉头一挑,老奸巨猾的他嘴上乐呵呵的答应道:“可以,纪子小姐请放心,我郭家和你们阴阳师协会合作了这么久,以后还得仰仗你们呢。”

然而,郭思文却是看到郭建龙那张脸上是一点笑意都没有,反而是冰冷的很,见到这一幕,更是让郭思文从心底产生了畏惧。

挂断了电话,郭建龙看着郭思文淡漠吩咐道:“思文,你去各地的药厂,告诉他们把特效药给我看好了,谁都不许提前卖!”

“可是父亲,那……”

“去,少说废话。”郭建龙冰冷道。

等到郭思文离开,郭建龙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自语道:“哼,那个香川纪子可能糊弄思文可以,但是她以为能糊弄我?妇人之仁罢了。”

“离火丹,阳气,驱寒……”王谦一路走,嘴里不时的念叨着。

大街上所有人都是行色匆匆,一种紧张感弥漫在空气当中。

“阿嚏!”一声喷嚏在王谦的耳边响起。

打乱了王谦的思路。

王谦抬头一看,只见自己方圆十米之内已经是没有了行人,那些行人听到喷嚏之后全都跑开,如同躲瘟神般。

而那个打喷嚏的是个中年男人,肥胖的身材,满是横肉的脸上带着惊慌之色。

“这是怎么了?”他奇怪的看着周围的人。

“得了流感还敢上街?还不带口罩?!”远处有个年轻的女郎面带厌恶的说道。

“我得什么流感了??”中年男子一脸懵。

“没得流感你干嘛要拿着一塑料袋的药品?”又有群众插口道。

直到此时,王谦才知道,流感已经严重成了这样,每个普通人都开始风声鹤唳。

那中年肥胖男子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不是得的流感,将塑料袋中的药品展示了出来。

“这是补肾的!!”他喊道。

不过,随后他就想到这药不能让别人看。

再次狡辩道:“天气转凉,我怕冷补补肾怎么了??”

“切……”

“男人,真没用……”

“哈哈……”

人群中不时的传出嘲笑声。

然而王谦却是脑海中灵光闪过。

“补肾?壮阳气?流感!!?”王谦的眸子越来越亮:“有了!!”

原本他还在一直琢磨《离火丹》的丹方代替品应该是什么,现在终于是有了线索。

“哈哈…老哥,这是我的电话,你记好了,以后想要补肾来找我!!”王谦心情大好,随手拿出了笔纸,将自己的号码递给了那个中年男子。

随后,王谦脚步轻快的消失在人群中。

只留下中年男子在风中凌乱。

“这叫什么事?叫我去补肾用得着叫那么大声么?”中年男子很郁闷,不过他还是收起了王谦的字条。

殊不知这个动作,会让他受益多少。

还是鑫仁堂大药店,还是那些药剂师,在看到王谦来的时候,还是一样的恭敬,王谦依旧是以最快的速度买完药。

正是傍晚下班的时候,王谦打不到车,索性运转纯阳无极功的,脚步轻快的奔跑回了别墅。

有几个看到王谦身影的小孩子都是对身边的大人说道:“妈妈,看超人!!”

“这孩子,竟胡说八道。什么超人?哪有?”

等到那大人再看的时候哪里还有王谦的影子。

这一番奔跑,足有二十公里,却只是消耗了王谦百分之一的阳气,他的身上还在冒着热气。

王谦回到别墅就跑到了地下室。

“主人,您回来了。”莫翠翠恭迎在门口。

“恩,顾萍之怎么样?”王谦把药分门别类的放在了桌子上问道。

莫翠翠回道:“主人,您不让我吓到小孩子,所以我一直在地下室,还不知道楼上情况。”

王谦一拍额头,这才想起来,自己吩咐过莫翠翠。

“好了,你帮我把药熬好,我上去看看情况。”王谦说道。

莫翠翠听到王谦的话,非常熟练的操纵起桌子上的五个电磁炉,按照王谦的吩咐开始熬药。

王谦来到二楼的时候,看到一个小小的身影,端着一个盆,略显蹒跚的走着,盆里的水还冒着热气。

囡囡这个小姑娘端着一盆热水走进了顾萍之的卧室。

王谦看到这里,有些触动。

别人家的孩子,这个时候还是个需要人照顾的年级。

囡囡因为从小失去父母早早的就学会了家务,承担了那些本不该她承担的工作。

他推开门走了进去,只见囡囡拿了一个白色的手巾,在温水里面投一投,然后盖在顾萍之的脑门上,一张小脸上写满了担忧。

王谦看着囡囡这样点点头。

即便是顾萍之对她有不好的时候,但是她依旧是以感恩的心面对顾萍之。

“咳咳……”

突然,床上的顾萍之咳嗽了两声,那声音如同要把腔子咳出来一般,

王谦走了过去,将囡囡拉开,生怕顾萍之会传染到囡囡。

囡囡乖巧的站在别处,关心的看着床上的人。

“咳咳……”

这咳嗽声比刚才更加剧烈,顾萍之嘴唇都有些发白了。

王谦将手搭在顾萍之的脉相上,顾萍之的脉搏非常轻微,脉搏既是心跳,心跳也就是一个人的生机,此时她身体内的生机在逐渐减弱。

“怎么回事?才一下午的时间就这么严重了?”王谦心中暗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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