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能力的觉醒,对于人体个像素值的增幅,绝对是超乎科学范畴的。

每觉醒一次,人体就会朝着非人类提升一次。

而像是赵国强这样的力量系觉醒者,超能力对于身体素质的提升,更是各大系之首。

水刃借助水雾和水滴声的掩护,袭击的非常突然,但还是被赵国强在关键时刻利用听觉感知。

他来不及躲避,用手中提着的钢筋捆格挡。

叮叮。

两声细微的金属撞击声。

钢筋捆中的两根手指粗的钢筋,瞬间就出现在了两道半厘米深的凹陷。

赵国强心中一凛。

他已经测试出了对方水刃的威力,结论是不容小觑。

赵国强的反应也是极快。

他第一时间,朝着水刃飞来的方向,掷出四根钢筋。

嗖嗖嗖嗖。

钢筋化作乌光破空而出,速度宛如狙击枪子弹,射入水雾之中,在雾气中留下四个缓缓淡去的孔洞。

但下一瞬间传来的声音,明确地告诉赵国强,钢筋再度插入了青岩地面,并未有命中人体。

他不敢继续留在原地。

手中的钢筋瞬间朝着后面丢出六根,确保吉田麻叶的身形并不在这里的同时,人也朝着这个方向进行闪避。

嗤嗤嗤。

四道水刃从不同的切割而来,将赵国强原先所谓的位置直接绞碎。

电光火石之间,两人都将自己的战斗技巧和反应,展现的淋漓尽致。

总体而言,局势对于赵国强来说并不是很乐观。

水雾,水刃和水滴声相互配合,让整个擂台完全变成了吉田麻叶的主场。

在水系超能力的作用之下,水雾不但可以遮掩赵国强的视线,还可以让吉田麻叶瞬息感知赵国强的动作。

而水滴不断地干扰赵国强的听力,使得他无法听声辨位,也可以让水刃的袭击更加突然,更加难以防备。

两三分钟过去后。

赵国强的手臂和右腿上,就被水刃割开了两道伤口,鲜红的血迹沁出。

赵国强大口大口地喘息。

他不断地掷出钢筋。

一道道乌光破空而出。

但因为无法捉不到吉田麻叶的身形,所以钢筋根本无法伤到对方。

一根根钢筋刺空,落在了地面上。

他上台的时候,背了一大蛇皮袋子钢筋,总共有五捆,每一捆都有二十根钢筋。

嗖嗖。

嗖嗖嗖。

转眼之间,他就将九十八根钢筋,全部都丢了出去。

手里只剩下了最后两根,牢牢握住。

而擂台上的水雾,似乎也淡了一点。

吉田麻叶无声无息地笑了。

这个北海道渔民的眼睛里,闪烁着钓鱼人向咬钩的猎物发出最后一击之前的兴奋光芒。

他小心翼翼地操控着水刃,不断地向赵国强进行佯攻,吸引了这个大夏超能力者的全部注意力。

同时,一柄水刀在吉田麻叶的手中缓缓地凝聚而成。

就是这个时候。

水雾中,骤然出现吉田麻叶淡淡的影子,快如疾风,朝着赵国强冲来。

赵国强瞬间做出反应,大喝一声,将手中最后两根钢筋,以最后的力量,丢了出去。

嗖嗖。

快如闪电的乌光,洞穿了吉田麻叶的淡影,直接将其绞碎打散。

不是真人。

只是水雾凝聚而成的淡影而已。

上当了。

赵国强心中一惊。

下一瞬间。

嗤。

一柄水刀宛如隐秘的毒蛇,从身后袭来,瞬间就刺入了赵国强的左肩。

和那些只能在赵国强身上留下一道道浅浅伤痕的水刃相比,这柄半米长的水刀,直接刺了个对穿。

剧烈的疼痛,让赵国强几乎昏厥。

但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让他在关键时刻,怒吼一声,猛然一个转身,利用血肉骨骼直接拧断了体内的水刀,同时也张开双臂,抱住了吉田麻叶的身体。

双臂骤然发力。

咔嚓咔嚓。

力量系超能力者的洪荒之力爆发,瞬间就将吉田麻叶的肋骨不知道抱断了多少根。

吉田麻叶口鼻之中鲜血狂喷。

他不计一切代价地施展控水术,超能力顺着赵国强左臂处伤口涌入,将他左臂之中的血水连同液体,全部都抽了个干干净净。

噗。

赵国强的左肩直接化作一团干燥的粉末,直接飘散消失。

吉田麻叶趁机逃脱,向后逃脱,强忍着胸部的剧痛,一柄水刀再度生成,抬手朝着赵国强刺去。

赵国强怒吼一声,不退反进,任由这一刀刺穿小腹,同一时间用完好的右肩重重地撞在吉田麻叶的胸膛。

咔嚓。

骨裂声再度响起。

吉田麻叶被撞的倒飞出去。

“噗。”

人还在空中,吉田麻叶喷出一口血箭,但脸上却露出了兴奋的笑容。

自己就算是胸部骨折尽碎,还有一战之力。

但失去了一臂且被水刀洞穿身躯的赵国强,就算是身体素质再强,也绝对撑不住了,不可能再有战斗的力量。

但是下一瞬间——

噗噗。

铁器洞穿血肉的声音传来。

吉田麻叶脸上露出了惊骇之色。

那些被投掷插在地上的钢筋,在他重重落地的瞬间,骤然就从下方刺入了他的身体之中。

小腿,大腿,右胸,还有左肩……

四根钢筋洞穿了他的身体,将他如同钉住的金枪鱼一样,死死地固定在了地上。

可怕的伤势,瞬间带走了他左后的力气。

血水如同泉涌般喷出。

这种可怕的伤势,让吉田麻叶身躯不由自主地抽搐,别说是再催动超能力,就连动一下手指都很艰难。

擂台上的雾气,瞬间散去。

水滴声和水刃,也随之消失。

地面上的矿泉水和血水混合在一起,不管是观礼台上,还是现场观众席上的人,瞬间就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给惊吓到了。

两个交战的超能力者,一个躺着,一个站着。

躺着的像是解剖课上的青蛙一样,四肢被钉住不断地抽搐,但保留有神智,依旧在竭力挣扎。

而站着的怒目圆睁,保持着沉肩前撞的姿势,腹部创口处的血水不断地涌出,左臂自肩膀处消失。但人却是已经陷入了重度昏迷一动不动,

“结束了?”

“这好像是两败俱伤?”

“这也太惨烈了吧。”

场内一片难以遏制的议论声。

而双方的休息大厅里,同样也是一阵惊呼声。

现场的裁判,却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宣判胜负。

这算谁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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