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架着云盾全力与他的右拳撞到一起,瞬息的冲撞,我又被墨服男子掀翻了出去。墨服男子并没有继续追击我,而是转身朝蜘蛛精的方向跑去。就在他还差几步跑出我的阵法时,忽然他感觉到他与蜘蛛精的距离莫名的变远了。
在不断打斗的过程中,回天石环一直在为我恢复,现在只消耗了半格的能量。这也正是我有底气敢与这么强的对手单挑的原因,我毫无损伤的起身说道:“进了我的法阵想再出去可就难了,除非你把我弄死,不然你是出不去的。可是,你想要弄死我应该也不太容易。”
墨服男子回头,恶狠狠的看着我说道:“我们在六百多年前无数次的战争中都活下来了,今天会死在你们这些蝼蚁手上!?妄想!”
我笑道:“你是真当我什么都不懂,是吗?那场战争持续近百年,双方的死伤都极为惨重,真正的勇者基本都死在战场上了,能在冲锋陷阵中活下来的强者少之又少。你们两个不敢正面作战,只知道潜逃草原的逃兵会是强者?”
墨服男子闻言大怒,向我甩出一道白色火刃,我紧忙用云盾抵挡。我现在也算是看出来了,这家伙除了他这个白色的火焰也没什么别的招数了。无非就是他这个本命神通的威力有点大,还有肉身实在太强了,其他也没什么了。
估计他还没施展出来的杀招,应该就剩下像那边的蜘蛛精那样显露本体和吐妖丹了吧。照这么看,我就算打不过他,那我也能自己跟他折腾一阵子。我完全能等到那边解决了蜘蛛精以后,过来支援我。
只是我现在四道阵术全都施加到墨服男子身上了,已经无法再同时施展第五道阵术了,那我就只能跟他拼近身了。
于是乎,我用流云挡下墨服男子的火刃,抬手先向他放出雷狱准备限制住他行动,紧跟着我施展惊雷行极速向他接近。墨服男子周身燃起白色火焰,右臂朝我的雷狱用力一挥,直接将我的雷狱击碎。
正在这时,我俯身出现在墨服男子的右侧,挥起云刃朝他的腹部砍去。墨服男子此时再向收回右拳抵挡已经来不及了,眼下他最稳妥的选择就是后闪躲避。可是他的选择更狠,他根本没有选择躲避,而在右拳上凝出火球朝我砸过来。
我砍出云刃之前根本没想到,这家伙竟然会选择硬抗我云刃跟我以伤换伤。此刻我的云刃已经砍出去了,就算已经预测出他的下一步攻击我也根本不可能躲得开了。我现在只能抬起左臂护住头部,尽全力挡下他这一击了。
电光火石之间,我再次被墨服男子打的在空中翻了好几个圈飞了出去。等我摔在地上时,我感觉到我的左臂、左肩全被墨服男子一拳打碎成了好几段。
‘他大爷的,我这可是刚用血池炼过的肉身啊,一拳就让他打成这样了,他家伙的攻击是有多猛啊!幸亏有回天石环为我迅速恢复伤势,不然我就点研究怎么跑了。’我紧盯着墨服男子心中暗想道。
墨服男子右手聚集大量的白色火焰,注入到他腹部刚被我砍出的伤口上,试图用他自己的火焰中和掉我在他伤口上留下的狂躁雷电。墨服男子看到我又毫发无伤的站了起来,略微有些诧异的说道:“做为人类,你身体恢复的速度很诡异。”
我轻笑道:“那是你见识太少,要是我朋友在这的话,你早就被砍死了。”要是宝珑儿在这里,这场战斗早就结束了!花若秋在的话,都用不上我就早把这邪妖化成灰儿了!唉……我单挑好弱啊……
墨服男子用火焰中和掉我余留在他伤口的雷电后,径直朝我迅速冲了过来,他先是张口向我喷出一个火球。我用云盾抵挡后,他瞬间移动从我的左侧一脚踢了过来。
我的小窥天一直在时刻预测他的下一步攻击,自然是对他的这一脚已有防备。只是正面的火球还没散去,我若用云盾抵挡他这一脚,那我就会被火球击中。此时迅速向后闪离有可能会露出破绽,那我就只能试试我太初奇门对空间的微调了。
我强行扭曲了些许的空间,让墨服男子这一脚正好在我的身边擦过。正在墨服男子微微错愕的刹那间,我双手凝出两道掌心雷,直接拍在他的前胸。
墨服男子被我一击轰退,我迅速跟上用云刃再次朝他砍去,趁他还没弄明白我的空间微调是怎么回事,能多砍他一刀是一刀。
电光火石之间,我看到白色火焰忽然形成了奇怪的纹路布满了墨服男子的全身,紧接着他架起双臂迎向我的云刃。这次我云刃只将他皮肉砍开,却无法像之前那样一刀砍透到骨头。看来,墨服男子身上这奇怪纹路增强了他不止一倍的防御。
墨服男子奋力一抬,弹开我的云刃,然后右手一拳向我挥来。我刚侧头向一旁躲闪,他的左拳又自下而上向我袭来,我再次微调空间与他的左拳擦过,然后栖身向前将流云化作云刺一击刺入他的腹部,接着通过云刺全力向他体内注入大量雷电。
墨服男子发出痛苦的嘶吼声,抬腿猛然一脚将我踹飞了出去。我又在地方翻滚了好几圈才停下来,胸前又有好几根肋骨都被他踹塌了。
‘什么情况?!我里面穿的这件从长生神殿里带出来的皮甲,怎么一点儿防御的效果都没有?!算了,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还没等我起身,墨服男子一步跃起,准备从半空中一拳朝我砸来……
我急忙撤去他身上两层的山石镇,重力再次失衡的墨服男子,一时掌握不好身形在空中冲过了头,我借机迅速起身向一旁闪去与他拉开距离。
可他在空中又朝我吐出一个火球,我立即用云盾抵挡被火球震退了好几步,硬抗着被火球爆炸震出的内伤终于稳住了身形,然后我又将山石镇重新加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