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们问道:“游长老,那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我说道:“你们先回去十个人,看看城内有没有需要帮忙的,一定把那些马匪全都留下来。我和剩下的几位把这里蜘蛛网和毒都清理干净就回去。”
护卫们有些担心的说道:“这只邪妖如此狡猾,它有没有可能再重新折返回来偷袭?”
我笑着说道:“它要是能回来还好了呢,就剩我们几个一样能拖住它,到时候它就跑不了了。”
然后,我对着蜘蛛网说道:“是吧?苍鹰猎团的毒祖。你能在你手下的身上布置蜘蛛丝时刻察觉他们的动向,你现在也一定能听到我说话吧?”
护卫们听到我的话大为意外,问道:“游长老,你的意思是这次领头的邪妖就是苍鹰猎团的毒祖?而且它现在还能听见咱们说话?”
我通过窥天术感应到蜘蛛网发出轻微的波动,点头说道:“恩,我之前在过来的路上碰到过一次苍鹰猎团的马匪。布置这蜘蛛网的邪妖就是那些马匪口中的毒祖了,不过这蜘蛛网应该只能单向传送,它不能用这蜘蛛网和咱们说话。”
我又对着蜘蛛网说道:“毒祖,你这胆量也不行啊。本来要对付你们这些活了几百年邪妖,我这心里还挺害怕的,没想到你比我胆子还小。我是昆仑派的游豫贞,你要是刚到草原不久还没听说过我的话,就找人好好打听一下我是谁,我很快就会去找你的!”……
等我带人将草原上那只邪妖留下的毒网全部清理干净,再回到了草原王城时,王城里的士兵已经将战场打扫完毕了。我们重新回到之前的酒席,必勒格笑着说道:“多亏了游长老的神通,这次来偷袭的鼠辈一个都没有活着逃走。”
我笑着对必勒格说道:“我也就是提前给大家提了个醒罢了,这一仗能打的这么漂亮,全靠大族长的周密布置。”
“游长老,老朽方才听护卫们说,这次来的是苍鹰猎团的邪妖?”智者向我问道。
我点头说道:“说来惭愧,我带着您的护卫出去追那邪妖,结果连面都没见到就被那家伙给逃了。”
白音说道:“游长老无需介怀,现在还能在草原上存活下来的邪妖,它们个个都极为狡猾谨慎。这两年各方势力有不少高手来到草原上围杀邪妖,可是最后剩下的几只邪妖一直都找不到它们的踪迹。”
我笑道:“没事,这回我来了就能找到它们了,我最大的本事就找各种东西、各种人。原本我是想等将血池彻底建造完成后,在暗中调集士兵将那个苍鹰猎团给平了。现在看来不用那么麻烦了,等我这两天再将血池好好调整一下,将其木格的伤势治好之后,咱们就去就把那帮马匪剿灭!”
必勒格大笑道:“哈哈,那太好了,要么说游长老就是我们草原福音呢,只要游长老能帮我们把这支势力最大的苍鹰猎团剿灭,其余的马匪就掀不出多大的浪花了!”
我举起酒碗说道:“大族长,您这话把我捧得太高啦。来吧,咱们再接着喝点吧!”……
第二天上午,我开始对血池的三层法阵进行再次调整。这座血池淬炼肉身的过程还是太过暴躁了,要知道我这次只在血池中淬炼了半个时辰,而我的回天石环在这段时间里,就已经消耗掉了一大半的能量,用来恢复我不断破裂的身躯。
若是换做其他人来承受血池中暴躁的能量,应该早就身体碎裂而亡了。目前在草原上能承受住这份暴躁力量的兽魂勇士,我估计连十个都未必能有。
针对这个问题,我提出的方案就是大幅加强法阵对血池的抑制,将血池内的能量再压低一半,可是智者却不同意我的方案。
他的理由是,我这次经过血池炼体的效果,就已经比古书上记载的差了很多了,若是再将血池中的能量降低一半的话,恐怕就根本起不到炼体的作用了。
智者所担心的问题确实存在,我仔细考虑了一个很久,最后才忽然想到。既然不能降低血池内能量,那就尽量延长血池炼体的时间不就好了嘛。只要将血池炼体的时间延长,那么整个炼体的过程就不会那么暴躁了。
智者听了我的想法,也觉得延长炼体时间比较可行。因为兽魂勇士原本就是通过吸收野兽的灵魂的方式来增长实力,所以他们的灵魂与精神要比其他的修炼者更强,对痛苦的耐受力也要强出很多。
这样一来,我就不用担心兽魂勇士在血池中承受煎熬的时间过长,而有可能会导致他们出现精神崩溃的情况了。
当我顺着这个思路再重新去研究古书上记载的阵法时,我才明白原来之前阵法中那些没弄懂的小细节,就是用来延长血池淬体的时间、降低血池暴躁的炼体过程的。
接下来,我又用了三天时间将血池的三层阵法全部重新调整了一遍。最后调整完的血池,我估计草原上半数以上的兽魂勇士,应该都可以承受血池中的能量了。
不过,以其木格现在的身体情况来看,让她进入血池中炼体还是有很大风险的。为了降低其木格浴血炼体的风险,我又在血池的外围布置一个大型的复合法阵。
这个法阵的主要作用,就是不断为法阵中的人输送灵气和进行一定程度的治疗,在适当的时候也可对血池中的能量产生一定的抑制作用。当然,至于这个法阵最终能发挥多大的作用,就全看操控法阵的人自身的实力了……
一切准备就绪后,我选择在清晨为其木格进行血池炼体,因为清晨是血气最平稳的时候,血池中的兽血也要相对平和一些,这样也可以降低一些其木格进入血池中的风险。
今天依旧是血池四周布满了层层的士兵,智者与族长们依旧在一旁期待着这次的成功。我将之前智者绑在我身上的特殊材质的皮绳,准备亲手绑在其木格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