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么大方啊。你把自己都给出来啦?如果草原最明亮明珠送给我这个外人的话,那草原上要有多少男子伤心啊。”我轻声说道。
其木格笑道:“就算是明珠,也想将自己最美的光辉交给自己心中的那个人。”……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和智者先是用了一个月时间将两本古书中的所有内容全部解析了出来。原来这套上古功法是分为两大部分的:一部是噬妖诀,是讲述如何吞噬妖魂的功法;另一部是炼妖术,是讲述如何吸收妖族妖丹的功法。
从这两部功法来看,如今草原的兽魂勇士所修炼方法其实是噬妖诀的一种演变。可是噬妖诀是通过吞噬妖魂来增强人的神魂之力的,而在近万年的演变中草原勇士却将吞噬兽魂变成了强化肉身了。
而另一本古书上所记载的,也根本不是我们之前想的仅是兽魂图腾柱的制作那么简单。图腾柱的原名是噬妖柱,它的真正用法是,先是用小型噬妖柱在杀死妖族时,将妖族的魂魄困在其中。然后,将妖族的魂魄带回来放入由噬妖柱布置一个困妖阵中,以供草原武士吞噬。
其实在草原民族文明中,草原民族崇尚自然,他们在既尊重妖族、野兽,又猎杀、吞噬妖族和野兽的同时,草原民族也认可妖族与兽类捕杀他们为食。最明显的一点就是,草原民族从没土葬,人们死后的尸体都会放置在草原上供野兽食用。
这种好像有些类似竞争共生的关系我有点儿不太理解,反正在我知道这两本古书所记载的功法后,我不禁在好奇是不是万年的中洲上妖族其实过得挺惨的啊?
古书上所记载的法阵我也没有完全弄懂,其中有几处细节上的布置我和智者都拿不准,所以就只能先暂且搁置。等大族长必勒格将我们所需要的场地清理出来以后,我们再根据我们做出的几种猜测进行尝试。
与此同时,我还请大族长向前线发出消息,让前线将所有邪兽的鲜血与邪妖的尸体全部运回草原王城。
布置在血池外围的是三层大型复合法阵,我们根据书中的内容将血池造成了一个三层高台。高台上的每一层法阵对于我如今阵术的修为来说谈不上特别的复杂,只是血池法阵运行规律与我所学的所有法阵都不相同,可以说完全是另外一种阵法体系。
以往我所学过的阵法通常遵循的是相生循环的规律,而我在几次试验后发现血池的法阵遵循全是相克的原理。整个法阵以中央的血池为阵眼,三层法阵都是用来以不同的方式来压制、中和血池中妖血的庞大能量的。
其实,血池法阵的布置规律并不难理解。做为人族想要通过妖血来提升自身实力,必须将妖血中蕴含的庞大能量降到人族肉体能够承受的范围才行。
不然,就连我这个还真正没见邪妖的人都能猜的到,这么一池子妖族的血要是让人直接泡进去的话,那人不被血池中狂躁的能量融化才怪呢。我猜这与在用灵兽的血炼药之前,先用各种药材将灵兽的血进行稀释是一个道理的。
理解了血池阵法布置的原理后,很多问题也多迎刃而解了,很多古书上没有弄明白的地方,我就直接选择加强法阵对血池的克制。这件事我还特意将几位族长与智者叫到一起,与他们认真商讨过。
最后,大家也都同意我的想法,原因是大家都认为这么做较为稳妥。按照我的想法就算出现问题,也不过就是在血池吸收的能量会少很多而且。
还有一点让我们几个人都选择压制血池能量的是,万年之前草原的环境可能与如今的草原有很大不同,所以现在草原勇士的肉身强度很有可能要比万年之前草原武者差了很多。所以,现在的草原勇士也未必能承受住血池原有的巨大能量。
一个半月之后,随着血池的基本完工,整整十五大车的兽血也从前线运到草原王城。由于邪妖的实力太过强大,每次与邪妖的战斗都是极为惨烈,所以这次一只完整的邪妖尸体都没有送回来。
接下来就是验证血池是否能正常发挥功用了,为了节约珍贵的兽血,我先是往血池只倒了很少一部分的兽血。随后我发现只有最上面一层法阵正常运转,而下面的两层法阵并没有被激活。于是,我又进行一番检查和重新调整,最后三层法阵全部运转。
“今天我把咱们受伤未愈的其木格也请到这里,就是要与在座各位一同商议一下,现在游长老已经将浴血炼体的血池建成,那么该由谁来进行第一次尝试。”大族长必勒格坐在议会桌前严肃的说道。
其木格说道:“游长老最初的打算就是为了治愈我的伤势,才去寻找浴血炼体的方法的,所以我觉得应该让我来做第一个尝试者。如果尝试失败的话,也算是我其木格以这残废之躯为草原做最后一次贡献了。”
大族长摇头说道:“不,虽然以你其木格的伤势应该让你最先进入血池疗伤,但是你其木格是我们草原英勇的战士,我认为不应该让你以目前虚弱的身躯来承担这么大的风险。”。
白音点头说道:“大族长说的没错,以其木格的身体状况确实不适合做这么有风险的尝试。而且就算尝试失败,我们也不能从中失败吸取经验。因为我们无法弄清楚失败的原因,到底是由于其木格身体过于虚弱,还是由于血池的力量太强。”
智者说道:“可是,若是挑选其他勇士来做尝试的话还会存在两个问题:首先,最强的兽魂勇士目前都在前线,如今在后方实力适合做为尝试者的兽魂勇士数量非常的少,一旦失败将会是很大的损失。其次,是草原百姓们并不了解咱们目前所做的事情,一旦出现兽魂勇士死在血池中情况,会加重百姓中的恐慌情绪。”